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能欺負謝總的機會可真是不多!
謝砚禮沒動彈,慢悠悠道:“謝太太,還想吃夜宵嗎。”
秦梵剛伸進去的手僵住:“……”
嗯——
暫時還不想玩火自焚!
秦梵若無其事地把手收回來,從他捧著的箱子裡一堆香氛蠟燭中拿出兩個,“我幫你拿兩個減輕負擔。”
說完就跑,生怕下一秒就吃不了兜著走。
識時務這方面,謝太太非常有經驗。
謝砚禮重新回到餐廳時,秦梵拿著那個‘找不到的點火器’等著了。
將香氛蠟燭放下,謝砚禮似笑非笑望著她。
“哎呀,這樣更有氣氛,更有儀式感!”
秦梵假裝無事發生,鄭重對待謝砚禮親自準備的接風宴。
見她忙著點蠟燭,謝砚禮先去洗澡。
他襯衣袖口皺了。
等到謝砚禮洗完澡,換了身正式的襯衣西褲下來時,客廳和餐廳的燈光已經滅了,黑暗中,唯餘下中島臺上錯落有致擺放的蠟燭閃爍著溫柔的光暈。
往裡走,餐廳內也是如此。
Advertisement
餐桌上沒有用香氛蠟燭,秦梵隻開了餐廳角落那盞做裝飾的落地臺燈。
柔和的光線灑落在餐桌上,如她所言,氣氛感十足。
秦梵坐在餐桌前,滿意地欣賞著自己的作品。
謝砚禮目光落在她身上,在燈光與燭光雙重光線的映照下,少女臉頰白皙,眼眸彎彎,動人心弦。
秦梵恍然不覺,她在欣賞燭光的同時,也有人在欣賞她。
等謝砚禮在她面前坐下時,秦梵才回過神來。
謝砚禮清冽的嗓音染上幾分溫沉:“怎麼不吃?”
秦梵理所當然說:“等你呀。”
謝砚禮洗澡很快,但他還是伸出手背試了試盤子溫度:“我去熱一熱。”
卻被一隻柔軟的掌心按住了手腕,秦梵朝著他眨了眨眼睛:“我偷偷嘗了一點點,剛剛好可以吃。”
眼神清澈,黑白分明,睫毛輕輕眨動,帶著點少女獨有的無辜嬌嗔。
燭光綽綽,謝砚禮問她:“好吃嗎?”
見他不動筷子,秦梵給他夾了自己欽點的小排骨,“你自己嘗嘗。”
看著被她夾到唇邊的排骨,謝砚禮眼底劃過一抹笑痕,沒碰。
反而往後仰了仰,指著糖醋魚道:“我想吃魚。”
秦梵下意識把排骨放下,給他夾了魚肉。
男人慢悠悠道:“有刺。”
秦梵手腕一頓,終於反應過來,眼神震驚地看向對面男人:“???”
喂他就不錯了,居然還嫌這嫌那。
謝砚禮望著她,忽然,睫毛低垂幽幽嘆了聲:“做菜兩個小時,沒什麼胃口。”
秦梵:“好好好,我給你挑刺。”
忍不住腹誹:果然是謝小公主!
給他們家謝小公主挑魚刺。
秦梵挑刺時卻發現,鮮嫩的魚肉裡面一根刺都沒有。
謝砚禮漫不經心地聲音響起:“忘了,魚刺已經挑好了。”
“真是……”秦梵忍不住小聲嘟囔了句,唇角卻暗暗揚起來。
喂了‘小公主’,秦梵認真吃他親手做的夜宵。
仿佛能從中感受到男人隱晦的用心。
吃完之後,秦梵摸了摸自個的小肚子,“我今晚要長三斤肉!”
空氣中已經縈繞著淡淡香氛蠟燭的味道,絲絲縷縷纏繞在心尖上。
謝砚禮問她:“吃飽了?”
秦梵總覺得他這話的意思是:把你喂飽了,就該我吃了。
至於吃什麼,不言而喻。
秦梵耍賴般坐在椅子上,朝著謝砚禮伸出手臂:“我走不動了,你抱我。”
椅子被拉開的聲音。
下一秒,秦梵便落入男人懷中。
被抱起來時,秦梵雙腿緊緊勾住謝砚禮勁瘦有力的窄腰,身上裙子布料綢滑,她生怕自己掉下去。
真絲睡裙是腰部鏤空的設計,謝砚禮抱著她時,掌心毫無阻隔的貼到那薄薄的皮膚上。
秦梵下意識抱緊了他。
觸感敏銳的腰窩處,沁涼的佛珠與男人發燙的指尖形成冰與火般的鮮明對比。
耳邊傳來男人低沉的笑音:“謝太太,你太用力了。”
秦梵被他笑得腿軟了一下。
兩條纖細的小腿頓時從他腰間滑了下來。
隨即被謝砚禮輕輕松松撈了回去。
秦梵一低頭,便看到他原本放在自己腰後的手正託住她的大腿,淡青色的佛珠壓在柔軟白皙的皮膚上,硌出幾點曖昧的痕跡。
手臂環住男人脖頸,忍不住趴在他肩膀處臉紅,“不準笑了。”
“我怎麼就用力了,明明是你太脆弱!”
謝砚禮路過中島臺時,“把蠟燭滅掉。”
秦梵:“……”
到底要誇他有危險防範意識呢,還是要懷疑自己的魅力不行。
都這種時候了,他還能分出心神來管蠟燭滅不滅。
伸出一隻細白的小手,弄滅燭罩一一熄滅。
偌大的餐廳陷入黑暗之中,唯獨角落那盞臺燈亮著。
微弱的燈光照著他們上樓的路。
秦梵忍不住揉了揉謝砚禮沒擦幹的短發:“湿的。”
她來了興致,“要不我給你擦頭發吧!”
謝砚禮懷裡抱著一個人,依舊可以穩穩上樓:“還要再洗一次,不急。”
秦梵:“洗過為什麼還要再洗一次?”
她懷疑道,“你嫌棄我手髒!”
謝砚禮沒答,當秦梵被他放到床上時,對上那雙漆黑如墨的眼眸,她終於明白為什麼要再洗一次了。
“唔……”
主臥燈光明亮。
他們極少在這種明亮到極致的光線下,這樣會讓秦梵有種莫名的羞恥感。
黑暗能隱藏她的表情,但這麼亮的燈光下,湛藍色大床上少女所有的反應都清晰可見。
無從躲避,無從掙脫。
滑下去後,又被重新帶了回去。
仰頭對上男人那被燈光幾乎映照成淡金色的發色,秦梵有些恍惚,忽然腦子一抽,說了句:“你這樣,有點像池故淵……”的發色。
然而最後三個字沒機會說出來,便被咬住了唇瓣。
男人低啞的嗓音幽幽:“璨璨,今晚別睡了。”
謝砚禮從來不說假話。
說不讓她睡,就真沒讓她睡。
熾亮的燈光整整一夜沒有熄滅。
而吃瓜網友們也整整一夜忙著吃瓜。
#秦梵金決獎最佳女主角#
#商界佛子謝砚禮銀藍發色亮相商業會談#
#秦梵獲獎感言自曝出道前戀愛#
牢牢霸佔微博熱搜前三。
其中討論最多的就是——
“天吶,秦梵居然出道之前就談戀愛了?瘋了瘋了。”
“難怪之前有採訪,她絕口不提單身這種詞匯。”
“啊啊啊,完蛋了,我有種預感,仙女是不會跟小土狗分手了,嗚嗚嗚嗚……”
“要分手早就分了,還能公開?”
“難怪之前有人曝秦梵之所以在娛樂圈資源這麼好,是有大佬的,原來這個大佬是她男朋友。”
“想想肥頭大耳的金主爸爸和年紀輕輕的銀藍毛小土狗,我忽然可以接受了,最起碼後者身材超棒。”
“樓上是小土狗的粉絲吧!怎麼就能接受了?秦仙女走到現在,全靠她自己的努力,憑什麼把努力的成功嫁接在別人身上,小土狗粉真會給土狗臉上貼近。”
“等等……小土狗還有粉絲了?”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我們粉絲看崽崽一路走來,經歷風風雨雨,好不容易試鏡成功《風華》女主角,又憑借演技拿到最佳女主角,被某些人三言兩語抹殺掉她的努力。”
“如果她出道之前就有男朋友當靠山,那為什麼一出道還需要去演那些小角色,直接讓男朋友投資電影當女主角就是。”
粉絲們都不傻,不會被人牽著鼻子走。
明白是有團隊下場了。
很快他們鎖定在秦予芷粉絲身上。
不得不說,粉絲們之間反應都是很敏銳的,誰是對家,誰故意搞他們,都能感應出來。
不過他們沒有學著秦予芷的粉絲開小號黑人。
反而實實在在的收集證據,打算讓專業人士教他們好好做人。
畢竟網絡不是法外之地,造謠中傷,會被嚴懲。
當夜還沒有睡覺的,除了他們之外,還有溫秘書和謝氏集團的公關團隊。
溫秘書看著神顏虐戀CP的超話,居然無事發生?
這麼明顯了,他們作為CP粉居然不嗑糖?!!
這正常嗎?
倒是仙女x小土狗的超話,一群因為看了紅毯直播的網友路人蜂擁而至——
“讓我看看被仙女表白的男人到底是什麼神仙?”
“嗯,好像有點不對勁,小土狗是什麼意思?”
“我本來以為小土狗這個名字是戲稱,怎麼好像是真的?”
“挺帥啊,怎麼粉絲會覺得他土狗,奇奇怪怪。”
“媽耶,這大長腿,這身材,絕了!我也想要擁有這樣的土狗!”
“今天超話新人好像有點多,作為過來人,我勸你們先不要真情實感,多了解了解小土狗。”
“類似於——1G網民,學人精,你們品,你們細品。”
新粉絲:什麼東西?!
溫秘書在這兩個超話之間來回看,恨不得親自上陣告訴他們:神特麼學人精,就是本人啊!
沉默兩秒,溫秘書看向公關部經理,表情認真問:“你說有沒有可能,把這兩個CP超話合二為一。”
這樣他們總能明白了吧。
公關部經理:“……”
你怕是在為難我胖虎。
於是乎,這一夜,他們大眼瞪小眼,最後還是什麼都沒做。
"夫君新拜兵部尚書,正二品,闔家榮耀。 然而,封官後不到一月,他便抬貴妾進門,寵妾滅妻。 當家主母淪為滿城笑柄,婆母訓斥我既不得夫君歡心,更不該善妒。 我將門貴女,在後院含恨而終。 再次醒來,我看到一對龍鳳喜燭正燃得熱烈。 燈影之下,我在眾人催促聲中,看到了蓋頭下,那張我前世的臉。 好啊,這次我且陪你們好好演一出戲。 送你們上高臺,助你們宴賓客,看你們誅九族。"
"嫂子做小排畸的時候,肚裡的孩子被診斷為生殖器短小。 我勸嫂子打掉孩子,不然將來孩子生出來一定會怨她一輩子。"
我網戀了個男朋友,他溫柔聽話又深情,日常給我花錢轉賬,還不忘備注自願贈與。 偏偏,他始終不肯奔現,讓我困惑不已。 我設想過他也許長得醜,也許身患殘疾。 直到我誤入恐怖世界—— 深夜的床上,我被恐怖BOSS壓在身下。 他的黑色觸手在我身上遊走,我的衣服也被他一件件剝離。 我以為我會死,哭著給網戀對象發了分手短信。
在遍地喪屍的末世,簡以妤是智勇雙全的異能戰士。 莫名其妙身穿到和平年代,醉生夢死的娛樂圈,簡以妤是…… 媒體:眾位男星,對簡以妤因跟你們合作而被罵「無腦豔星」作何感想? XXX:腦殘粉罵一次,打我臉一次! YYY::罵的人請自動脫粉謝謝! ZZZ :罵我可以,別罵她! 影帝:罵吧罵吧,反正最後也是我在哄! ……
我是永寧伯府的庶女。 沒人知道,每晚我都從密道被送到皇宮的龍榻上。 終有一日我倦了,提出要一個名分。 陸懷川抱著我的手頓住:「貴妃有身孕了,再等等吧。」 我閉了閉眼,都說姑姑寵冠六宮,果然不假。 後來回了伯府,姨娘捏著帕子問我:「我給你挑了門親事,給裴勝裴將軍做繼室,你要嫁嗎?」 沉默了片刻,我點了點頭:「我嫁。」
"我叫清瀾,是青雲門大師姐。 五年前的玄靈大會上,一個叫沈清羽的魔劍宗弟子來到青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