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著這樣的想法,劉曉露很幹脆的站到了喜寶那一邊,也因此無論這邊說了喜寶什麼壞話,她要麼裝作沒聽到,要麼直接懟回去。當然,通常情況下,隻要別人沒有指名道姓,她還是裝聾作啞的時間比較多。
可她忘了一件事兒,烈女怕纏郎這句話是沒錯,然而喜寶不是什麼烈女,她隻是缺心眼兒。目測,就如今這種狀態,謝少的追妻路尚且遙遙無期。
夜談會漸漸的還是歇了,說到底她們這幫人都是前程無憂的天之驕子,背後說人闲話是無所謂,可犯不著拿自己的前途去開玩笑。就連被喜寶頂替了的那位嚴同學,也隻是謙虛的表示,留學是家裡人的意思,沒什麼值得炫耀的,又暗指他們這一行人裡,比她出息的多得是。
說的自是喜寶,可卻沒人搭腔。
借刀殺人誰不會,然而誰又有膽子真的豁出去幹呢?更別提喜寶如今吃喝拉撒睡都在田徑隊,而整個代表團裡誰不知道,田徑隊是門禁最嚴格的一個,就連其他隊的運動員想過去,都難如登天,想搞事也得看看自己有沒有那個能耐。
偷雞不著蝕把米這種蠢事,這不國內就有倆呢,一個被記了大過留校察看,另一個等九月份開學了,還得重讀大二。
而最叫人嫉妒的,反而不是這些個事兒,而是謝少正在追求宋言蹊。
出身高,相貌好,學歷工作樣樣出挑,外加還捧著一顆痴心追了一路,整個代表團上下全都看出來了,唯獨被追求的還茫然無知。
這不僅叫人尷尬,還令人嫉妒。
京大女同學所在的屋裡,漸漸沒了聲音,就是臨進入夢鄉之時,不知道誰嘀咕了一聲。
“聽說田徑隊今晚要搞慶祝會,不知道謝幹事會不會去……”
去啊!當然去!!
按理說,這種內部的慶祝會沒他什麼事兒,也不是說沒有資格,而是兩邊壓根就不沾邊。更確切的說,整個國家隊體育代表團這邊,就沒謝少啥事兒,他原本隻需要在出發前幫著確定一下翻譯人選,核對完名單後,就可以功成身退了,隻是礙於喜寶在其中,他才特地轉託了不少人,硬生生的把自己塞到了隨隊名單裡。
這麼說吧,本來就是打醬油的,打完醬油就可以回家做飯去了,這邊就沒他什麼事兒了。結果,人家愣是厚著臉皮跟了上來,盤算著出國有大半個月時間,還愁搭不上話?
想法是美好的,現實簡直慘不忍睹。
誰能想到京大的高冷女神宋言蹊,居然有個在國家田徑隊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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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少事後了解了一下,得知那個宋濤隻是她的堂弟,可這年頭鄉下人多半都是一大家子聚在一起生活的,所以堂弟跟親弟也沒啥區別了,橫豎都是打小一塊兒長大的。
有個田徑隊的堂弟,還是隊裡的頂梁柱,在所有人全軍覆沒的檔口,就他一人殺出重圍進入了決賽。饒是謝少出身極高,也不能在這檔口礙事兒,非但不能礙事兒,還得全力支持,這就很蛋疼了。
在得知田徑隊打算提前開個小規模的慶功宴後,謝少二話不說就跟那頭搭上了話,硬是擠進了內部小名單裡頭。說起來,連進入代表團隨隊工作人員,靠的都是他自己的人脈,偏偏這一回,不得已的用上了祖父的名頭,這才得以如願。
是如願了,如願進入了田徑隊內部的慶功宴,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喜寶沒參加慶功宴,算算來到國外已經一周時間了,她都沒能跟家裡人有過任何聯系。今天下午,生活老師告訴她,代表團這邊有些會提前回國,可以幫忙帶信帶東西,到時候會統一交給京市體育基地那邊,讓那頭再幫著寄出去。
一聽說能跟國內聯系上了,喜寶高興的接過生活老師給的信紙信封,她隻需要把信寫好,再在信封上寫全地址和收信人,之後就沒她的事兒了,京市體育基地那邊會幫著郵出去,郵費全報銷。
也是到了這會兒,喜寶才明白,為啥臭蛋每個月的工資補貼全寄回家了,他還是有辦法寄大包小包過來,敢情這都不用他出郵費。當然,更大的可能性是,臭蛋壓根就不知道寄信寄東西需要花錢。
這廂,謝少費勁千辛萬苦,總算是如願的去了慶功宴。
那廂,喜寶坐在她臥室裡的書桌前,一筆一劃的寫著家信。
兩人直線距離倒是不遠,隻是至少在今晚,沒有相見的可能性。倒是臭蛋見到了這個一直追求自家姐姐的高幹子弟,然而,尷尬之處在於,他什麼都不知道。
好在,臭蛋知不知道無所謂,謝少知道就行。
在確定了喜寶並未出席慶功宴後,謝少無奈的將目標放在了臭蛋身上。偏偏,這場小型慶功宴的主角就是臭蛋,所有人都在想辦法跟他打招呼,謝少愣是排了好久的隊,才勉強排到自己。
——這輩子都沒受到過這般冷遇。
——為了宋言蹊,他忍了!
然而,謝少並不知道,就算他跟臭蛋打過了招呼接上了頭,也並沒有任何意義,都不需要過了今晚,轉個頭,臭蛋就把什麼都忘記了。
等慶功宴結束後,臭蛋回到套房裡,喜寶早已把寫好的信交給了生活老師,信裡詳細的寫了她在國外的見識和經歷,當然也沒忘誇臭蛋有多厲害,順便問候了全家人。為了盡量不給國家隊的工作人家造成麻煩,她隻寫了一封信,收信人是電器行的強子,再由強子支會老家的人。
剛洗漱完畢,喜寶就聽到門被推開的聲音,出來一看,臭蛋回來了。
“姐!”臭蛋一臉驚喜的看著剛從衛生間裡出來的喜寶。
為了避免接下來聽到讓自己心塞的話,喜寶果斷的打斷了臭蛋接下來的話,直接問他:“慶功宴好玩嗎?晚飯都吃了什麼?”
臭蛋一臉茫然,下意識的點了點頭:“好……好玩,好吃,我困了。”
“嗯,明天還有訓練,後天就要決賽了,是應該早點兒休息。”喜寶讓開了路,指了指衛生間的門,催他趕緊去洗漱。
運動員的慶功宴還是很有分寸的,完全不存在勸酒之類的環節,當然酒還是有的,隻是不勸,愛喝喝不喝拉倒,畢竟宴上還有領導們。而臭蛋是絕對滴酒不沾的,他連飲料都很少喝,通常隻喝半溫的水,無論是飲食習慣還是作息都是最健康的那一種。
這不,他從慶功宴回到賓館房間裡,也不過才晚上八點半。
等洗洗涮涮收拾好,躺倒睡下後,剛好九點整。
及至第二天早上五點,臭蛋精神抖擻的起了床,八小時的充足睡眠時間,讓他比尋常人體質更好,精神頭也格外得好。
喜寶也是如此。
而接下來,就該是日常訓練了,雖說明天就是決賽了,可該做的訓練還是不能落下。畢竟,一味的休息並不利於保持最佳狀態。
轉眼,就到了決賽當天。
男子一百米決賽,本來就是萬眾矚目的,哪怕早先被射擊隊搶走了風頭,這都隔了幾天了,注意力自然又回到了田徑隊這一邊。因此,決賽當天的場館裡,人頭攢動,座無虛席。
田徑隊一行人早早的通過特殊走道來到了場館內部,一切準備早已就緒,隻等著比賽開始。
而在比賽開始之前,教練團隊還在努力想說辭安慰臭蛋,然而臭蛋卻是左瞧瞧右看看,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
這時,謝少過來了。
昨個兒晚上剛見過面,謝少想著今天碰上了肯定要打個招呼,順便他還能鼓勵兩句,加重一下自己在宋家人心目中的分值。
然而,臭蛋已經不認識他了。
走過去,不搭理人,跟他打招呼,當沒聽到,謝少忍不住伸手把人拉住:“那個宋言蹊的堂弟……”
臭蛋連“宋濤”這個名字都要反應很久才能悟道是在叫他,至於“宋言蹊的堂弟”這種稱呼,十分抱歉,他真的真的不知道誰是宋言蹊。
於是,臭蛋隻一臉懵逼的看著眼前這人,別說認識了,他覺得這人連眼熟都稱不上,當下就沒有吭聲。
好巧不巧的,喜寶正好走了過來:“臭蛋!臭蛋你砸這麼慢?”
“姐!”臭蛋立馬轉身告狀,“姐!他拽著我,他不讓我走!他誰啊?”
喜寶詫異的看了謝少一眼:“謝幹事你闲著沒事去喝喝茶,別耽誤事行嗎?領隊問我要人呢?都在等濤子,你拉著他幹啥?”
謝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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