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一個班的學生,看看人家周嫵的成績,再看看你那一百多的總分!」
「真給我丟人現眼!」
李朝咬著牙不說話。
見狀,李媽媽又在他腿上踹了一腳,「說話啊!給人家周嫵說說好話,讓人家幫幫你。」
「周嫵可是咱們區的高考狀元!她隨便幫你講講,都能給你不少幫助呢。」
被罵了幾句,李朝喪眉搭眼地開了口,「周嫵……麻煩,幫我一下。」
這話他自己說的都心虛。
他當然知道,因為他,我都經歷過什麼。
也正因如此,說話時,他都不敢正眼看我。
我笑笑,「幫你什麼?」
李朝看了我一眼,咬咬唇,「幫我學習。」
他深吸一口氣,似乎是在為了找回面子,低聲找補道:
「過去的事是我不對,反正,要我做什麼才肯幫我,你給句痛快話吧。」
見我沒說話,他又說道,「實在不行,我也寫篇日記,你也出去當眾讀一遍?」
我抿了一口茶水,忽然被他這話逗笑。
「首先,我對你的日記沒什麼興趣,也做不出當眾惡趣味地讀人隱私這種齷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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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次——」
「你憑什麼覺著,我會想要原封不動的報復回來?」
我握著茶杯,終於能將壓了三年的這句話說出口,
「我拼了命的學習,就是為了能和你這種人拉開距離的。」
「所以,這水果你們拿回去吧,我對羞辱你沒什麼興趣,也根本不可能幫這個忙。」
李朝一臉不忿,還想再說什麼,我重重放下茶杯:
「滾!」
李朝被罵的臉色一垮,正想過來,賀遲從廚房出來。
這人原本正在廚房給我媽打下手,這會兒出來的很及時,一米八五的身高往我前面一擋,將李朝擋的嚴實。
我被賀遲擋在身後,看不見那母子二人的表情,隻聽見了李媽媽憤憤不平的不悅低語。
關門聲響起,終於安靜。
賀遲轉身看我,手落在我發頂,下意識地揉了下,又迅速抽回。
「我有話想和你說。」
「……」
我們幾乎是同時開口。
賀遲摸了下耳郭,那隻手修長好看,我隔著屏幕喜歡了好幾年。
他挑眉,「你先說。」
「你能不能,監督我減肥?」
賀遲怔了兩秒,「就這?」
我點點頭,「那你剛才想說什麼?」
「沒事,」賀遲抿了下唇,「我就想說……中午能不能讓幹媽做紅燒肉?」
「就這?」
「嗯,」他摸摸鼻尖,「就這。」
22
賀遲這人,向來說到做到。
讓他監督我減肥,他恪守其責,嚴苛的要命。
早晚風雨不動地拉著我跑步,親自扎上我媽的粉色小圍裙,給我做各種減肥餐。
晚上八點。
賀遲又準時敲響了我家的門。
門開,這人穿了身運動裝,「下樓。」
賀遲很適合黑色。
我蹲在地上換鞋時,悄眼打量著他,目光描摹著他的輪廓,掃過喉結,落入下方無盡的黑色。
我想。
如果能早些認識賀遲,當初應該很難會喜歡上裴釧吧。
因為我換的太慢,頭頂傳來某人的催促聲,「快點。」
「哦。」
我匆匆系上鞋帶,跟著他出門。
賀遲是不準我坐電梯的。
他陪著我從樓梯走下去,在小區裡跑圈。
我體力遠遠不及他,快跟不上時,賀遲便攥住了我手腕,「再堅持一下,最後一圈。」
我咬牙撐著,一步步跟著他的節奏。
汗水沁了滿身,夏風一吹,吹走幾分黏膩。
我的視線,漸漸落在了交握的手腕處。
賀遲有一雙頂好看的手。
可是。
比起那張臉來,手卻又遜色了幾分。
比起他的人來,那張臉也似乎並不值得一提。
賀遲是一個永遠能給人以驚喜的人,和裴釧的表裡不一不同,他這人,越是了解,便越是讓人沉淪。
……
最後半圈,賀遲幾乎是拖著我跑的。
好不容易跑完最後一圈,我已經雙腿打顫了,「你能不能扶我回去?」
賀遲在笑我。
他上前一步,蹲在了我面前,「上來。」
熟悉的背影,我驀地想起了那個下雨的清晨,校門口,他背著我過了水坑。
正要扭捏著拒絕,賀遲便已沒了耐性,手一抬,將我拽上了背。
他背著我,走的很穩。
將我往上掂了掂,他道,「瘦了。」
「真的?」
我很開心,但是,還不夠,除卻減肥外,我還想要學護膚與穿搭。
在這個無需顧忌學業的假期,我想將自己改頭換面,不是非要和誰比較,隻是想成為更好的自己。
取悅自己,也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背著我走了一段路,賀遲忽然問我,「你忽然想要改變,是因為裴釧?」
「聽說,裴釧也考去了 A 市,就在你學校隔壁。」
我趴在他肩上,頭一偏,便能看見他的側臉。
夏天的夜裡,仍有些悶窒,賀遲額上沁了一層薄汗。
不知道為什麼,我忽然很想用指腹描摹一下他鼻梁的輪廓。
被自己這個想法嚇了一跳,我忍不住笑了笑,「你猜?」
賀遲卻並沒有猜。
他一言不發,背著我進了單元門,進電梯時也沒將我放下。
就這麼一路將我背到了家門口。
放下我,賀遲的手揉亂了我的頭發,「早點睡,明早叫你晨跑。」
23
開學前半個月,恰逢賀遲的生日。
我微信問他,明天他爸媽會不會陪他過,賀遲回了個微笑的表情:不陪。
「那我陪你吧。」
「好。」
我問賀遲想要怎麼過這個生日,他卻打了電話過來。
「喂。」
盡管是在自己的房間裡,可深夜接通賀遲的電話時,我還是心虛地壓低了聲音。
聽筒裡傳來賀遲的聲音。
他笑,聲音很輕。
「怎麼過都好。」
「我,沒過過生日。」
沉默的半晌裡,電話另一端響起了打火機的聲音。
我回過神,小心詢問,「你爸媽……從沒給你過過生日嗎?」
再怎麼忙於生意,也不該這樣忽視自己孩子吧?
賀遲再度笑了。
「其實,我騙了你。」
停頓的兩秒裡,他似乎吸了一口煙。
「我沒有爸媽。我媽生我那天難產去世,而我爸在兩年前出意外走了。」
「我的生日,是我媽媽的忌日,所以,我爸從沒給我過過生日。」
他笑,「其實,第一次發現我們是鄰居的那天,你在走廊裡看我,我是裝模作樣地在敲門,假裝家裡隻是沒人而已。」
說不清心裡是怎樣一種情緒。
隻是,心髒驀地疼了一下。
「賀遲……」
我輕聲叫他的名字,卻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猶豫過後,我趿上拖鞋,悄悄出了門。
我媽已經睡熟了。
我攥著手機,敲響了對面賀遲的房門。
他隔了很久才來給我開門,眼睛有點紅,指尖還夾了根快要燃盡的煙。
他有些錯愕,「周嫵……」
我側身進了門。
鄰居這麼久,其實這是我第一次去他家裡。
之前,賀遲一直說,他媽媽有潔癖,不太方便過去,我表示理解,也從沒提過要去他家裡,而我媽每天早出晚歸忙工作,倒也並未覺著沒碰見過對門的鄰居是什麼怪事。
賀遲家裡收拾的很幹淨。
地毯上,橫七豎八地擺著幾隻空的易拉罐。
他在獨自喝酒。
我有點心疼,拉著他的手過去,「自己偷偷喝酒,不叫我。」
賀遲的目光朝下打量,落在我握著他的手上,頓了頓,沒有抽開。
他笑。
「怕教壞你。」
我拽他過去,一起坐在了地毯上。
出於某種說不清地私心,我攥著他的手,並沒有松開。
賀遲也沒有將我推開。
地上的易拉罐打開著,隻喝了一半,我用另一隻手拿起,仰頭喝了一口。
好冰啊。
說起來,這還是我人生中第一次喝酒。
倒也不算難喝。
我捏著易拉罐,仰頭看他,「賀遲,生日快樂。」
他的目光落在我臉上,又往下移,落在了易拉罐上。
我喝了他喝過的酒。
這個認知讓我有些後知後覺地臉紅。
賀遲笑了笑,從我手中拿過易拉罐,仰頭也喝了一大口。
印記交疊。
這次是真的算的上間接接吻了。
他笑,「謝謝。」
交握的手松開,他又替我開了一罐啤酒,遞給我時,還不忘叮囑,「喝不完就給我,別逞能。」
24
我的酒量似乎很差。
半罐啤酒下肚,頭已經微微有了些暈。
我拄著下颌,偏頭看他,「賀遲。」
「嗯?」
「你喜歡什麼樣的女孩子?」
賀遲想的很認真,認真到,讓我懷疑是不是他心中已經有了準確的人選,隻是在描摹他心中那人的特質。
半晌,他低聲說道,
「喜歡那種很堅韌的女孩子Ṱùₐ,看著軟乎乎,怯生生的,讓人莫名地想要保護,可實際上,她並不需要人為她遮風擋雨,她有足夠的能力脫離一切,有清晰的目標和人生規劃,並會為之努力。」
我攥著空了的易拉罐笑,「這個好像我啊。」
賀遲偏過頭來看我,他笑了笑,卻沒說話。
「那你呢?」
賀遲問我,「你喜歡什麼樣的男生?」
「嗯……」
我想了想,很認真的抬頭看他,「喜歡你這樣的啊。」
賀遲眼底的笑意,乍然僵持。
他靜靜看著我,明明神色沒有半點變化,眼底的情緒卻天翻地覆。
半晌。
他回神,挑挑眉,「開玩笑?」
「沒有。」
「喝醉了?」
修長好看的手探過來,在我額上試了下溫度。
我推開他的手,酒精略微麻痺了我的感知,讓那些從不敢宣之於口的情緒,輕而易舉地在這個時刻說了出來。
「喜歡你很讓人驚訝嗎?」
「明明你那麼好。」
賀遲是我見過,最好的男孩子,沒有之一。
明明是一個內心柔軟的不像話的人,隻是習慣性地用那副懶散淡漠的性子來做偽裝而已。
賀遲拿起一罐新的啤酒,拉開易拉環,連著喝了半罐。
再開口時,聲音卻微微有點啞。
「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知道啊。」
喝醉了的我,勇氣大的驚人。
我扯過他的手,蓋在我臉上,「我在和你表白啊。」
「不相信?」
我湊近了些,雙手按在他臉上揉了揉,然後親了上去——
我近乎笨拙地吻著他。
舌尖試探性地描摹過他唇畔,賀遲的身子有著片刻的僵硬。
回過神。
溫熱的掌心落在腦後,有人反客為主,將我按進懷裡,主動加深了這個吻。
彼此的呼吸相交纏。
空氣中有淡淡酒氣彌漫。
賀遲原本扣在我腦後的手輕輕摩挲著,修長手指插入發間。
我快被他親得喘不過氣。
這個吻結束時,我幾乎軟在了他懷裡。
賀遲的手輕輕捏著我的臉,聲音微喑,「不能反悔了。」
酒意漸退。
我羞恥地將臉埋在他胸口,不敢抬頭,「傻子才反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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