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萬年前,火族上神與北海龍王相戀多年,可生命漫長,龍王移情別戀。
上神悲痛欲絕之下,大鬧東海,將龍王與他的情人囚禁。
並立下詛咒,後世火族與龍族永不得相戀。
否則,會開啟雙生咒,靈力相融,從此共生共S。
至於上神與龍王,龍王已心有所屬,不願再和上神在一起。
上神悲痛欲絕,設下雙生咒後自戕,與負了她的龍王同歸於盡。
我聽著父親的講述,緩緩眨了眨眼睛。
「那龍王的情人呢?父親,你不覺得這劇情發展奇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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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族上神是天地第一隻火鳳凰,涅槃成神後立下赫赫戰功,我自小便從書上知曉她有勇有謀,S伐果決。
我不信她會為了一個男人立這種詛咒。
就算氣極龍王的背叛,把他S了不就好了,幹嘛要立下詛咒把自己也S了?
父親回:「情人是魔族的女君,自這件事後便閉關不出,三萬年了,無人再見過她。」
我回想著先前種種,說道。
「怪不得父親你總說我性子急躁,教育我要與人為善,卻總是背地裡偷偷說敖離壞話,原來是怕我跟他有情。」
父親臉上流露出尷尬的神情,偷偷看了一眼門外。
我這才發現敖離站在門外,不知站了多久。
「千防萬防,還是防不住你喜歡上那小子。」
我立馬小聲反駁:「我才沒有!」
門外的身影僵了一瞬。
父親撇撇嘴:「你不喜歡他,他可喜歡你喜歡得緊。罷了,都是命啊,火族與龍族因這詛咒幾乎從不往來,可是,刻意從來擋不住天意。」
07
兜率宮,煉丹爐前。
紅色的火光映照出爐前之人的臉,可惜,夜色模糊了他的神情。
我看著他熟練地掐著凝丹訣,有條不紊地往爐中放置藥材,想起父親的話。
敖離讀遍古籍,未獲治愈雙生咒之傷的法子。
畢竟,幾萬年來,這是雙生咒第一次重現。
於是,他一遍遍改良普通配方,最後發現,用三片龍鱗、五滴龍血,輔以龍髓入藥有奇效。
這些天來,我日日服用的丹藥,都是他煉制的。
我問父親,敖離是如何得知這麼具體的配方的。
他隻嘆氣不語。
爐前,敖離屏息凝神,掌心凝出帶有龍息的精血。
手掌向前一推,精血被推入爐中。
汗珠順著他的下颌滴落,他的喘息漸漸加重。
我不自覺地驟緊眉頭。
他傷得比我輕,應該早就痊愈才對。
可若是痊愈,怎麼會取幾滴精血就虛弱成這樣。
「敖離!」
他身形一頓。
看了我一眼後,他垂下眼睑,眼睫投下厚厚的陰影。
「你怎麼來了?」
「我再不來,怕是你暈了都沒人知道。」
我上前查探他的身體。
「你的傷怎麼不見好轉?」
片刻後,我神色一凜:「你拿你自己試藥?」
是了。
不以身試藥,怎麼得知每個方子的功用有多大,我問父親簡直是多此一舉。
敖離淡淡地拂開我的手:「畢竟是我害你受傷,當然要治好你。」
「所以,當藥進入你體內,你感受到功效多大後就把藥再排出,防止你的傷好了,就試不了藥了?」
除了這種可能,我想不出他的傷迄今還沒好的其他可能。
敖離默了默,承認:「我們既然同傷,我的身體便隻能有這一處傷。」
一時間,我如鲠在喉。
「煉藥嘛,我也會,今天,我保你藥到傷好。」
說著,我一揮袖,他隨著袖風坐到不遠處的木椅上。
制藥講究同源,既然他的原形可解雙生咒,想必我的也可以。
精血,鳳羽,鳳髓,一味味藥材加入爐中。
丹成。
08
大婚前幾日,魔族特使前來。
據說魔族女君十分期待我與敖離的婚禮,並送上離憂草和萬年夜明珠當作賀禮。
眾仙妖哗然。
這分別是火族與龍族的聖物,她擺明了在暗示自己與火族、龍族關系匪淺。
其實,大家不是不知,萬年前上神與龍王的傳言大概率是假。
隻是,人們更偏愛獵奇,不關心真相。
追究真相,難免要打打SS。
所以,大家心知肚明地維持表面的平和,不願再挑起戰爭。
特使還說,女君聽說我和敖離喜結連理,念及舊人,希望前去敘舊。
我聽了這蹩腳的理由,嘴角直抽。
一個第三者,怎麼好意思說思念舊人。
她就差把陰謀兩個字寫在特使腦門上了。
我沉思良久,看了眼敖離。
他注意到我的視線後,輕輕點了下頭。
我心尖一動。
這些天來,我放下先前對他的偏見,才發現他是真的懂我。
就像現在,他一個眼神,就知道我想ŧű⁻去,並答應同我一起前去。
我勾起唇角,回復特使:「好,我們會去的。」
父親豎起眉毛:「胡鬧!」
「去了才知道,敘的什麼舊,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況且,敖離會保護我的,魔族女君,也並非不可戰勝,不是嗎?」
09
魔族地界。
特使在前面帶路,我看著敖離筆直的背影,追上去與他並肩。
「謝謝你陪我一起來。」
敖離往右移了一小步,與我拉開距離。
「你不要多想,我隻是覺得,仙妖兩族先前的逃避解決不了問題,況且,我們之間還有雙生咒。」
我搖頭晃腦:「說來說去,就是不肯說你喜歡我?」
敖離整個人僵了僵。
幾秒後,他艱難開口:「說不說有用嗎?你又不喜歡我。」
這些天,他刻意地保持距離,終於有了答案。
「你果然聽到了我與父親先前的對話。」
他喉結上下滾動,輕輕嗯了一聲。
「那你可聽好了,敖離。那時的我確實不喜歡你,但你怎知,我以後不會改變想法。」
......
當晚,女君設宴。
殿內數百盞鮫人燈,明亮無比。
我與敖離坐在一起,盯著女君打量的視線,有些不自在。
女君掩唇一笑。
「那晚你倆的異象,當真好看極了。」
敖離拿著酒杯的手陡然一顫。
「別害羞啊,我與龍王大婚當夜,也有如此異象,我隻是看到你們,就想起我和龍王罷了。」
我與敖離對視一眼,按下了心中的疑惑。
從未有人提起,女君也曾與龍王成婚。
我環顧大殿四周,多瞧了幾眼鮫人燈。
女君敏銳地察覺到我的視線,輕笑一聲。
「阿炙妹妹喜歡這些燈?那我待會派人在你們房中多放一些即可。
「天色已晚,春宵苦短,阿炙妹妹可不要因為旁的東西冷落了敖離弟弟。」
說著,幾位侍女上前,為我們引路回房。
敖離:「女君,煩請為我們安排兩間房。」
她一動不動地盯了我們一會兒。
「你們似乎還有些誤會沒解開呢,先讓姐姐我幫幫你們。」
話音剛落,鮫人燈突然爆裂,巨響中,一雙手緊緊地捂住了我的耳朵。
再次睜眼,我回到了天庭。
準確來說,是多年前的天庭。
我意識到身處幻境,剛要尋找破局之法,突然聽到不遠處的玉明宮傳來打罵聲。
「沒用的廢物,連保持安靜都做不到,誰準你偷吃東西的?
「這是我家,你再吵,就滾回龍宮去!」
稚嫩而又委屈的聲音響起:「我……媽媽,我餓。」
「餓?餓就忍著!你要是再吵醒我,別怪我打S你這個兒子!」
過了許久,一個幼年孩童慢慢跑了出來,頭上還有一對犄角。
他跑得遠遠的,最後默默蹲在牆角旁,壓抑地哭。
是龍族。
近千年來,隻有北海龍王與仙界神女有婚約。
無奈的是,他們的婚姻不和,沒過幾年就分居兩地,各玩各的。
我望著這個孩童,心中已有幾分猜測。
一個小女孩跑了過來。
我認出來,這是幼年的我。
她輕輕捂住小Ťų⁰龍的耳朵。
「不要怕,有我在。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敖離。」
10
畫面在下一瞬間改變。
我認出,這是我和敖離第一次鬧矛盾的時候。
他看著滿臉憤怒的我,一時竟不敢上前,委屈道。
「阿炙,你不認識我了嗎?」
「少來套近乎!你偷吃我的果子!那是我要獻給王母娘娘的!」
琉璃火蓮果,由於幾百年才結一次果,所以極為珍貴。
幼年的我,滿心滿眼想著精進法力,摘了琉璃火蓮果,想以此得到王母娘娘的賞賜,提升修為。
敖離解釋:「那不是琉璃火蓮果,隻是長得相似!那是壞果子,吃了會痛!」
我一百個不相信:「壞果子你幹嘛還吃!」
「我怕你給王母娘娘吃了,會受到懲罰,情急之下才自己吃掉的。」
「我才不信,看劍!」
隨即,我與他大打出手,打了半天發現分不出勝負,我氣衝衝地離開。
我不知道的是,在我離開不久,敖離就滿臉痛苦地倒在地上。
火障果,與琉璃火蓮果長得極其相似。
隻是,一個會讓人全身像火燒火燎般疼痛,一個則清甜可口,全身暖洋洋的。
ƭü⁴原來,當年真是我錯怪他了。
遺憾的是,火鳳每一次境界提升,都會伴隨不同程度的失憶,越長大失憶程度越輕。
那時年幼,導致我第一次境界提升,忘記了敖離,第二次後,隻記得與敖離大打一架,卻忘記了前因後果。
11
看完這些後,幻境消散。
我與敖離再次躺在一個床榻上,我剛動一下,指尖便觸碰到敖離的衣衫。
我連忙收回,抬眼,正對上他的視線。
不知他在環境中看到了什麼,眼底情緒翻湧,直勾勾地望著我。
「這樣才對。」
女君的聲音傳來,我們這才發現她就站在不遠處的屏風旁。
「這才是完全互通情意的眼神,你們不愧是他們的後代,太像了,實在是和那對故人的眼神太像了!」
她直勾勾地看著我們,慢慢地,眼神變得越發陰冷。
察覺到失態後,她轉身拂袖離去。
門重重地關上。
「她設了禁制,我們出不去了。」
敖離不語,隻是用湿漉漉的眼神看著我。
我被他盯得渾身不自在。
「你在幻境看到什麼了嗎?受傷了?」
敖離:「境界突破時,疼嗎?」
我一怔。
「不疼,但忘了你,還誤會你,我很抱歉。」
「不,是我太自卑了,怕坦白後你還討厭我,所以從來不敢再坦白一次。」
屋內,燭火突滅。
環境一瞬間變得漆黑。
他輕輕握住我的手。
「別怕。」
「嗯,我不怕。」
女君自然不會如此好心地為我們解開誤會,她蟄伏幾萬年,在我們出現後迫不及待地有所動作。
唯一的解釋——
我們異口同聲道:「她是想重現萬年前的景象!」
所以,才會在發現我與敖離還有所隔閡後讓我們進入幻境。
讓我看到他的痛苦,看到我們的初相識。
讓他看到我想境界突破就要承受失去記憶的不得已。
讓我們真正心意相通,像萬年前的火族上神和上古龍王一樣。
12
次日,傳信金蝶飛入魔宮,是天庭發來的婚禮請柬。
我與敖離的婚禮,定於十日後舉行。
同時發來的,還有兩封天庭與龍族的密信。
天庭說道——
敖離父母的婚姻實在是不幸,女方久困於龍宮,日夜折磨難熬,好不容易回到天庭,卻早已被婚姻煎熬得神智不Ţů₄清,神生徹底被婚姻所累。
未免重蹈覆轍,需敖離久居於天庭,無事不得返回北海。
已備厚禮,作為彌補。
我看向敖離,他面色不虞,沉默著一言不發。
「說了一大通,這可不就是入贅嗎?」
女君掩嘴輕笑,眼波在我和敖離間流轉。
「在我們魔界,可都是些不成器的廢物男魔,才會忍受此等羞辱。」
我爭辯:「敖離哪是廢物了?」
「對啊,敖離堂堂北海儲君,你們竟想讓他永世待在天庭,和被囚禁有什麼區別?」
女君將在空中展開的信收了回來,表情玩味地總結。
「這背後的彎彎繞繞,嘖嘖,耐人尋味啊。這究竟是真想讓你們成婚,還是假借成婚之名拿捏北海龍族呢?」
敖離自顧自展開另一封信。
北海說道——
北海已知天庭的條件和態度,儲君萬萬不可離開北海過久,但儲君與神女天定良緣,亦不可更改。
故,撤去敖離儲君之位,推敖歸繼任儲君。
「敖歸,是龍王的二兒子嗎?聽說龍王可是極度寵愛他的母親呢,恨不得搜羅天下奇珍異寶獻給她,嘖嘖,真是令人豔羨的愛情。」
身側,敖離垂下的手慢慢攥緊。
女君用法術挑起敖離腰間的儲君令牌,細細打量。
「真可惜啊,過不了多久,它就不屬於你了。」
我:「敖離……這些都還可以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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