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出軌了樓下的人妻。
我和人妻的丈夫躲在樓道抽煙。
直到他們盡興了才敢回去。
後來他們愈發猖狂。
人妻的丈夫說:「我準備去捉奸了,你呢?」
我撸著串沒心沒肺。
「你捉,我也捉!」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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緩緩地關上門,我吐出一口濁氣。
失算了,應該提前打個電話的。
要不是我機智,這場面該多尷尬。
等等他們吧。
自己的老公還不得自己寵?
打開緊急通道的門,我準備去十八樓半透透氣。
結果剛走幾步就看到十八樓的男主人正在那裡抽煙。
「喲,你也進不去?」
他淡淡地瞥了我一眼。
「說在家裡給我做甜點,結果冷鍋冷灶,蛋挞還在外賣盒裡沒拿出來。我也很難辦!」
同病相憐。
找他借了個火,我們倆沒話找話地聊著。
從社會新聞聊到了國家大事,馬上就要進入世界格局的高度了。
終於,上面傳來了聲響和膩歪的聲音。
男人看了眼時間。
「半個小時,你老公倒是挺持久。」
「男人都喜歡憋,其實人均十分鍾。」
「哈,有被冒犯到!」
2
回到家,我正在換鞋,陳年已經戴著圍裙從廚房走了出來。
他接過我的外套和包。
「餓不餓?湯已經好了,我再炒兩個小菜。」
我已經聞到了菌菇雞湯的香味。
但有了樓下的前車之鑑,我合理懷疑我一直以來吃的都是預制菜。
不過我還是露出了幸福的微笑。
「老公,辛苦你了!」
陳年一臉溫柔。
「你在外面才辛苦了!
「去喝點茶,我煮好了果茶。十分鍾後開飯。」
我端著玻璃杯掃視著家裡。
沙發上墊著的軟毛墊子有些凌亂,客廳的垃圾桶換了新的。
臥室裡窗戶大開著,有一股濃烈的栀子香。
衛生間明顯用過,地上還有未幹涸的水漬。
總體來說沒有什麼遺漏。
我滿意地點了點頭。
「老婆,吃飯了。」
「好的!」
我把果茶倒進了下水道,放下水杯就去了客廳。
餐廳上我們倆相對無言安靜地吃著。
陳年突然說起他按鍵不靈的筆記本,還有最近新出的一款手表。
我啊,一點就通。
連忙拿出手機給他轉了十萬。
陳年的態度肉眼可見地殷勤了起來,又是給我夾菜又是給我盛湯。
在收拾餐桌之前,他還給我切了一盤水果。
而我正在看樓下凌遠給我發的消息。
【給你老公轉賬了?】
【你老婆收了多少?】
【八萬八!】
【嘖,一萬二的差價,中間商真黑。】
晚上睡覺。
我和陳年同床而眠,中間就像隔了一條銀河。
凌晨一點,手機鈴聲響起。
我從睡夢中驚醒,連忙接起電話。
「喂,趙總?」
「對,是是是,我能給您的這個報價已經是最低的了。」
「對對對,我明白了,現在大家都難做。」
「這樣,下次我請客,我們坐下來詳談。」
「好,那您早點休息。」
掛斷電話,我聽到了身旁窸窸窣窣翻身的聲音。
「老公?吵醒你了?抱歉!」
「沒事,我本來也沒睡著。你趕緊睡吧,明天還要早起!」
嗚,我老公真是太善解人意了。
倒頭,我秒睡。
凌晨兩點四十,手機鈴聲再次響起。
我眼睛都沒睜,含糊了幾句,掛斷了電話。
身旁的人還在翻。
我吧唧吧唧嘴,睡S了過去。
凌晨四點,熟悉的鈴聲又一次響起。
身旁的人「騰」地坐起身,走了出去。
我伸手按停鈴聲,蒙上被子,睡睡睡!
早起伸一個懶腰,又是美好的一天。
電梯裡偶遇了凌遠。
我點點頭打了個哈欠。
「怎麼?沒睡好?」
「還行吧,睡前定了三個鬧鍾。」
「嘖,傷敵一千自損八百?」
我愜意地眯著眼。
「我睡眠質量好,倒頭就能睡。他不一樣,他神經衰弱,昨晚又一夜沒睡呢!」
「他白天不能補覺?」
「那不就得看你老婆的了!對了,你昨晚怎麼樣?」
凌遠皺起的眉頭都能夾S一隻蚊子了。
「她想要,纏了我半宿。你老公不行啊,明顯沒把她喂飽!」
「不會吧!」
我摸著下巴。
「我可給他買了不少固本培元的東西!」
凌遠抿著唇。
「我覺得我需要出個差了。」
「附議!」
3
出差前,我往B險櫃裡扔了個設置了三個鬧鍾的舊手機,同時修改了B險櫃的密碼。
那天下午我用陌生號碼給陳年發了個消息。
【老公,我手機不見了,在國外暫時補不了卡,等我回國了再跟你聯系。】
出國當然是沒有出國了。
我就近在一家酒店辦了入住。
每天好吃好喝。
然後觀看陳年半夜對著B險櫃抽煙的視頻,嘎嘎直樂。
出差的第四天。
B險櫃裡的舊手機電量耗盡關機了。
我和凌遠約著在附近吃了點烤串。
他說:「我準備今晚去捉奸了,你呢?」
我嚼著羊肉。
「你捉,我也捉!」
當時的場景是這樣的:
我同凌遠衝進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破開了臥室門。
陳年正壓在凌遠老婆身上,凌遠老婆「啊啊」叫喚著,手在陳年背上抓出了一道道痕跡。
我不禁眨眼。
這麼爽啊?
假的吧!
我當初的體感可不是這樣的。
我還在咽口水,凌遠已經入戲。
他臉色蒼白、渾身顫抖。
「你……你怎麼對得起我!」
床上的兩人受驚過度,爭搶著被子。
陳年不敵凌遠老婆,隻能著急忙慌地往自己身上套衣服。
凌遠給了我一個眼神:快演!
我趕緊找狀態,聲嘶力竭地大吼:「陳年,你混蛋!」
然後呢?
要打一架嗎?
要的吧!
我和凌遠對視一眼。
他衝向陳年,我衝向他老婆。
掀開被子,抓著她的頭發,哐哐給了她幾巴掌。
她尖叫著喊救命。
可是能救她的人正被她老公按在地上爆 K。
慘叫聲、求饒聲、咒罵聲,如聞仙樂。
一番發泄結束,我和凌遠站在十八樓半抽著事後煙。
半個小時後,他下樓,我上樓。
4
陳年鼻青臉腫地坐在沙發上。
家裡已經被收拾幹淨。
但這次他明顯沒有噴栀子香,空氣裡的氣味難聞到令人作嘔。
這次不用入戲,全是真情實感。
「陳年,我們離婚吧!」
他猛地抬頭,眼中有脆弱有愧疚有祈求。
陳年有一副好相貌,大學時既是學霸又是校草。
別人都說他:是程序員裡長得最帥的,是帥哥裡編程最好的。
說我是見色起意。
嗯~怎麼不算呢?
但是現在,我實在對眼前的豬頭掀不起半點的漣漪。
他「咚」地跪在我面前。
「老婆我錯了,是我鬼迷心竅,你再給我一次機會,我們不離婚,好不好?」
好尼瑪!
「陳年,我辛辛苦苦在外面打拼,就是為了撐起這個家,給你更好的生活,你對得起我嗎?」
「我錯了,我不該這樣,我發誓,絕對不會再有下一次。老婆,你給我一次機會。」
「你們在一起多久了?」
「就這一次,真的,隻有這一次。她到家裡來借醬油,是我混蛋,是我沒忍住被她勾引了!」
哈,要不是我在家裡裝了監控,我都信了。
借醬油?
虧他想得出來。
「陳年,你太讓我傷心了,我要跟你離婚!」
「老婆,老婆我真的知道錯了,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就這一次。」
他膝行上前抱住我的腿。
我嫌惡地一腳踹開,衝進次臥,嘭地反鎖房門。
陳年還在祈求。
我大吼:「你閉嘴,我不想聽你說話,你讓我冷靜冷靜。」
「好,好,我不說話。隻要不離婚,你想怎麼樣都行!」
我收起哭腔,撇了撇嘴,問凌遠:【你那邊怎麼樣?】
【不同意離婚。你呢?】
【一樣!】
不過這都在我的意料之中。
要真那麼容易就同意了,也太沒意思了。
下一步怎麼辦呢?
天將降大任於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
那就先進行一個療程的冷戰吧。
5
我不再跟陳年說話,連一個眼神也不給他。
他做的三明治,我會直接扔進垃圾桶。
拒接他的電話,他發來的消息直接刪除。
天天晚歸,身上帶著酒氣。
不與他同房。
陳年肉眼可見地在憔悴。
他成宿成宿地失眠,又開始吃帕羅西汀。
終於他的情緒緊繃到了極點。
第八天他攔住我:「我們談談。」
我錯開他的手,彈了彈身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冷淡道:「下午六點,我回來!」
「好,我等你!」
我是六點半到的家。
陳年焦慮地踱著步。
「你回來了!餓不餓,要不要先吃飯?我做了你愛吃的!」
我「啪」地放下手提包。
「別說這些有的沒的,聊吧,聊什麼?」
陳年握緊了拳頭。
「我也很累,我每天在家裡,收拾家裡,等你回來,給你做飯。我越來越感覺不到快樂了,我甚至感覺不到我自己。」
我知道他要說什麼。
說他的辛苦,說我對家庭的忽視、對他的不關心。
這些都是他曾告訴給凌遠老婆的。
而正好凌遠老婆也有這樣的埋怨。
於是他們一拍即合,心意相通。
我看著陳年自苦。
說實話,一點感觸都沒有。
「這生活,你求來的嘛。當初是你說工作壓力太大,想要休息一段時間。我二話沒說就答應了,從此你的開銷、房貸車貸全壓在我一個人身上。你就是這麼回報我的?」
「你隻看到了你的辛苦,那我呢?賀情,你體諒過我嗎?你有想過分一點時間給我嗎?我是男人,我需要的是像方暖那樣溫柔、體貼的妻子,而不是隻會對我頤指氣使的老板?」
方暖?
我反應了半天。
哦,對,凌遠老婆!
tui,差點讓我出戲。
我趕緊說出今天最重要的臺詞:「陳年,承認吧,你就是個自私、懦弱、無能,軟飯硬吃還自命清高的無恥小人,你就像陰溝裡的老鼠,多看你一眼都讓我覺得惡心。」
「你閉嘴!」
「我憑什麼閉嘴,難道我說的不是事實嗎?」
我上前一步,把自己送到他的攻擊範圍內。
肢體上的接觸,言語上的侮辱,終於,他將我狠狠地推了出去。
「我讓你閉嘴!」
「啊!」
鑽心的疼痛傳來。
操,腳崴了。
我跌坐在地上。
下一秒,身下沁出鮮紅的血液。
我表情震蕩,呆呆地抬眼,手撫上自己的肚子。
「我的孩子!」
6
陳年上前的腳步猛地停住。
「你哪裡來的孩子?」
自從他勾搭上樓下的人妻,我們已經大半年沒有夫妻生活了。
男人真是奇怪。
他能理直氣壯地出軌,並恬不知恥地乞求原諒。
可如果同樣的事是女人做了,他就仿佛蒙受了奇恥大辱。
「是誰?是不是上次開車送你回來的男人?還是出差那次接電話的那個?賀情,你對得起我嗎?」
我嘴角勾起,用最諷刺最尖銳的聲音咬牙切齒地說:
「怎麼?你都成了爛黃瓜,我還得替你守身如玉?
「你是太看得起自己,還是太瞧不起我?
「就你那三分鍾的持久度,我早就膩了。
「現在正好,咱們一拍兩散。
「但我的錢,你一分也別想帶走!」
在我的一句句刺激下,陳年的呼吸越來越沉,他雙眼猩紅,身體緊繃到顫抖。
清冷學神在臺上準備演講時。 我突然聽到他的心聲: 【好煩,還有多久結束啊,想變成猴子蕩樹藤,我要創死那個禿頭教導主任。】 【今天星期四,我那憨憨學妹給我發〖V我50〗,我轉了她520,她還不懂我的心思嗎啊啊啊啊。】 聽到這裡,我掏出手機盯著那橙黃色的轉賬界面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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