我把我的夫君休了。大婚當日,我攜一紙休書,親自送去了簡府。 寬敞的正堂中,彌漫著濃鬱墨香。 我的夫君,新任戶部尚書——簡行知一身牙白常服,不動如山,用筆管點點門前,「嬌兒,記得跨過火盆再進來。」 順他指的方向,一個燃滿炭塊的漆紅小盆端端正正放在門口。 我提著裙擺,在他沉穩寧靜的注視中,挑釁般一腳踢歪,理好裙擺,跨進門去。
"和陸澤鳴冷戰的第一個月。 他官宣了新女友。 朋友起哄道,「陸少,這次換口味了,不喜歡乖乖女了?」 他輕蔑地笑了笑,摟緊了身邊的人,「是啊,早都玩膩了。」"
"姐姐高考失利,爸媽弄來張清北通知書安慰她。 她虛榮發到網上,沒想到一炮而紅。 有記者到學校採訪我,我不想撒謊,說出她考上二本的事實。 姐姐被網暴,失足跌下樓梯,進了醫院。 爸媽也因此恨上我。 後來高考那天我被爸媽迷暈送進手術室,被迫換腎給姐姐。 「這都是你欠你姐姐的!你個害人精!」 我錯失高考,術後感染而死。"
HR 錯把新人工資單發給了我。每個月到手一萬八,比我這個兢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