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渡抿唇,揚起嘴角。
謝小姐一定不會知道,他腦海裡的字句早就消匿無蹤,不見了行跡。
被她擁抱的時候,他仿佛抱著整個世界。
那種感覺太過誘人,他不想放開,於是撒了謊,心甘情願說出不知羞恥的話。
萬幸謝小姐對這番心思一無所知。
裴渡忍不住悄悄發笑,又因欺騙了謝小姐,總覺得過意不去,心裡的小人縮成一團,認認真真向她道歉。
他安靜感受著來自對方的溫度,猝不及防,聽謝鏡辭低聲道:“裴渡,你還難受嗎?”
裴渡沒做多想,條件反射地點頭:“嗯。”
“這樣可不好,難受太久,對身體無益。”
她語氣溫和,攜了絲淺淺的笑:“我聽說過一個法子,能讓你好受一些,想試試嗎?”
他不明所以,不知怎地,總覺得謝小姐語氣有些古怪:“什麼法子?”
“根據人物設定,你如今是兔子,對不對?”
她的手原本放在裴渡後背,此時卻忽地上揚,惹得他笑容瞬間凝固。
謝小姐的手指,捏住了他的耳垂。
“聽說兔子的這個地方很是敏銳。”
謝鏡辭指尖稍稍用力,緩緩摩挲:“我替你揉一揉,說不定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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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雖然說了“揉”,開口的時候,面龐卻離裴渡的耳朵越來越近。
直至最後,謝鏡辭的吐息已經貼在他耳垂上。
這是種陌生的感覺,熱騰騰的,像火,也像電。
裴渡幾乎是剎那間出聲:“……謝小姐!”
“別怕。”
她的拇指又是一蹭:“我是為了幫你――因為是兔子啊。”
兔子。
他作繭自縛,全然沒辦法反駁。
於是謝鏡辭輕輕吻上裴渡耳垂。
她記得那夜醉酒,他就是親上了這個地方,給出的理由,是看了孟小汀提供的話本。
謝鏡辭眼底露出一絲笑。
對了……還有那些話本。總有一天,她要讓裴渡一字一句念給她聽,看看他究竟學來了些什麼。
她隻在話本子和電影裡見過這個動作,頭一次親自這樣做,動作難免笨拙。細細密密的吻時輕時重,偶爾輕輕一抿,將耳垂銜住小小的尖。
其實兔子的耳朵並不能被隨意觸摸,人也是一樣。
這裡遍布神經和血管,極為敏銳,也因為這樣,會放大接觸到的所有感官。
每一次的觸碰,都像用羽毛戳弄著他的經脈。
裴渡努力不發出奇怪的聲音,輕輕靠在謝鏡辭肩頭,在狹小的空間裡,感覺到遍布全身的熱。
他默然不語,耳朵卻逐漸紅得幾欲滴血,緋色蔓延,途經側臉、脖頸、乃至凌亂衣衫下若隱若現的鎖骨――
旋即猛地一炸。
謝小姐……在他耳畔輕輕吹了口氣。
在那須臾之間,整個識海都隻剩下爆開的酥和痒。
“這樣好點了嗎?”
謝鏡辭見好就收,很快停下,輕輕將他松開,看向少年精致的面龐。
裴渡一動不動,因為她方才的舉動,儼然呆住了。
之前行走在凌水村時,他眼中還存了些凜然的劍意,看上去仙姿玉骨、高不可攀,如今早就化成一汪水色,泛出盈盈漣漪,瞧不出絲毫道骨仙風。
因為眼尾的那一抹淺粉,更是平添了妖異豔色,十足誘人。
謝鏡辭第無數次在心中感慨,真的好可愛。
原來人的臉和耳朵還能變得這麼紅,像是徹底熟透。
她決定把“對不起裴渡bot”改名為“裴渡今天也很可愛bot”。
“裴渡。”
謝鏡辭努力忍住笑意,模仿出他當時正經又無辜的語氣:“喜歡的話,我們以後也經常這樣做,好不好?”
讓他偏要撒謊騙她,這叫將計就計。
裴渡果然支支吾吾,像是還沒緩過神來,半晌才應了聲“唔”。
他從未被這樣親昵對待過,欣喜與羞赧幾乎把胸腔填滿,出於本能地,把懷中姑娘抱得更緊。
“倘若有什麼想要的,盡管告訴我就好,無論是親吻還是擁抱。”
謝鏡辭隔著咫尺之距,定定注視他的模樣,忽地揚唇一笑:“不告訴也行。若是突如其來,反倒成了討人喜歡的驚喜――”
她說著突然靠近,在裴渡殷紅的薄唇上輕輕一啄,笑意更深:“比如這樣。”
裴渡快被撩得發懵,呆呆定了片刻。
裴渡:“……”
裴渡:“謝小姐,看你身後。”
謝鏡辭沒想太多,循著他的視線扭頭去看,還沒定睛凝神,就感受到一股暖洋洋的風。
然後是臉上毫無預兆的柔軟觸感,蜻蜓點水,稍縱即逝。
當她再轉過頭去,裴渡已經退身離開,有些生澀地笑了笑,眼尾是未褪的薄紅:“……驚喜。”
第六十一章 (當年之事。)
被裴渡輕輕啄過的側臉, 仍在隱約泛著熱氣。
不愧是學什麼會什麼的天才劍修,舉一反三的功夫倒是厲害。
謝鏡辭摸了那地方一把,看他眼中的混濁漸漸退去, 面上潮紅卻是半點沒消――在系統給出的兔子精人設裡, 裴渡感官被動情期佔據大半, 做事全憑本能。
如今驟然清醒, 再想起自己說過的話、對謝小姐做出的那些舉動,隻覺羞恥難言。
“應該沒事了吧。”
謝鏡辭松了口氣:“身體還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裴渡垂著長睫搖頭:“無礙。”
她的心情頗為微妙, 知曉他心中難堪, 沉默著摸摸鼻尖:“系統的指令無法違背,你放心,我畢竟和它同處了不少日子,絕不會多想。”
他倆一前一後撞見這種倒霉事,無論如何, 總歸算是惺惺相惜。
裴渡體會到的難堪與糾結,她都曾無比清晰地親身感受過, 因而不會對他異樣的舉動感到多麼難以接受。
身為過來人, 她懂其中的辛酸。
謝鏡辭本在嘗試安慰他,眼前的少年卻眸光一動,啞聲開口:“謝小姐,對不起。”
這回輪到謝鏡辭愣住了:“這有什麼可道歉的?我――”
“我以往從不知道, 原來謝小姐時刻忍受著此物威脅。”
裴渡脫了力道,倚靠在身後門板上,說到這裡,竭力吸了口氣, 眼底現出一抹暗色:“這般辛苦,我卻一概不知, 讓謝小姐遭罪……抱歉。”
聽聞謝小姐出事後,他曾自責過很長一段時間。
因為時刻關注著她的動向,裴渡知道謝鏡辭對琅琊秘境起了興趣,在東海蹲點數日之久。
琅琊秘境現世多年,其中並沒有修為高強的妖邪,以謝小姐的實力,定不會遇上絲毫危險。
他作為一個沒見過幾次面的陌生人,沒理由去那裡找她。
結果卻發生了那樣的事情。
聽聞她身受重傷,裴渡幾乎發瘋,連夜趕往東海,入了琅琊。
在這一年裡,他無數次地前往琅琊秘境,自始至終一無所獲,直到那日身處鬼冢,看見謝小姐一步步向他走近,恍惚得如同做夢。
他原以為塵埃落定,卻怎麼也沒想到,原來她是生活在另一種常人無法想象的桎梏之下。
到頭來,裴渡什麼都沒能幫到她。
“你又不是無所不能的神仙,這種事千怪萬怪,也怪不到你的頭上。”
謝鏡辭摸摸他腦袋:“總之……我們還是盡快找到蠱師,把它們換回來吧。系統沒有惡意,你不用擔心,至於那魔氣――”
它身份不明,謝鏡辭拿它毫無辦法,更何況那玩意兒已經藏進識海,連溝通交流都成問題,不願同她說上一句話。
“至於那魔氣,系統乃是天道化身,既然它聲稱會將其解決,想必不用我們多加擔心,靜觀其變就是。”她說罷稍作停頓,看一眼裴渡被冷汗浸湿的額前碎發,拿了塊手帕為他擦幹:“當務之急,是盡快找到蠱師。你若是沒事,我們就出去吧?在房裡待得太久,孟小汀和莫霄陽該著急了。”
*
凌水村的客棧位於村莊東北角,因為整個村落地處偏遠、鮮少有外人前來,恰巧又撞上蠱師作亂,生意很是蕭索。
謝鏡辭甫一推開房門,就在大堂中央見到孟小汀與莫霄陽。
坐在兩人身旁的,是在馬車裡有過一面之緣的顧明昭。
“辭辭!”
孟小汀一眼便瞧見她,揚了唇笑:“裴渡的傷好些了嗎?快來快來,顧公子在跟我們講凌水村裡的奇聞故事!”
“好多了。”
謝鏡辭頷首,步步上前,露出好奇之色:“什麼奇聞?”
顧明昭笑笑:“幾位來得湊巧,剛好趕上凌水村一年一度的往生祭典。”
他生得清秀,五官都沒太大特色,屬於丟進人堆會被直接淹沒的大眾臉,唯有笑起來的時候與眾不同,一雙眼睛亮盈盈彎起,如同點燃黑暗的火星。
謝鏡辭順勢接話:“往生祭典?”
“東海裡多的是寶藏,寶貝一多,尋寶之人的屍體自然也年年都有。”
他雙手並攏,放在跟前的木桌上,咧嘴一笑:“我們為超度海上亡魂,順便祈求神明庇佑,每年都會辦上一場往生祭典。”
“神明?”
裴渡思忖道:“我聽說東海不信神明。”
“但總要走個形式嘛,不然海上那樣危險,倘若沒有點心理安慰,出海很難受的。”
莫霄陽抬眸,有些納悶:“但我們來凌水村的時候,不是遇見過一座廟宇嗎?那裡面的神是叫……水風上仙?”
“水風上仙的廟,不知道在那裡杵了多久。”
顧明昭聳肩,對那廟宇並不在意:“一個沒落了幾十年的神仙而已,你去問問如今的村民,沒誰還記得他――我在這裡生活二十年,從沒聽到有人提過。”
謝鏡辭安安靜靜地聽,心中下意識生出一些困惑。
看那座廟宇的模樣,規模不小、裝潢一絲不苟,應該曾被村民們用心祭拜過。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才讓所有人對水風上仙避而不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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