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妹妹看不上隻能做輔助又難進階的藥修,一心想做劍尊弟子。
結果劍尊閉關修煉,隻讓她每日揮劍五千下,連功法都不傳授。
反倒是我成了藥老的關門弟子,被傾盡全力栽培。
九州廣發瘟疫,我配出藥方,救下萬民,懸壺之名傳遍天下。
還與妹妹痴愛的大師兄結緣,後作為道侶與他一同飛升。
妹妹嫉妒得發狂,將我SS,與我一同回到選門派那日。
這次,她搶先跟著藥閣弟子離開。
「姐姐,這次飛升的人隻能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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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簡直心花怒放!
這一世,我終於不用再當血包了!
1
百年前討伐魔尊時,我雲家人幾乎全部戰S。
大戰平息後,仙門便允諾雲家後代可以任意拜入宗門。
到我這輩,雲家凋敝得隻剩兩人。
我妹妹雲琬,和我,雲卿。
劍宗、藥閣和少林的弟子來到我家。
我爹說:「少林不收女弟子,你們在劍宗和藥閣中選一個吧。
「雲卿先……」
話音猛地被打斷,妹妹已經閃到了藥閣弟子面前。
「爹,我要去藥閣!」
我和我爹都愣住了。
從小,妹妹就崇拜劍尊,做著技驚九州的劍俠夢。
她看不上藥修,覺得藥修既沒有武力,隻能給別人做輔助,修煉速度又慢,不容易突破。
現在,她反而主動提出要去藥閣。
我爹皺眉,「琬琬,你可要想好了,一入宗門,就再也不能反悔了。」
她拉住爹的衣袖,「我想好了!我要當藥修,就讓姐姐去劍宗吧!」
說罷,她就趕著藥閣弟子往外走,生怕多留一刻,我就要與她爭。
越過我時,她扯出一抹趾高氣昂的笑容。
「這一世,飛升的人隻能是我!」
我立刻知道,她和我一樣重生了。
2
前世,她一心想當劍尊弟子。
但進了劍宗之後才發現,劍尊已經閉關修煉了,她連面都沒見上。
隻留下一句話,讓她每日揮劍五千次,就再未過問。
後來,就由大師兄賀麟代為教習。
她對賀麟一見傾心,但賀麟忙於宗門事務,時常不在門內。
雲琬早晨天不亮就要起來揮劍,一直要揮到半夜。
冷冽的山風讓她的皮膚皲裂,粗糙的劍柄讓她的手掌全是厚繭。
後來她聽聞,我成了藥老的關門弟子,受盡寵愛。
在她忍受無窮無盡的孤寂時,藥老帶著我雲遊九州,看遍人間。
在她連功法的影都還沒見過時,我已經在各種靈藥的輔助下進階到築基。
雲琬崩潰了,她不願再練,自行找了功法修習。
後來靈虛秘境開啟,少林兩位首席弟子被秘寶所惑,相爭無度,重傷近S,是我全力將他們救回。
少林住持感激,邀我前去交流,我得以成為建派以來第一位女弟子,名動天下。
而雲琬無人問津,那功法並不適合她,她修為平平,誤入陷阱,被困至秘境即將關閉才被拋出,一無所獲。
她無法接受這天大的挫敗,閉關數載,劍宗的靈石靈藥如流水般送進她的居所,誓要在下次仙門大比中一雪前恥。
結果大比前一年,九州爆發了瘟疫,屍橫遍野,眾人都隨藥閣去全力救治百姓。
賀麟作為仙門之首,與我一起冒著生命危險深入瘟疫爆發的起源地。
同行者接連倒下,最終隻剩我一人。
最後我研制出了治療的藥方,挽救了數以萬計的性命,而自己也受瘟疫影響深度昏迷。
據說後來,是醒來的賀麟將我從白骨露野的村莊中抱出,身後簇擁著百鳥,而天上的鳳凰都化作虛影盤旋在我身邊。
我懸壺濟世之名傳遍九州,與之一同傳遍的還有賀麟的一紙婚書。
他感激我的救命之恩,願以身相許。
等雲琬突破結丹出關,正想一鳴驚人,就聽說賀麟在這次瘟疫中頓悟生S,突破瓶頸,即將飛升,而我將會作為道侶與其一同而去。
她嫉妒得發了狂。
她蹲守在我們的歷劫之地,在飛升的雷劫落下八十七道,我和賀麟最為孱弱之際,一劍捅入我胸膛。
我們一同在雷劫中灰飛煙滅,又一同重生。
這一世,她毫不猶豫地選了藥閣。
臨走前,她得意洋洋地說。
「你上輩子的名聲,我替你收下了,你就去那山裡受苦吧!」
3
進劍宗後,劍尊果然閉了關。
我開始在賀麟的指導下練劍。
他是個嚴格的老師,第一次教我揮劍時,他就站在旁邊觀察。
若我哪一個位置發力不對,他就會用劍柄精準地痛擊。
一天練完,我渾身上下都是青紫。
在我又一次因脫力摔倒在地時,賀麟長劍立於身前。
「練劍,很辛苦吧。」
上一世,以雲琬的嬌生慣養,恐怕早就在苦苦哀求賀麟放過她了。
誰能想到,堂堂天下第一大宗,修行方式如此的枯燥而痛苦。
我沒有回答他,隻是坐在地上喘了一會兒,然後又爬起來。
「再來!」
賀麟微微揚眉。
今日我已經揮劍五千下,此刻雖渾身發軟,但感覺仍未力竭。
我正擺好架勢,就感到劍柄輕輕在我腰上一戳,我頃刻間就像泄了氣的皮球,軟倒在地。
他看我摔了個狗啃泥,彎了一下嘴角。
後山終年不化的積雪反射著銀光,將他的氣質襯得冷冽出塵。
但說出的話卻帶著不易察覺的柔和。
「你倒是有韌性,但也要適可而止,過量練習容易損傷根基。
「你現在的身體還承受不了更高的訓練強度,先去泡藥泉吧。」
4
賀麟不常在,偌大的劍宗後山通常隻有我一人。
山谷中日日回蕩著揮劍的破空聲。
寒來暑往,風吹日曬,無一例外。
練劍,確實是辛苦的,但這份辛苦比起前世來說要輕易百倍。
前世我入藥閣,第一課便是識百草。
不僅要識,還要嘗。
雲琬以為我在外面瞎玩,實際卻是在以自己的身體為容器,煉化成千上萬的藥物。
藥老說,對百種藥性的親身體悟,和一幅百毒不侵之軀,是藥修的立身之本。
有的靈植服下,如同烈火焚身,有的又如同身處冰窟,還有的則像掉入蟻穴,渾身上下都是蝕骨的麻痒和刺痛。
那是對身心極大的摧殘,藥老會為我傳送靈力,護著經脈,但其他的一切都隻能靠自己硬扛。
扛下了,那些靈植會成為我知識庫中的一頁,其中的靈力便能為我所用。
而練劍,也是劍修的立身之本。
若根基不穩,談何進階。
我寧願在入門前吃無盡的苦,也不願在往後受拔苗助長的罪。
雲琬不懂這些。
她隻是眼紅地看著我突破築基,就再也靜不下心為自己打好根基。
而這一世,她想必也不會願意吃嘗百草的苦。
如我所料,雲琬不知耍了什麼手腕,甚至未曾和藥老去雲遊。
她不在藥閣好好修煉,還喜歡打著看姐姐的名義來劍宗串門。
不知道她賄賂了哪個弟子,隻要賀麟回到門內,她就一定會出現,跟在後面麟哥哥長麟哥哥短。
賀麟很不喜她聒噪,但是又不好直接驅趕,每次都隻能用求助的眼神看我。
一個端方君子被煩的無可奈何的樣子,甚是有趣。
我從他的表情中咂摸出一點委屈,在心裡偷笑,然後腳底抹油溜走。
於是在雲琬眼裡,變成了我整日與賀麟眉來眼去。
她嫉恨得要命,回到藥閣瘋了般吸收靈藥,修為提升甚至超過了我上一世的速度。
她很快便築了基,急不可耐地跑來我面前炫耀。
「姐姐,我都已經築基了,你不會還隻有那一丁點靈力吧?」
「就你這樣的人,怎麼配站在麟哥哥身邊呢?」
她等不及看我咬牙切齒的樣子,我卻抱臂嗤笑。
「妹妹,你有沒有想過,你明明修煉得這麼快,但卻有藥修修煉困難的說法,而且藥閣從未出過高階修士呢?」
「哪怕是藥老,也隻不過結丹而已。」
雲琬隻困惑了一瞬,又立刻眉飛色舞。
「那當然是因為他們遠不及我!」
「你等著吧,我會成為九州第一個飛升的藥修!而你,就慢慢在這苦寒之地蹉跎歲月吧!」
說完,她召出飛舟,轉身離開。
我挑了下眉。
前世,藥老從進門後就叮囑我,藥修一定要低調。
修仙者眾眾,但飛升的人又有幾何?無數人企圖通過捷徑突破,而藥物就是其中一種。
修為越高的藥修,所煉制的靈藥效果便越好,對於那些動了歪心思的人來說,是莫大的誘惑。
而藥修通常又沒有武力,若身旁無人保護,隻有被乖乖擄走的份。
不誇張地說,一個高階藥修,能在修仙界引發一場腥風血雨。
雲琬入藥閣,不可能沒有人告訴她這些。
但她恐怕隻當這些是別人嫉妒她修煉得快,反而更是要招搖過市。
而我很清楚,她的目中無人,在日後必定會給她帶來滅頂之災。
5
春去秋來,我已經進入劍宗三年了。
我並未受雲琬影響,仍然不急不趕地在後山揮劍。
沒有人告訴過我該練到什麼時候,但我逐漸感到了一絲不同。
起初揮劍時,劍是劍,我是我,揮劍隻是一個動作。
但現在,當我握住劍柄時,它會輕微地震顫嗡鳴,當我凝神聚氣時,仿若與劍融為一體,當我揮出劍身,橫掃而出的還有內蘊的劍意。
我似有所頓悟。
春日,劍宗桃花盛開。
弟子相約登高賞玩,喧嚷的鬧意都傳到了主峰上來。
我正在崖邊練劍,就聽到身後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響。
身隨心動,一尺寒光乍起,劍風便揚起了無數花瓣。
許久不見的賀麟被我擊退三步,眼中滿是不可思議。
金粉緋紅落在我二人之間,他白衣勝雪,此刻被映照的芙蓉滿面。
他笑著收回劍,「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
「下個月靈虛秘境開啟,你可願與我去探尋一番?」
我有些詫異。
前世進入秘境時,我已經築基,而現下我身上僅有那一絲靈力,也能去嗎?
但賀麟靜靜地站在那裡看我,眼眸中回轉著一絲期待。
我便覺得也沒什麼可擔心的,或許還能遇到什麼機緣。
我當即應下。
一月之期飛快而過,秘境開啟,眾仙門子弟都聚集在秘境入口處,等待著大展身手。
雲琬志得意滿地走在眾藥閣弟子最前頭。
她看到我,高傲地仰起臉。
「姐姐在這裡做什麼?不會是想以這種修為去闖秘境吧?」
賀麟走到我身旁,遞給我一塊羅盤。
「這是劍宗門內使用的方位盤,待會兒進入秘境後我們會被隨機打散,但通過這個就能找到互相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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