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悠然是在病床上醒過來。一室的白,襯著午後的陽光,格外的刺人眼。她動了動,這才發現一隻手被固定住了,另一隻手上扎著針管。她朝被固定的那隻手看過去,不覺得有多疼,隻是手腕處被纏了厚實的紗布,上面滲出的血跡,無聲地告訴著她,她曾經做了什麼事情。 割脈,喝藥,居然這樣也沒有死。 她怔怔地苦笑,自己真的命很大。
"他有一間刺青工作室,取名叫「氧」。 帶著一種在生活裡苟且前行的絕望。 後來,工作室有了老闆娘。 破舊的牌匾被換下來,新掛的牌匾字體秀氣,「甜氧」。"
被綠茶女搶走男友後,我怒氣衝衝去找她。她化著全妝,求 我別打臉。我雙手合十:「姐姐,你到底用了什麼招數,讓 這個摳門男給你買包買衣服,而我連杯奶茶都搞不到?」
"新買了個行車記錄儀,師傅調試時誤調了外放。 女友斷了氣的聲音瞬間傳遍整個修車間。 男人的喘息聲跟著出現:「哥厲害不?」 「哥,你真會玩兒。」修車師傅朝我擠眉弄眼。 我腦袋轟的一聲,像是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