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秋秋“……”她說的明明是隔空治療,這頭熊為什麼能想到隔空打他。
“那我們就不耽擱你們了。”田秀抱起半蛇半鷹幼崽,對熊朵朵使了一個眼色。
熊朵朵也把佘欽背了起來,連同抱好幼崽蛋的小魚和小薄荷一起,和阮秋秋道了別。
阮秋秋給他們塞了點大灰狼先生帶回來的多的火暖草。
臨走出山洞的的時候,大雕沒忍住,轉過頭朝閃著暖光的山洞,作死道,“淵……淵兄,那隔空摸物的本事下次能不能教教我?”
大雕明明受了傷,但阮秋秋卻發現他原本蒼白的臉突然之間變得很紅。
她內心陡然升起了一股不妙的感覺,接著便聽到田秀紅著臉支支吾吾道,“我、我覺得,我家那位可能會喜歡這樣刺激的……”
阮秋秋臉像被火燒了一樣,連忙朝田秀擺擺手“雕兄!你要說什麼!”
田秀停了下來,有點不敢看阮秋秋的臉,但處於某種需求,還是作死的把話說完了,隻是委婉了許多,“我就說,她可能喜歡這樣……特別的修煉方式。”
“…………草。”想到大灰狼先生更能理解“修煉”這個詞,阮秋秋實在沒忍住,哪怕是對著重傷的沙雕,也忍不住口吐芬芳。
“草?”小薄荷疑惑道。
阮秋秋深吸一口氣,彎腰摸了摸她的腦袋,“草就是一種植物,我剛剛突然想到。”
田秀“……”
熊朵朵“……”
聽牆角的大灰狼先生“?”
狼琢磨著沙雕的話,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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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秀作了個死,走遠前還不忘虛弱的喊,“淵兄……一定要教我啊!”
阮秋秋氣的牙痒痒,甚至恨不得一腳把她一直覺得很成熟穩重的田秀給踹到天邊去。
但等他們的身影漸漸消失在了暗色的雪夜裡,她心底的尷尬和氣憤盡數褪去,變成了哭笑不得的羞恥感。
說到底,還是她一開始非要作死,開大灰狼先生的玩笑。
但她真的沒想到,這群妖的腦洞一個比個大,還有沙雕,不愧是已經有了伴侶的秀兒,這種辦法都能想到。
阮秋秋真的有點服,她關好木門,轉過身靠在門邊嘆了口氣,再抬起眼,淵訣就已經站在了離她不遠的地方。
“夫君……”阮秋秋咬了下唇,期盼著剛剛淵某狼什麼都沒聽到,隻小心試探著問,“你剛剛什麼都沒聽到……吧?”
“……”淵訣皺緊了漆黑的眉,妖孽俊美的面頰上浮起一絲難得的不悅,聲音帶著點不甘,甩了甩大尾巴,“狼全都聽到了。”
阮秋秋“……”
阮秋秋“那……夫君應該沒什麼想法吧?”
誰知她話音落下,就看到淵訣詭異的紅了紅臉,周身突然浮現了好些隻蝶翼,匯聚成大灰狼先生修長寬大的手掌,就那樣隔著好些距離,握住了她的。
手掌上傳來冰冷如涼氣一般的觸感,阮秋秋還沒來得及細細感受,那些淺色透明蝶翼變化成了一團團破碎的光點,而後形成了幾根如同枝丫一般的東西,就那樣禁錮住了她的腰和手腳。
竟然就這樣將她整個人舉了起來。
阮秋秋“……”???
阮秋秋腦海裡瞬間劃過許多不可描述的東西,臉已經快紅透了,她試著動了動手腳,發現還能動,但卻依舊處於某狼的禁錮之中。
甚至,被他妖力化成的枝丫盤繞的手腕已經有些變得不對勁了。
大灰狼先生怎麼,難道突然開竅?
但她、她一點心裡準備都沒有。
阮秋秋腦袋快冒煙了,短暫的時間裡有些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
但好在,大灰狼先生比她想的要純潔很多,隻是覺得以後可以用妖力將小夫人移動到自己這兒,當下眼尾微紅的操控著妖力,但看著阮秋秋被他不小心擺弄出的姿勢,心口卻越來越熱。
淵訣望著她柔軟的、泛著光澤的唇,再看看小夫人紅紅的耳朵,隻覺得好刺激,整頭狼從狼耳朵到尾巴尖所有的毛都炸開了。
他覺得田秀真的是個沙雕,為什麼要學習隔空移動伴侶的技巧。
明明,直接親親,才更讓妖感到身心愉悅。
第100章 深吻
狹長漂亮的雙眸緊緊盯著阮秋秋的臉,淵訣猩紅的瞳仁裡似乎摻雜著一團炙熱的火焰。
他克制不住的輕舔了下的小尖牙,詳細的估量著一切,當阮秋秋快到他身邊的時候,突然心機的撤掉了妖力,讓原本有些習慣的阮秋秋瞬間失去了平衡,禁不住向前撲去。
淵某狼趁機伸出長臂,將很輕的小夫人穩穩的接住了。
盡管大灰狼先生的左小腿依舊是殘缺的,但因為妖力恢復許多,他完全能憑借這個很好的保持平衡。
況且他的力氣很大,拎起數噸重的象鳥也很輕松,別提阮秋秋這麼點重量了。
阮秋秋隻覺得讓她手腕腳腕漸漸泛紅、支撐著她身體的妖力枝蔓瞬間消失,整個人不受控制像根可憐的小草一樣往下墜落。
她知道淵某狼一定能會接住她,但還是禁不住闔上了雙眼。
輕微的風聲和衣物摩擦的聲音響起,腿彎和腰背撞上比她硬上許多的手臂,阮秋秋頸窩臉側擦過不算特別柔軟的黑色獸皮衣。
她半睜開眼,鼻尖充盈滿了淵訣身上清淺的味道。
阮秋秋微仰著頭,能看到淵訣扇羽般的長睫被山洞的光浸潤、在尚有些青黑的眼睑下形成彎彎的陰影。
他漆黑長發上的狼耳悄悄抖動著,上面柔軟的毛毛有些雜亂,更像是剛剛炸開過一輪,在空氣中飄忽,落在她心上,伴隨著麻痒感,又有一種說不清的悸動。
這樣處處都和她心意的狼,是她的。
這一個念頭升起,阮秋秋渾身都禁不住打了個顫兒。
她受不了的抬起手,輕拽著淵訣的黑衣,臉頰很燙,輕聲問某狼,“夫君,你在幹什麼?”
淵某狼大概也覺得自己理虧,聞言當下就想放開她。
可手臂卻不輕不重的擦過小妻子的腿彎和細腰,當下從脊背竄起無法言喻的感覺,不僅沒有松開,反倒摟的更緊了。
阮秋秋“……”她感覺被勒的有點不太舒服。
如此反復好多回,空氣都好像熱了起來,一人一狼全都感到很不正常,大灰狼先生從總算將人穩穩的放開了。
腳尖落在山洞地面上,腿彎和腰上卻好像還有被禁錮的感覺,阮秋秋有一種踩著雲朵的不踏實感,她正打算問狼,剛剛化成的枝丫的妖力是怎麼回事,就被那頭狼捏住了手腕。
阮秋秋“???”這頭狼今晚是怎麼了?
平時醒著的狼設難道不應該是高冷寡言害羞的麼?今天他們明明還沒開始睡覺啊……
阮秋秋本就有些腿軟,大灰狼先生輕輕用點力,就成功將人圈在了懷裡。
就算他性格孤僻、平日也不喜多言。
可今日不一樣。
他還記得,那個叫熊小月的可惡熊貓妖,紅著臉用欽慕的眼神望著他的小夫人的模樣。
檸檬狼先生醋的牙痒痒,將阮秋秋緊緊圈在懷裡,毛茸茸的大尾巴尖兒彎曲卷起,順著她隻有一件膝下厚實的獸皮裙擺,圈住緩緩磨蹭。
阮秋秋先是一愣,整個人都呆滯了。
她像站在回寒初春的桃枝下,衣領卻不慎被一串從樹枝上墜落的寒露浸湿,水珠順著滾落到了脊背。
阮秋秋渾身猛地打顫激靈起來,感官瞬間炸開了,連同手指都在發抖。
她再也顧不上別的什麼,臉燙到可怕,伸手去推面前這頭平時看起來可憐巴巴大狼崽,聲音都有點抖,“……松、松開。”
雖說平時她偶爾會在心底稱呼淵訣為惡狼,可她從來沒覺得某狼這麼惡劣過。
平時一直很聽話的淵某狼先生這一次卻沒有松開,他另一隻手碾著幾縷銀灰色的毛毛,強硬的塞到阮秋秋手裡,好像受了太大的委屈,“夫人,狼的毛是不是比熊貓妖的毛好摸?”
面對這個十分衝擊精神的問題,阮秋秋感到了久違的恍惚和迷茫。
她揉了揉手裡那兩撮還算柔軟的狼毛,好半天才回過神來——
這,這頭狼為什麼連一隻熊憨憨的醋也要吃??
阮秋秋眨了眨眼,反應過來之後瞬間感到十分的啞然無言。
旋即又覺得哭笑不得,隻是一個熊弟弟,雖然對方確實好像詭異了一些,但大灰狼先生這個檸檬恰的真的讓她好笑又無奈。
被他逗了好一會兒,阮秋秋心底湧上一個壞壞的念頭,幹脆伸出另一隻尚且自由的手,學著他的樣子,想要圈住淵訣的腰。
但由於一人一狼的體型問題,她最終隻是抓住了他的腰側的衣服,輕咬了下唇,抬頭看他,“夫君……難道吃醋了麼?”
對上小夫人柔軟的眉眼,淵訣俊美的面頰漫著紅暈,往邊上輕移開視線,薄唇用力抿著,就在阮秋秋以為這頭狼不會承認的時候,她耳側卻突兀的聽到了一聲低啞的“嗯。”
聲音很輕,來源卻很清晰。
阮秋秋微睜大眼,沒想到淵訣居然會承認的這樣幹脆。
“夫人,隻能喜歡狼……”大灰狼先生低下頭,猩紅的瞳仁落在阮秋秋面頰上,第一次毫不掩飾的在她面前傾瀉出露骨的佔有欲。
阮秋秋同他離得很近,近的能感覺到他說這番話的時候,連同尾尖都在顫。
“別的妖,都不能喜歡……”淵訣長睫垂下,松開了對她的手掌的禁錮,卻緊緊摟住了她的腰。
鬢發纏繞,大灰狼先生的呼吸落在臉色,他俊臉在眼底放大,阮秋秋抓著他的衣服,唇上一軟,又緊接著被他松開。
大尾巴輕輕掃動,阮秋秋感覺自己的臉更紅了,她膝蓋很痒,有點腳軟,隻能緊緊的抓著他手臂。
她剛剛,明明已經打算好一定要趁機調戲一下某狼,但卻總是被這頭甜美的狼打亂全部節奏。
再唇上又一次傳來了柔軟的、輕輕觸碰的時候,阮秋秋心一橫,小小的咬了一下某狼的唇,然後立刻分開。
她瞬間就覺得面前狼崽的呼吸不穩,變成了低啞的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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