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婉蘊隻能畫出外觀圖,至於這東西裡頭的結構、怎麼折疊起來,的確是說不出所以然來,招辦處的工匠師傅得對著圖紙琢磨怎麼做出這樣,還得試,肯定得花心思花時間。
雖然凌總管調走了,但內務府還沒膽子敢克扣太子爺的,所以程婉蘊點單點得仍舊十分熟練,說不定造辦處以此為靈感,可以做出更多好東西呢。
兩人開開心心畫完設計圖,唐格格本想回去,誰知門外小宮女來傳話:“五爺家的劉格格、四爺家的宋格格說一會兒就過來。”
唐格格聽說了就不走了,還摩拳擦掌:“青杏,快把你主子的牌拿出來,今兒我非得一雪前恥不可!”
程婉蘊笑道:“你得了吧,四個人裡就你摸牌的手氣最差了。”
劉宋兩位格格自打去年一塊兒從熱河回宮以後,幾乎每半個月就來毓慶宮串一次門,太子爺似乎有意要將五爺四爺拉進自己班底,所以對劉宋格格來找她玩,一點也不反對,甚至還讓管二門進出令牌的唐格格大開方便之門。
程婉蘊先前是身子重,不方便出門,後來又坐月子、照顧小格格,便沒有去她們府上拜訪,時日長了,於是劉格格和宋格格都養成了來這兒尋她玩的習慣。
次數多了,唐格格便認識了二人,唐格格對擴展人脈這方面十分積極,很快打成一片。
劉格格和宋格格一前一後到了。
青杏的牌桌已經支好了,四人都不用多說,直接落座開始洗牌。
馬吊和麻將有點像,程婉蘊觸類旁通,學得賊快。
四人各自摸完牌,劉格格打著打著就開始嘆氣:“以後我恐怕就沒這麼自在了,五爺回來就跟我說了,宜妃娘娘給他選好了福晉,是正紅旗的他塔喇氏,幸好出身不算很高,隻是個員外郎的女兒。”
唐格格打出一張牌道:“先不用嘆氣,前頭這麼些皇阿哥,就五爺年紀最小,就是指了婚也得再等兩年成婚呢。”
“雖說如此,但一兩年的,還不是轉眼就到了?”劉格格擰著眉頭,瞟了一眼不說話的宋格格道,“素和那頭……境況比我更糟些。”
宋格格閨名素和,她倒是十分淡定。她不敢說未來的四福晉,也對寵愛沒多少執念,伺候了四爺那麼多年,宋格格深知他是那等卯是卯丁是丁的性子,絕不會如五爺似的寵愛妾室,四福晉進來,那一定是最尊貴的,四爺不會允許任何一個格格去挑戰四福晉的權威,如今能先給她一個孩子傍身已是恩遇了。
何況四福晉是怎麼定下來的……現在宮裡也沒有人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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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格格垂下眸子撫了撫肚子。
但劉格格顯然消息靈通,低聲與眾人道:“未來的四福晉,上三旗的,步軍統領、內大臣費揚古的小女兒,聽說是孝懿皇後生前就給四阿哥定下的。”
“我還聽說德妃娘娘當時沒圈烏拉那拉氏,是萬歲爺復核時記的名。”
程婉蘊當然知道歷史上大名鼎鼎的四福晉,如果真是孝懿皇後定下的,也怪不得永和宮對四爺一家子都十分冷淡了。
婆媳關系本就難處,何況這兒媳婦還是旁人選的。
“三阿哥選了董鄂氏。”劉格格什麼都知道,看來五爺是真喜歡她,對她知無不言,“選了她嬸子的侄女,勇勤公朋春家的,也是個高門貴女。”
劉格格說完,看了程婉蘊和唐格格一眼,再次哀嘆道:“還是你們有福氣,瞧著這仗勢,萬歲爺還想再挑幾年太子妃呢,你們還能松快松快的。”
程婉蘊卻記得另一件事——婉燕婉荷後日得進宮初選,漢軍旗下五旗排到最末兩日相看,這樣也是好事,畢竟前頭該圈的都圈了,按理說就是撂牌子的命了。
程婉蘊之前還沒想好怎麼辦,但今兒宋格格過來,她不由有了個念頭,對宋格格說:“素和,我求你一件事。”
宋格格捏著牌疑惑地望向程婉蘊,溫聲細語道,“怎麼了?何至於用求這個詞,你有什麼事兒隻管說了,我定然竭盡全力。”
她如今正懷著身孕,但才四個月,肚子還不見起伏。前頭三個月宋格格吐得膽汁都出來了,幾乎連床都起不來,程婉蘊便把官嬤嬤借給了她,有了官嬤嬤的調理,她如今養得白裡透紅,胖了四五斤,胃口也好了。
所以宋格格十分感激,才有這話。
“我兩個妹子要進宮了,我在外頭沒有認識的人,之前聽說景仁宮有不少宮女太監都打發到御花園當差了……”程婉蘊難為情地道,“能不能請你幫我疏通疏通?省得我那兩個妹子進宮來沒人照應,受人欺負。”
宋格格還當什麼事兒,她一口應下了。
“你放心,我和姑姑們說一聲,一定照看兩位程家姑娘。”
等打完牌了,唐格格和劉格格走在前頭說說笑笑,程婉蘊便特意落後幾步,拉住了宋格格的手。
宋格格知道她有話說,眼眸閃了閃,配合著放慢了腳步。
程婉蘊便湊到她耳邊道:“我這兒有一小塊茶餅,能不能替我給兩個妹妹帶去。”
宋格格從程婉蘊手裡接過了那小小的油紙包,拆開看了看,的確是普通的茶葉,既然不是違禁的東西,她便沉思道:“這事兒不能託給姑姑,我有相熟的太監,要遞東西託給他們去做穩妥些,隻是需要銀子。”
程婉蘊點點頭:“我有,回頭我尋個由頭給你。”
兩人說好了,程婉蘊一路送她到宮門口,宋格格上肩輿前衝她笑了笑:“留步吧,你放心,我一定帶到。”
安排好了這事兒,程婉蘊總算舒了一口氣,這下能睡個好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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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兒,胤礽一整日都在書房看書,聽花喇來回說程格格那邊客散了,他才松了松筋骨,貌似隨意地道:“書看得眼睛酸,出去走走。”
何保忠跟在身後腹誹:哎呦喂,誰看不出您想去程格格那兒啊,也沒人規定您不能去啊,還特意找什麼借口?
胤礽自個給規定的:打架兩日休沐一天。今兒正好是休沐日。
但他這段時日似乎更容易想要見阿婉了。或許是因為她有了相交的好友,有了小格格,太子爺莫名感覺阿婉被這些人搶走了,她的心神幾乎全系在旁人身上了。
胤礽就有點酸。
他有種自己甚至排在旺財和咪咪後頭的錯覺……這當然是錯覺!
阿婉一向愛他至深!
胤礽懷著一顆酸檸檬心進了後罩房,這來得好不如來得巧,他發現程婉蘊正在院子裡吃夜宵!而且還很香!
關鍵是,她怎麼沒叫他!
胤礽心裡那酸檸檬立刻長成檸檬樹了。他抿了抿嘴,走向正大快朵頤的程婉蘊。
程婉蘊在太子爺進門的那一刻就放下手裡的醬大骨了。她擦幹淨手,連忙站起來迎,走了兩步卻發覺太子爺臉色不大好,她那情緒雷達的天線豎了起來。
太子爺不太高興。
在外頭受委屈了?康師傅又拿他撒氣了?還是大阿哥又搞什麼幺蛾子了?難不成太子爺差事辦砸了?她是聽說最近太子爺在帶著四爺一起弄什麼水利、治河的事。這種事她幫不上忙,她上輩子也不是這專業的,而且太子爺不是喜歡將外面所謂“男人的事業”拿到後院裡說的人,他從不分享他正在做的差事,程婉蘊自然也當沒吃過這個瓜。
程婉蘊一瞬間想了許多,結果太子爺頗哀怨委屈地瞅了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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