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辛臉貼著車窗看外面,玻璃上全是水,什麼都看不清,不禁感嘆:“這是把湖裡的水倒出來了呀……”
石玉的手搭在她腿上,摸著還行,擦幹了不那麼涼。
她忽然轉過臉來,特別認真地問:“石玉,上京也下雨麼?”
他像是知道她問什麼,低聲回:“今兒不下。”
“那就好。”她又趴回去,仍是貼著窗,跟隻好奇的貓似的,邊看邊小小聲自言自語:“咱們倆都不在,要是下雨,石墨會害怕的。”
他拍拍她的腰,也小聲說:“石砚不怕,他喜歡下雨,一打雷就高興,要是打閃更興奮。”
“是嘛……”
她都不知道。
石玉摟著她靠回自己身上,又拿了一條大浴巾去擦她的頭發。
唐辛坐在他腿上,就這麼安靜地看著他,好一會,忽然問:“再過二十年,你多大了?”
他把視線從頭發移到她臉上,笑了聲:“你說呢?”
她就揚著臉笑起來。
他把浴巾抖開,兜頭一罩,幾乎將她團起來的身體全部罩住。
叫她名字:“唐辛。”
她仍笑著,看過去,問:“幹什麼?”
“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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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2章 冰雹
唐辛摸他額頭,沒發燒。
挺正常一人,怎麼忽然發瘋呢?
哦對,她都差點忘了,他本來就瘋了。
石玉一本正經又說了一遍:“唐辛,吻我。”
唐辛臉都有點燒了,想說“還有人呢”,他卻說:“你第一次到上京來找我時,還記得麼?”
原來如此。
她明白了。
那天他過生日,她去會所找他,坐他身邊喝了好多的酒。
他說送她回去,她說好,兩個人就上了他的車。
就是這樣一輛黑色的轎車。
也是司機開車。
他們倆坐在後座,她坐左邊,他在右邊,中間還隔著段距離,可不是現在這樣坐他腿上。
車往她住的酒店開,開到一半她就爬到他腿上去了,借著酒精的勁吻到了他的嘴上。
石玉沒再催,隻看著她,手依然用浴巾在她腦袋上輕輕擦揉,從頭頂到耳邊的發梢,隔著浴巾捏她的耳朵。
外面的雨聲覆蓋一切聲響,車裡顯得特別安靜。
離得近,呼吸可聞。
唐辛眨著眼睛看他,摸了摸他半湿的頭發,在手裡抓了抓。
又摸了摸臉。
從眉頭到眉梢,又摸回到眉心。
手指頭快要碰到眼睛時,石玉閉上眼,她撥了撥他的睫毛尖,用指肚貼著眼皮,壓了壓。
闔著眼的男人這才出聲:“別玩。”
她便湊近些,鼻尖差點碰上他的,看著自己的手在他眼睛上摸來摸去,最後停留在眼尾。
她輕悄悄地說:“你笑一下。”
他勾起唇角。
她說不對,讓他好好地笑,真的笑,由衷地笑。
他說:“笑不出來。”
說完,那道細紋便出現了。
涼絲絲的鼻尖頂在他臉上,眼睛幾乎貼上去,直勾勾盯住,指尖輕輕劃過。
“石玉……”
她叫他,嘴唇一動碰在他唇角。
他“嗯”了聲,就那麼端坐著,一隻手仍扶在她腦後,另一隻手從後背滑下去,定在腰側。
她就貼到他身上去了。
唐辛悄悄籲了口氣,在他唇角親了親,那道細紋便越發明顯。
她仔細地看著,試著用舌尖碰了碰,腰間的手忽然鑽到浴巾裡面,短款的夾克露著一截腰,溫熱的手掌剛好貼在皮膚上面,捏了一把。
剛才還不讓她玩的人換了一句:“玩可以,認真點兒。”
唐辛想說“你才不認真”,把話咽回去,也學著他的樣子閉上眼睛,嘴唇覆上去。
這下是認真的了,認真地吻他,吻了好一會。
腰間的手轉到背後,又繞回到前面,整個手掌按在她腰上,隻有拇指從衣擺下面伸了進去,來來回回地撥弄著指下的肌膚。
忽然雷聲大作,轟隆隆響成一片。
然後便聽到更加清晰的聲音,不是雨滴,像是石頭子砸在車頂。
唐辛“呀”了一聲,睜開眼時剛好對上石玉的眼,難掩驚訝又興奮地說:“是不是下冰雹了?”
兩人同時看出去,車窗上不再水流不斷,能夠看到外面的路面,鴿子蛋大小的冰雹不斷砸在地上。
車子緩緩開進後面的院門,從側面的小路開進停車場。
車門開了又關,阻隔掉外面不斷的聲響,歸於黑暗和平靜。
隻是司機開門下車的那一瞬間,便聽見外面的風和雨,還有雷聲,和冰雹砸著玻璃的聲音。
唐辛看著窗外的樹,黑漆漆的天,偶爾被閃電照亮一瞬,恍如白晝,枝葉被吹得亂晃。
“石玉——”
她在平城那麼多年,也沒見過這麼大的雨,又或者是她那時還小,已經忘了。
石玉拍拍她,輕聲回:“我在呢。”
她朝他看去,穩穩坐著,不慌不忙,也不怕。
她好像也就沒有那麼怕了,仍是問:“咱們倆……還有傘沒有?怎麼辦?”
他笑起來,玩笑似的說:“我還抱著你跑過去?”
“才不要。”
她不怕淋湿,但怕冰雹砸在身上,多疼呀。
他拉她靠回身上,拍著腦袋按在肩膀,眼睛一閉,“那就在車裡,等停了再說。”
唐辛無語,卻也沒別的辦法。
學著他的樣子閉上眼睛,竟然有了些倦意,回頭想要看下幾點了,發現車裡全黑,儀表盤都沒有顯示了。
石玉點開手機,告訴她:“快五點了。”
唐辛“哦”了聲:“五點,天早該亮了……”
難得,她一個晚睡晚起的人,知道這個月份的天五點會亮。
石玉忽然想起,賈阿姨說的,在醫院的時候唐辛睡得顛倒,有時白天一直睡不醒,到了夜裡又睡不著,睜著眼睛到天亮。
忽然心疼。
抱住她又說不出話來,用力吻住。
唐辛正犯迷糊,讓他這麼一弄,剛才那個吻到興起卻被中途打斷的勁兒又被勾起。
腦子裡一下是他們倆走在廊下,一下走到了池塘邊,他在前面牽著她的手,她在後面望著他的背影。
一下子又閃回到了許多年前,也是在車裡,借著外面交錯閃過的燈光,是他當年的那張臉,可是映在他眼中的那個她竟然和現在的重疊在一起。
很黑,很暗,看不清。
人總是朝前走的,時間也是。
可是有時控制不住,會想起曾經。
那時是她主動的,現在也是,親吻他的嘴,親吻他的臉,從耳朵到脖子。
手指頭顫著去解領口的扣子。
他握住她的手,撫摸著她的手指,提到唇邊,親了親。
她忽然定住,望著他,顫著聲問:“是不是……該去酒店?”
那年,他們倆就是從車裡一路吻到酒店房間裡面的。
他輕笑出聲:“不去。”
她以為他會說“回房間”,結果聽見他說:“就這兒。”
那就這兒吧,反正天色黑得很,偌大一個院子裡除了車就是樹,半個人影都沒有,隻有風大雨疾。
冰雹漸漸轉回大雨,窗外又是如水衝刷,窗裡一團霧氣。
下了許久,天色漸明,雨勢漸小,車窗緩緩開了一道縫隙。
唐辛的臉貼在玻璃上面,失神地望著外面的細雨如絲,吐出的氣凝成一團白霧。
耳邊呼吸灼熱,石玉在她湿透的短發上親吻,手掌覆蓋在她手上,撥著她的指尖在窗上擦拭。
霧氣散盡,便能看清楚外面的天,風小了,雨也幾乎停了,樹上的枝和葉輕輕地晃蕩著。
她的眼睛都快閉上了,聽見他輕聲說道:“在崇山時,在機場,你坐在我腿上招我的時候,想過今兒麼?”
第393章 三哥
唐辛這才明白石玉是為了哪一出。
下冰雹回不去房間是真的,就要在車上做也不摻假。
就因為在崇山機場等著接人時,她在車上磨他,還讓兩家父母抓了個正著。
這男人,就是個小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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