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吧,你有錢你還住這裡?」
「傻鬼,我燒給你的!」
「呃……周付還是月付?」
3
就這樣,我們約法三章。
我不能在她進衛生間後嚇她。
她不能碰我的小金庫。
我要幫她做一些特殊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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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每星期給我燒十億。
答應下來後,我忽然有些感覺。
總覺得自己好像上了什麼套。
我問她:「許小姐,你不會是打一開始就想B養個鬼幫你幹髒活吧?」
她笑了,笑得千嬌百媚。
好看是好看,不過讓我心裡一哆嗦。
「說那麼難聽幹什麼?還有,叫我許多多就行。」
「呃……許小姐,我覺得有些事還是要明確一下,我是遵紀守法的鬼,不是什麼事都能幹的,我們鬼界也是有……」
話還沒說完,許多多已經把我拉出門外:
「廢什麼話!鬼哥,上工!」
許多多全副武裝,把自己遮得嚴嚴實實。
我看她這架勢,心裡瑟瑟發抖。
她要是去搶銀行,我算不算從犯?會不會扣我積分?
這事鬼差大哥也沒跟我交代過啊。
還好她把我帶去的是一棟寫字樓大廈。
我長出一口氣,抬頭一看,好像還是當地一家挺有名的公司。
我說你在這上班啊?這工資挺高的吧?你咋這麼窮,租了我那鬼屋?
她說:「就你話多。」
我們進了樓,許多多駕輕就熟地帶我拐進一個小房間。
然後她,換了套清潔工的衣服。
當然她換衣服的時候,我是背過身去的。
我隻看到她最後,不知往口袋裡揣了什麼東西。
我心裡一緊:
「你打算幹什麼?你不是什麼女S手吧?S人這事我可不能幫,會變成伥鬼的。」
許多多不耐煩地白了我一眼:「不S人,行了吧。」
她對我做了個閉嘴的手勢。
可我心裡還是不安穩。
難道她是商業間諜?偷東西這事我也不能幹啊?扣好多積分呢。
幸好她最後向我保證,我隻需要留個門,其他的事她來做。
我想來想去,留門?
搞半天我成看門鬼了?
我們上到了頂樓的總裁辦公室。
空空曠曠的一整層。
秘書們都在低頭工作,誰也沒注意到,來了一個清潔工,還有一隻鬼。
許多多在外面掃了會兒,最後到了總裁辦公室門口。
她敲敲門,裡面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男人開了。
中年男人看到她,好像詫異ṭṻ₅了一下,多打量了幾眼。
不過許多多戴著帽子口罩,遮得嚴嚴實實,一低頭,便鑽進去幹活了。
她對我擠眉弄眼,示意我進到裡面。
男人站在門口打電話。
她悄悄對我說,讓我在這裡待著,到時人走了,別讓門鎖上。
我感嘆了一句,還以為多大事呢?
開個門而已,我到時飄進來,幫她開下不就行了。
她說你知道個鬼,這門是指紋鎖,關上從裡面就打不開了。
我悻悻地問,那我要待多久?他不走我還不能走了?
她說沒多久,一會他要去開個會,二十分鍾就走了。
我對她有些刮目相看,果然做商業間諜的,都是知己知彼。
可是忽然又有些憤慨。
媽的!算計起來連鬼都不放過。
許多多走後沒多久,果然像她說的,男人也出去開會了——帶著門口的小秘書。
我眼疾手快,在門要關上的時候,吹落了一支筆,卡在門口。
過了幾分鍾,許多多又悄悄回來了。
她對我豎了個大拇指。
我氣鼓鼓地飄出門外。
她幹了什麼我啥都不知道,我隻是刮了點陰風,以後有什麼事可別算我頭上。
裡面窸窸窣窣的,連我在門口都有些做賊心虛。
好在一會工夫,她出來了,我們一溜煙地往家裡趕。
她換回了衣服,摘了口罩。
我看她心情不錯。
我說:「老板,工資能先給不?」
她說:「咋啦?怕我欠薪啊?」
我說不是,我怕你進去了……
不過她還是帶我去買了冥幣。
我親自挑的,最正版的天地銀行認證發行的。
錢已經在她的包裡,我很高興,總算沒白忙活一場。
她答應我,等晚上天黑了就找個沒鬼地方燒了。
這種無主的錢,撿到就算我的了。
我想,這幾個小時她總撐得過去吧,警察抓人的效率也沒這麼高。
我們樂呵呵地回到家裡樓下。
我正向她指指點點,說那幾個地方一般都沒鬼來。
她卻突然低頭拉了我一下:
「快跑。」
我一看,遠處有幾個人,好像正拿著照片在找人。
我的閻王爺啊!
牛頭馬面也沒這麼高效率吧。
4
我們一口氣跑回家裡。
她哗啦啦開始整東西,說這地方不能待了。
我也哗啦啦拖出了我的小金庫,準備跟她跑路。
诶,不對。
我跑什麼啊?
她走了不是正好我重回正軌嗎?
我說:「許小姐,有句話我不知當說不當說?」
她說:「那你別說了。」
我說:「我想想還是說吧,你能不能現在把我的工資結了?」
她嘿嘿一笑:「你想得美。」
她說:「要是把這老樓燒了,警察就真該來了。」
我說:「那些原來不是警察啊?他們是誰?」
她想了想,說:「是S手。」
我大吃一驚:「天吶!認識她之後,竟然比我做兩年鬼還刺激。」
不過轉念一想。
我說:「許多多,你就诓我吧。
「你要錢沒錢,要臉蛋……確實有點,不過身材一般,他們S你幹嘛?」
她說:「你再廢話,我先把你小金庫揚了。」
我閉了嘴。
然後就聽到樓梯上啪嗒啪嗒的腳步聲。
腳步聲到我們這層就停了。
我說:「他們真是來S你的啊?」
她對我做了個噤聲的手勢,貼在我的耳邊對我說:「」
「我發現了一家有錢人的秘密,他們要S我滅口。」
我耳朵有些痒,臉有些熱。
這時,門外響起了咚咚咚的敲門聲。
然後有人說,她一定就在裡面,剛有人看到她進樓。
我緊張地看了眼許多多,順便看了看她包裡今天給我買的冥鈔。
許多多好像真的有些怕了,眼珠不停地轉。
這時外面又有人說:「房東已經叫來了,馬上來開門。」
我忽然覺得,這些S手還挺文明的咧!
許多多說:「來不及了。」
她看了看窗口,說我們從這跳下去。
我望了一眼。
我說:「我是沒問題,可這裡是三樓,你確定你跳下去也沒問題?」
她說:「不是有你嗎?你拉住我,盡量往上飄。」
我差點爆粗口,說:「鬼他媽還能這麼用的嗎?」
她說:「不試試怎麼知道?」
我還想勸她三思而後行,她已經拉著我跳出了窗。
我覺得我活著的時候應該也沒玩過蹦極。
S了反而玩了一次。
為了保障僱主的安全,為了保證她能活著給我結錢。
我使盡鬼力,總算讓她雙腳落地。
不遠處的大媽看得目瞪口呆:
「喲!小姑娘,儂還會輕功的哦。」
許多多拱了拱手:「祖傳秘技,大媽,你一定要幫我保密。」
大媽說:「曉得的,我曉得的。」
我拉了一把許多多:「上面人都探頭了,你還有空在這裡笑傲江湖?」
屋子的陽臺上,果然有黑衣人指著我們的方向滿臉震驚。
許多多向他們揮了揮手,留給他們一個桀骜的背影。
我們跑出弄堂,到了一個無人的角落。
許多多拍了拍我的肩,說:「鬼哥,你今天表現不錯。」
我說:「擇日不如撞日……」
她說:「行!」
然後摸出包裡的冥鈔,點了火。 ŧų⁻
我要不是怕把火熄滅,眼淚都要下來了。
賺點錢容易嗎?
正當我把所有的錢都收入囊中時,一抬頭,忽然發現情況似乎有些不對勁。
兩輛黑色的商務車一前一後把我們包圍了。
從車上走下幾個和剛才一模一樣打扮的黑衣人。
許多多神色嚴峻,仿佛要就義一般。
我揣好錢說:「既然我拿了你的錢,就是你的鬼。
「等會兒我數 123,我還有最後的鬼力可以現身一下。
「趁他們恍神的時候,你趕緊跑。」
許多多的表情有些奇怪,也不知她聽進了沒。
「1……2……」
「大小姐,跟我們回去吧。」
「嘶……什麼?大小姐!」
5
許多多被帶上車的時候對我說:「你走吧,就讓我獨自面對這一切。」
所有人都面面相覷,不知道她什麼意思。
隻有我熱淚盈眶。
我說:「許小姐,你仗義是挺仗義的,但你倒是把手松開啊!
「诶?你什麼時候把我小金庫裝你包裡了?」
車子開進一棟豪華別墅。
許多多被帶到一間比我整套房子還大的房間。
她說鬼哥,他們要囚禁我。
我說大小姐,我隻是人S了,又不是耳朵聾了。
她眼睛直勾勾盯著我,說我收了她的錢,就是她的鬼:
「鬼哥,你再帶我跑一次吧,這裡隻有二樓,後院隻有一個張媽……」
我說:「你們資本家真是不把鬼的命當命。
「今天我鬼力已經用得差不多,怕是你還沒落地我已經魂飛魄散了。」
這時房間的門開了。
一個佣人說:「大小姐吃飯了。」
她扭過頭,說:「不吃,餓S我吧。」
看著佣人失望的背影,我的肚子感同身受。
幸好佣人沒有慣著她,端上來八菜一湯的簡餐。
我不爭氣的眼淚從嘴角流出。
我說:「你身嬌肉貴的委屈,就讓我替你承受吧。」
不知道是不是我吃得太香的緣故。
許多多肚子叫了兩聲,示意我閃到一邊。
有錢人就是矯情,非要跟我們鬼搶東西吃才有食欲。
我們埋頭吃了半天,我揉著肚子坐在地上感慨:
「你看你的生活多讓人羨慕。
「有大房子住,有好東西吃,還有鬼陪你聊天。」
她拿著勺子卻不動了。
接著,我聽到兩聲輕微的啜泣,羅宋湯裡加了兩滴透明的鹽。
我說:「你不是吧,我吃你幾口東西而已,你不是想訛我飯錢吧。」
她頭一次聲音有些低落。
說:「鬼哥,你走吧,你的箱子我會找人送回去。」
我說:「好嘞!爬起來屁顛屁顛飄到窗口。」
臨回頭,我望了她一眼。
唉……
我回到她身邊坐下。
我說:「我不是覬覦你這些吃的哈。
「主要是我這鬼講信譽,收了你一周的錢,你可別想我退給你。」
還要再說什麼的時候,我感覺自己的胳膊被人挽住了。
許多多頭靠在我肩膀上:
「鬼哥,其實我一點也不想做大小姐。」
我不知道我活著的時候有沒有女生這樣靠過我。
鬼明明是沒有心跳的,為什麼我現在感覺胸口裡撲騰個不停。
許多多告訴我,她很小的時候,她爸就不要她了。
她跟媽媽相依為命。
日子雖然辛苦,卻也自由自在。
後來媽媽病重,她迫不得已聯系了爸爸。
她爸認了她,並把她送到國外念書。
原以為她爸是真的想補償她。
其實,他隻想把她當商業籌碼,嫁給一個老男人。
我不知道怎麼安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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