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這樣想的,這段時間在家宅著,人都要長蘑菇了。”沈靜姝靠在他懷裡打了個哈欠,闔眼道:“我困了。”
“困了就睡。”
“嗯。”她的臉頰親昵蹭了蹭他的胸膛,尋了個舒適的角度,大概是運動量過大真的有累到,不一會兒,就昏沉沉睡過去。
第二天一早,沈靜姝睡到日上三竿才醒。
睜開眼看到天花板時,腦子還有些懵懂混沌,緩了好一會兒,她才從床上坐起。
身上的酸疼叫她忍不住蹙眉,再看身側,平平整整,空空蕩蕩,早已不見罪魁禍首的身影。
她抬手撐了下腦袋,又摸過床邊的手機。
纖細的手指按亮屏幕,上面顯示11點50。
竟然睡到這麼晚,那他什麼時候離開的,她怎麼一點的感覺都沒有?
坐在床上發了好一會兒呆,沈靜姝才起身。
米白色羊絨地毯上早已不見那件被男人扯壞的墨綠色睡裙,她找了圈,才發現睡裙功成身退,躺進了垃圾桶,以及一堆衛生紙。
“……”
價值上萬的奢侈品牌睡裙,愣是被他弄成一次性的。
萬惡的資本家。
沈靜姝裹著被子,腹誹了陸時晏一陣,準備去浴室洗漱時,低頭看了眼被子裡光裸的身軀,又忍不住埋怨。
那人也太惡劣,願意抱她去清洗,卻不肯給她拿一條新睡衣套上。
Advertisement
還好臥室門是關著的,沒人在,不然她光著身子下地,也太尷尬。
三分鍾後,換上一套長袖長褲家居服,沈靜姝臉色的熱度才稍退。
洗漱完畢,她去餐廳用午飯,小白“咻”得一下親密撲到她懷中,喵喵直叫。
沈靜姝親密地撸了撸貓,放在桌上的手機微震,蹦出一條新消息。
拿起一看,是陸時晏發來的。
Lsy:「起床了嗎?」
想到不久前她換衣服時,身上那隨處可見的痕跡,她輕抿紅唇,有點怨氣的回道:「沒起。」
Lsy:「還困?」
靜女其姝:「嗯。」
Lsy:「那也得吃些東西,餓著對胃不好,我讓李阿姨給你送進房間。」
沈靜姝一怔,生怕他真給李阿姨打電話,忙道:「不用了,我現在起床。」
Lsy:「不要勉強。」
沈靜姝:“……”
總感覺這幾個字別有深意。
他其實知道他昨晚有多過分的是吧。
晚上不做人,白天清醒了,就開始做人了。
就在她腹誹間隙,玻璃房裡傳來李阿姨的電話鈴聲。
隻見李阿姨接起電話,還往自己這邊看了眼。
沈靜姝窘迫,他竟然真給李阿姨打電話了。
就在她陷入被拆穿謊言的尷尬時,對方又來了條消息過來。
這次是條3秒的語音消息。
她稍作遲疑,長指輕點。
下一秒,男人磁沉性感的聲音響起:“小騙子,晚上找你算賬。”
簡單一句話,帶著淡淡笑意。
她甚至還聽出一絲寵溺的味道。
察覺到自己心跳鼓噪,沈靜姝忍不住咬了咬唇。
真是瘋了,一句語音而已,她心跳為什麼這樣快。
轉眼到了周一。
時隔近三月,沈靜姝重新回歸劇團。
見到她回來,同事們高興極了,就連劇團門口的保安大叔見到她,都驚喜熱情地打招呼:“沈老師,你可算回來上班了。”
劇團裡不是沒有其他旦角,但情情愛愛、纏纏綿綿的文戲,還得沈靜姝這專門的閨門旦出演,別人唱起來,少了些風韻。
是以這幾個月來,青玉昆劇團主推刀馬旦出演的幾處武戲,諸如《擋馬》、《扈家莊》、《三打白骨精》、《金山寺·水鬥》。
回到久違的辦公室,同事們都親切湊上前,關心她的身體狀況,尤其是她的嗓子。
“之前聽說你嗓子壞了,可把我嚇了一跳。對咱們唱戲的來說,嗓子就是命根子,嗓子要壞了,這事業也就毀了。”
“就是就是,現在嗓子能唱了嗎?”
“我最近得了兩貼養嗓子的藥方,靜姝,你要是還覺得嗓子不舒服,可以試試中藥調養。”
望著這一張張關切的臉,沈靜姝輕笑道:“其實我嗓子沒大問題,之前是心裡原因,才唱不出來。現在已經好了,能唱了。”
說完,她站起身來:“不然我給你們唱一段,你們聽聽,看我這段時間可有懈怠?”
“好啊。”同事們紛紛應道,又都退到一旁,給她讓出空間。
就在大家伙兒以為她會唱最為拿手的《牡丹亭》,沒想到她清了清嗓子,開腔卻是一折《長生殿》。
“謝金釵、鈿盒賜予奉君歡。隻恐寒姿,消不得天家雨露團……”
從前沈靜姝也是唱過《長生殿》的,大抵是年紀太輕的緣故,扮相美則美矣,但不夠穩重,少了幾分妃子的雍容大氣,是以更適合扮演養在深閨、嬌俏可人的大家閨秀。
然而此刻,她一亮相,那舉手投足的嫵媚風韻,眼角眉梢流轉的情意,還有那婉轉動聽的唱腔,就如換了個人般,精益許多。
在場都是內行,既驚詫她的進步,同時聽得如痴如醉。
一折唱完,聞穎忍不住鼓掌,雙眸放光的看向沈靜姝:“沒想到你病一場,功底半點沒退步,唱腔反而更加圓潤清婉,就連臺風也更加沉穩,我看你這回是因禍得福呀。”
“是啊,靜姝,你是不是背著我們偷偷找高人指點了。”
“我看咱們團裡下半年可以主推《長生殿》了,按你這剛才的表現,沒多久小楊貴妃的名頭肯定也落在你身上。”
沈靜姝謙遜地笑了笑。
門口忽然傳來一道聲如洪鍾的嗓門:“我看小張這個提議蠻好,《長生殿》這樣經典的戲,百唱不厭,百聽不厭,在觀眾裡也很受歡迎。”
辦公室裡一眾人紛紛朝門口看去,見到是團長,趕忙打招呼。
沈靜姝看到自己這位大領導,也微笑問候:“團長好。”
團長頷首,上下打量了沈靜姝一番,見她雖然瞧著消瘦了些,但氣色紅潤,精神狀態也蠻足,放下心來:“小沈,回來就好。我之前還擔心,你要是不回來,那不單單是我們劇團的損失,也是咱們昆曲行當的一大損失。我剛聽你唱那麼一出,看來你這段時間也沒懈怠,這樣很好。”
沈靜姝對團長一直存著幾分感激,尤其這一年多來,因她家裡的事,她也給劇團添了不少麻煩,但團長和同事們都沒埋怨她,這叫她對劇團的感情更加深厚。
“團長放心,我這次回來後,一定會把戲唱得更好。”
“好好好,我放心。”團長頷首,又對屋內一眾人道:“今天下午常規會議,咱們討論下《長生殿》這出戲,再過不久就是中秋,假期流量大,看看能不能趕得及,在中秋把這出戲排上。”
辦公室眾人紛紛應下。
沈靜姝聽到這話,心底有淡淡的悵然,但更多是一份堅定——
這是奶奶教給她的第一出戲,她一定要唱好,不辜負奶奶的期望。
下午開完會,也離下班時間不遠。
沈靜姝和聞穎結伴從會議室回到辦公室,路上,聞穎跟沈靜姝聊了許多,比如她不在這幾個月,辦公室裡新鮮出爐的家長裡短,還有演出裡的趣事。
聊著聊著,聞穎悄悄跟她咬耳朵:“靜姝,先前你在家休養,團長派了行政部的同事去看你,他們回來就說,你住在雲景雅苑那樣的豪宅,家裡還有保姆伺候著,是真的嗎?”
沈靜姝訕訕道:“算是吧,我愛人家裡條件還行。”
見她承認,聞穎立刻發出羨慕的驚呼:“我的天呀,這豈止是還行,雲景雅苑一套房少說大幾千萬吧?你這是深藏不露的富太太啊。”
沈靜姝示意她小點聲,左右看了看,解釋道:“那房子是我愛人家的資產,再有錢也跟我無關。”
聞穎一聽,也沒那麼激動了,點頭附和;“說的是,男方再有錢,那也跟咱沒多大關系,那房子算是婚前財產,真要離婚了,咱也一分錢都分不到。所以說嘛,還得自己賺錢工作,男人嘛……嘖,十個裡有九個靠不住。”
她剛想舉例,忽然想起沈靜姝家那位帥哥老公,話鋒一轉:“不過嘛,你家那位應該是個好的。”
沈靜姝好奇:“怎麼說?”
聞穎挑眉笑道:“根據我這些年的觀察,長得越帥反倒最顧家、最忠誠,反倒是那些又懶又醜的,本事沒有,屁事還多,一個個心眼子多的跟馬蜂窩似的。”
沈靜姝被聞穎說話的語氣和神態逗笑了:“這也不絕對吧。”
“那倒是,凡事都有例外。不過——”
聞穎拉長尾音,湊到她耳側,曖昧道:“跟帥哥結婚,就算以後真掰了,咱也算享受到了,這要去會所叫頭牌少爺,可得不少錢呢。”
沈靜姝錯愕,倒沒想到還有這個思路。
轉念一想,陸時晏那張臉、那壘塊分明的身材、還有在床上的表現……
她臉頰發燙,連忙晃了晃腦袋,不再去想那些亂七八糟的。
與此同時,陸氏集團。
“咳。”
陸時晏打了個噴嚏。
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的蕭斯宇見狀,挑了下眉:“阿晏,這大夏天的你感冒了?最近挺虛的哈。”
陸時晏:“……”
他扯了張抽紙,冷冷淡淡投去一眼。
蕭斯宇立馬作噤聲狀,舉雙手求饒,“我的我的。哥們我也是關心你的身體嘛。”
一旁的王秘書眼皮顫動,心說:蕭少你這張嘴可真是抹了毒。
“有句老話叫一想二罵三念叨。”王秘書躬身對陸時晏道:“陸總,沒準是太太在想您。”
這說法叫陸時晏眉心輕舒。
蕭斯宇嘖聲,單手支著下巴看向王秘書:“真不愧是阿晏身邊的第一秘書,辦事效率高,還這麼會說話,王秘書,不然你來我身邊工作吧。”
王秘書低頭:“蕭少說笑了。”
蕭斯宇道:“我認真的啊,阿晏給你開多少工資,我照樣給你開,再給你添些福利……”
“行了,王秘書,你先出去。”
骨節分明的手指將最後一份籤好的文件合上,又搭在左側那一沓文件之上。
“是。”
王秘書如聞大赦,上前抱住那一沓文件,彎腰對辦公室內的兩位大佬道:“陸總,蕭少,你們慢聊。”
等王秘書出去,蕭斯宇笑著調侃:“講真,剛才看王秘書在你身邊的樣子,我還以為我在御書房,你是批閱奏章的皇帝,他就是你身邊得力的大總管。”
陸時晏略抬眼皮,乜向他:“別開玩笑了,說正事。”
“嘖,無趣,真不知道沈妹妹怎麼受得了你。”
蕭斯宇撇了撇唇,但見他神色嚴肅,也放下翹起的腿,斂了笑容道:“你那堂兄真是又蠢又貪,幸好你仁慈,隻叫我把他弄去澳城。不然把他忽悠去緬城,這會兒腰子怕是都被剌倆個。”
陸時晏淡淡嗯了聲,問:“進度如何?”
蕭斯宇豎起三個手指,慢條斯理道:“三千萬。”
"夫君新拜兵部尚書,正二品,闔家榮耀。 然而,封官後不到一月,他便抬貴妾進門,寵妾滅妻。 當家主母淪為滿城笑柄,婆母訓斥我既不得夫君歡心,更不該善妒。 我將門貴女,在後院含恨而終。 再次醒來,我看到一對龍鳳喜燭正燃得熱烈。 燈影之下,我在眾人催促聲中,看到了蓋頭下,那張我前世的臉。 好啊,這次我且陪你們好好演一出戲。 送你們上高臺,助你們宴賓客,看你們誅九族。"
"嫂子做小排畸的時候,肚裡的孩子被診斷為生殖器短小。 我勸嫂子打掉孩子,不然將來孩子生出來一定會怨她一輩子。"
我網戀了個男朋友,他溫柔聽話又深情,日常給我花錢轉賬,還不忘備注自願贈與。 偏偏,他始終不肯奔現,讓我困惑不已。 我設想過他也許長得醜,也許身患殘疾。 直到我誤入恐怖世界—— 深夜的床上,我被恐怖BOSS壓在身下。 他的黑色觸手在我身上遊走,我的衣服也被他一件件剝離。 我以為我會死,哭著給網戀對象發了分手短信。
在遍地喪屍的末世,簡以妤是智勇雙全的異能戰士。 莫名其妙身穿到和平年代,醉生夢死的娛樂圈,簡以妤是…… 媒體:眾位男星,對簡以妤因跟你們合作而被罵「無腦豔星」作何感想? XXX:腦殘粉罵一次,打我臉一次! YYY::罵的人請自動脫粉謝謝! ZZZ :罵我可以,別罵她! 影帝:罵吧罵吧,反正最後也是我在哄! ……
我是永寧伯府的庶女。 沒人知道,每晚我都從密道被送到皇宮的龍榻上。 終有一日我倦了,提出要一個名分。 陸懷川抱著我的手頓住:「貴妃有身孕了,再等等吧。」 我閉了閉眼,都說姑姑寵冠六宮,果然不假。 後來回了伯府,姨娘捏著帕子問我:「我給你挑了門親事,給裴勝裴將軍做繼室,你要嫁嗎?」 沉默了片刻,我點了點頭:「我嫁。」
"我叫清瀾,是青雲門大師姐。 五年前的玄靈大會上,一個叫沈清羽的魔劍宗弟子來到青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