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到大,我媽都說我是在垃圾桶裡撿來的孩子。
但我從來不信。
直到我的富豪爸媽找來,我才知道我媽說的都是真的。
他們大張旗鼓認回我,絕口不提我為什麼會出現在垃圾桶。
不久後我發現,他們認回我隻是想要我的腎來救他兒子的命。
01.
從生父生母的豪宅出來時,我仍沒有任何實感。
直到我坐上公交車回了好久的神這才慢慢意識到這一切都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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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錢了。
我在心裡默念了幾遍後忽然笑了起來。
笑著笑著,我又開始止不住地哭了起來。
車上的人紛紛側目,都被我的狀態嚇得不清。
有錢了。
江峰有救了。
02.
一中是我們市的重點高中,距離我們租住的小房子很遠。
江峰身體不好,我不想讓他擠公交,所以每個周五都會騎著一個多小時電動車過來接他,我們再晃晃悠悠騎個把小時回家。
看見我沒有騎電動車過來,江峰最先想到的是我騎車摔了。
拉著我檢查了好久。
當聽見我要跟他坐出租車回去,他皺著眉盯了我很久。
在家附近下車,那天目睹了認親全過程的鄰居看見我都好奇地湊上來問上一嘴。
他們問得越多,江峰的表情就越嚴肅。
到家以後剛放下書包他便嚴肅地問我到底出什麼事了。
我把這兩天發生的事情都原原本本地告訴了他。
.......
“我們有錢做手術了。”
我緊緊握著他的手,自我跟他說完這兩天發生的一切後他就一直沉默。
“你放心,他們特別喜歡我,他們一定會——”
“你把我的事告訴他們了嗎?”
“還沒有。”
“那就不用說了。”江峰面無表情地扯開我的手,“我不會用他們的錢做手術的。”
“你在胡說八道什麼,”我用力將他扯過,讓他看著我,“你不做手術你想幹嘛?等你腦子你的東西自己消失嗎?”
江峰那聰明絕頂的腦子裡,長了五六個瘤子,位置不好,萬幸都是良性,生長緩慢。
手術能根治,但術前術後要小幾十萬。
我跟他都未成年,貸不了款,借不到錢。
我很缺錢,非常缺。
我隻能沒日沒夜地接各種美甲單子,隻允許自己在江峰回家的時候吃一頓肉,隻為了能趕緊把錢湊出來,好讓他趕緊把手術做了。
“那跟你有什麼關系?”
江峰不耐煩地推開我,他早就已經不是剛來到我家時的豆芽菜了。
“你是我弟弟!”
“假的!”
“我不用你管,你趕緊回你家,好好過有錢人的日子。你走,你現在就走。”
面對他突然的爆發,我有點茫然:“江峰你鬧什麼別扭,我不會不管你的。你永遠都是我弟弟。”
“誰他媽是你弟弟,”他罕見地罵了髒話,“袁滿你以為你是誰。你就比我大十個月,還真當自己是我姐了是吧。”
“全天下該S的人那麼多,你管得過來嗎?我都說了不要你管,你是不是聽不懂人話。你趕緊給我走,回你家去。”
“你先別激動,”我耐著性子跟他講道理,“媽S的時候不是說了,我們這輩子都是親人,我們要互相照顧對方。”
“那是你媽,跟我沒關系。”他依舊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不對,她也不是你媽,你生物學上的母親已經認回你了。”
“江峰,你別以為我現在不敢打你。”
說完,我努力壓著脾氣:“行,你不認袁女士也行。但江嶼是你親哥吧,我答應江嶼一定會——”
“江嶼都S了!”
“江嶼S了,媽也S了。他們都S了!我跟你沒有任何關系,這場過家家早就該結束了。袁滿你能不能清醒一點?”
“我不想再扮你弟弟,陪你玩過家家了。你趕緊滾行不行。”
江峰吼完這些話後,渾身緊繃。
在我無聲地注視下最終別開臉伸手想將我推出去。
隻是沒想到在碰到我的瞬間被我一巴掌扇在了手臂上。
薄薄的短袖校服擋不住什麼,一聲悶響讓江峰瞬間瞪大了眼睛。
然而不等他開口,我抓起牆角的掃把扯著他的胳膊就是一頓抽屁股。
從未想過自己已經十五歲還是被我撵著抽屁股的江峰在挨了兩下後嚎了一聲,掙扎著不停大喊:“你幹什麼!袁滿你住手!別打了!”
“真以為我平時寵著你,你就能在我頭上拉屎了是吧。”
“你也知道江嶼和媽都S了,我倒是要看看現在誰還能攔著我揍你。”
我越打越順手,最後在他哭著喊姐姐後,我才扔開掃把,將他推倒在泛白的沙發上,雙手叉腰,對他怒目而視。
“說,到底鬧什麼別扭。”
“想清楚再說話,等會再動手拿的可就是衣架了。”
他把臉埋在沙發上,特別不爺們地蜷縮成一團。
“袁滿,當我求你,別管我了。”
“我看你是還沒有被打醒。”
他猛地起身,把臉湊近,滿眼是淚地盯著我:“你看著我這張臉難道不覺得惡心嗎?那個畜生......你看著我這張臉難道你就不會想起那個畜生嗎?”
不堪的回憶瞬間湧現。
恍惚中與江峰極為相似卻滄桑許多的眉眼在我眼前一閃而過。
惡臭的氣息,粗暴的動作,惡俗的汙言穢語,無力的驚恐。
我下意識用力將他推開。
順著力氣跌坐在沙發上的江峰仰著頭,眼裡流著淚,笑容卻格外惡劣:“袁滿,我可是他的兒子啊。”
一年前,江峰的親生父親。
那個男人,曾試圖強奸我。
03.
江嶼和江峰是袁女士在我十歲那年,那個男人帶過來的。
袁春梅女士。
我媽。
我那刀子嘴豆腐心,同時也是我最愛的媽媽。
從我有記憶起我就隻有媽媽。
我記得我第一問她我從哪裡的時候,袁女士先是愣了片刻,而後一臉平靜地告訴我,我是她在垃圾桶裡撿回來的。
可那個時候所有小孩問自己父母這個問題都隻能得到這個答案。
所以我並沒有把她的話當真。
即便她後來加上了細節。
她爸媽在她很小的時候就S了,她獨自掙扎著長大。成人後......也不算多大,二十歲,懵懵懂懂嫁給了一個比她大八歲的男人,婚後才知道這男人有很多惡習。
酗酒、賭博、家暴。
在她實在受不了想要逃離的時候,她發現自己懷孕了,她不想自己的孩子沒有父親,所以又自我勸解留了下來,直到肚子裡的孩子到七個月的時候被那個男人打流產了,她的心也徹底S了。
她也想過跟那個男人同歸於盡,可那個男人沒有給她復仇的機會,在一個很平常的夏夜喝多了酒墜河被淹S了。
認完人回家的路上,袁女士恍惚間聽見了嬰兒的啼哭。
在散發著惡臭的垃圾桶裡,她真的翻出來了一個用成人短袖包裹著的嬰兒。
“那就是你。”
每當袁女士說到這裡的時候我都會配合著應幾聲,卻從來不上心,隻當是我爸傷透了她的心所以才有了這段故事。
畢竟袁女士口中的那個男人的確可恨。
就算別人說我跟她長得不像我也不信。
因為我沒見過我爸,說不定我就跟那個遭了報應的爸爸長得很像。
隔壁屋的小孩就長得跟他爸一模一樣。
不管別人還是袁女士跟我說些什麼,我都無比堅信我就是袁女士的小孩。
畢竟她是真的愛我。
不是那種無法言說,必須隻能靠自己感悟的愛。
而是熱烈的,直白的,洶湧的偏愛。
在別人家父母都羞於表達愛時,她就已經會抱著我一遍又一遍地告訴我她很愛我。
我的存在讓她覺得活在這個殘酷的世界也並沒有那麼糟糕。
這份愛濃烈到我並不在乎她說的有關於我的身世到底是不是真的。
因為不管發生什麼,袁春梅是我媽這件事永遠都無法改變。
她一個女人,在各種闲言碎語中將我拉扯長大。
直到我十歲那年,她認識了一個男人。
04.
袁女士原本已經做好了自己一個人帶著我孤獨終老的打算。
可那個男人的出現讓她第一次感受到了被愛,被珍視的感覺。
於是,三十二歲的袁女士戀愛了。
那個男人的情況跟袁女士差不多,老婆S了,帶著兩個男孩。
大的那個比我大三歲,小的那個比我小一歲。
起初一切都進展得很順利。
我很喜歡突然出現的哥哥。
溫柔、漂亮,會分給我各種零食。
見我對於突然出現的叔叔,哥哥,弟弟,並沒有袁女士想象中的那麼抗拒。
在一起吃過幾次飯後,他們決定在一起。
那段時間的袁女士看上去是真的很幸福。
那是一種跟我在一起時表現出的幸福完全不一樣的感覺。
我為她感到高興。
我希望袁女士能夠感到幸福,不隻是為我,還為她自己。
袁女士以為自己終於受到了命運的眷顧,給她送來了一段愛情和兩個現成的兒子。
可現實是,我們住到一起沒多久後,那個男人就扔下兩個孩子跑了。
袁女士帶著我們追到那個男人的老家。
問了當地的人才知道那個男人早就把老宅和地都賣了。
不僅如此,那個男的從小就仗著自己長得不錯,到處騙小姑娘為他花錢。
長大以後更是滿身惡習,直到結了婚有了小孩才慢慢老實起來。
好景不長,他老婆病了,花了多錢,最後還是人財兩空。
他老婆S後,他消沉了一段時間,之後又變成了以前那副鬼樣子,甚至比以前更過分。
聽說他在外面早就欠了一屁股債。
那些人得知那個男人把兩個孩子扔給袁女士後就人間蒸發了,全都不勝唏噓。
有可憐兩個孩子的,有可憐袁女士的。
但說到最後,他們都會暗搓搓地勸袁女士就這麼把兩個孩子放下,別帶回去了,省得拖累自己。
說實話,那個時候的我還不是特別清楚發生了什麼。
隻知道那天袁女士看向我們三個時的眼神很奇怪。
而當袁女士看向我們時,原本牽著我的江嶼突然很用力地握緊了我的手。
直到我喊疼,他才驚慌地松開手跟我道歉。
“你怎麼了?”
當時的江嶼扯了扯嘴角,攬著江峰往後退了半步,搖了搖頭。
“沒什麼。”
江峰的表情也變得很奇怪,他平日裡最煩跟江嶼貼在一起,可今天不僅在江嶼攬著他的時候沒有反抗,還一改常態地伸手主動攥緊了江嶼的衣角。
直覺告訴我一定發生了什麼,可江嶼不願意告訴我。
也是,我們才認識了小半年。
雖然他很好,我也一直都想要一個哥哥。
可袁女士說了每個人都有不想讓別人知道的秘密。
既然他不想說,我也不會再繼續問。
“袁滿,走了。”
正恍神,袁女士動作很大地朝我我們走來,扯上我的手腕就大步向前走。
我被拽得差點摔跤,她的步子實在太大,我跟得很吃力,甚至都沒辦法回頭確認江嶼兄弟有沒有跟上來。
她就這麼悶頭走了一段路,又突然停下。
由於太過突然,我又一次差點站不穩。
我終於有機會回頭去看。
卻看見遠處兩個緊挨在一起的身影一直站在原地看著我們。
我抬起頭,剛想跟袁女士說別走太快,他們都跟不上來了。
卻聽見袁女士深吸一口氣,衝那兩人大喊:“幹什麼呢!還不趕緊跟上來!再磨蹭今晚誰都別想回家了!”
我偏過頭去看。
距離太遠,我看不清他們的表情,隻能看見他們抬手擦了一下臉,有些躊躇地往前走了一步。
當江峰想繼續往前走時,卻被比他高一點的江嶼拽住,再一次停在了原地。
“哥!江峰!”
我有點不滿他們的磨蹭,別看袁女士平時很好說話,但冷起來臉來實在太過嚇人,別看她現在什麼都沒說,其實我能感受到袁女士已經處在即將爆發的邊緣。
別問我是怎麼知道的,我挨的每一頓打都是有收獲的。
他們還是沒有動。
袁女士低頭盯著我看了一會兒。
緊接著,不出意料,袁女士扯著我又一次大步向前走。
但這次是扯著我走向他們。
奇怪的是,走到了他們面前的袁女士並沒有像我想象中的那樣爆發。
這讓我原本已經準備好為他們說的好話都沒了用武之地。
“不許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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