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劇劇組在小區拍攝,拉起了隔離帶,禁止住戶進出。
從家裡監控我看到 5 歲女兒爬上了 4 樓陽臺。
我急忙往回趕,卻在小區門口被人攔住了。
那人沒好氣地說:「劇組拍攝期間,不許進!」
我有些懵,自己投資的短劇組怎麼來破舊小區的筒子樓拍攝了?
1
我驚愕地看著他:
「劇組拍攝和我有什麼關系,我是小區住戶,有權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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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瞪我一眼:「不能進就是不能進,破壞拍攝現場,所有損失你來賠嗎?!」
我又急又氣:
「我女兒一個人在家裡,出了事你負責嗎?」
男人像一座鐵塔一樣一動不動,冷笑:「你女兒出事和我有什麼關系?就算她今天S了,你也不能進這個小區!」
腦袋嗡的一聲,我不明白作為一個人怎麼能說出這種話。
他搖搖頭,看我的眼神很是鄙夷:
「想追星,乖乖在這裡看著就好,找那些亂七八糟的理由,你以為我會讓你進去?!
「你以為自己是誰呢?就算是制片人和投資人來都得知會我一聲!」
有一點他倒是說對了。
我還真是這部短劇的投資人。
男主角雖是長劇演員,但之前有過品行不端,雖沒被判定為劣跡演員。
但始終有風險。
要不是他們公司找到我,勸了我幾天,我還真不一定會投資。
我不想和他再廢話:「怎麼投資人來,你也這麼說話?找你們負責人來!」
男人看了眼我的奇瑞 QQ,臉上的嘲諷更濃了。
朝我擺擺手:
「你是投資人能住這兒?你 TM 要是投資人,我還制片人呢!
「哪來的傻大姐在這兒擺什麼譜?趕緊滾!」
家裡那輛布加迪剛好拿去維修了。
匆忙之下,我找下屬借了奇瑞。
這幾天忙得暈頭轉向,我把女兒託給我媽照顧。
我媽住的是老城區的筒子樓。
她念舊,不想離開。
我沒想到這就被人狗眼看人低了。
不遠處導演拿下內通,轉頭朝這邊喊:「吵什麼,現場收音都不許吵!」
緊接著戴著鴨舌帽的女人急匆匆跑來。
女人還沒說話,男人指著我道:「這人是男主角的私生粉,硬要闖進來!」
我氣笑了。
我媽這時從外面趕來。
她頭發散亂,急得都快哭了:「我們不認識什麼明星,我們就住在這兒!」
4 樓的老舊小區,沒裝鐵窗。
平日裡我媽都會鎖上陽臺的門,但這幾天門鎖壞了沒來得及換。
她見女兒在房間裡睡得香,才出門買菜。
沒想到女兒被小區樓下拍短劇的熱鬧聲音吸引,爬上陽臺。
視頻那頭,5 歲的女兒已經坐在了陽臺邊緣,甩著小腳丫。
我媽一看,差點暈過去:
「求求你們快讓我們進去,我外孫女還在陽臺上坐著呢!」
男人滿臉橫肉:
「演戲呢!不就是想溜進去看我們拍戲,跟蹤明星嗎?
「你們這種女人我見多了!
「連你媽都配合你,我看你是追星追瘋了!」
我怒了:「我看你就是個神經病!」
手中的玻璃杯朝他砸去。
男人被激怒,重重砸了一拳在車門:「給我安靜點,別給臉不要臉!」
2
我說:「你們這是犯法!」
女人搖搖頭,無奈道:「不管你們是不是小區住戶,這邊已經被我們劇組封鎖,沒拍完不準進去。」
說完,女人往回走。
「你們沒這個權力封鎖小區,我要打電話報警!」
我剛拿出電話,卻被男人抽走,砸在地上。
頓時,屏幕碎裂,立馬黑屏。
他警告我:「別給老子搗亂,導演說了,最後一場怎麼都得拍完,不然你等著我們公司律師函!」
監控裡傳來哭聲,一隻鴿子飛到女兒的頭上啄了她的額頭一下。
女兒頓時哇哇大哭,手腳亂舞地就要從上面下來。
我媽嚇得差點兩眼一翻暈過去。
我有種不好的預感。
不能再和他們拖下去了。
趕緊將我媽扶到車裡,車窗一關。
油門的轟鳴聲響起。
瞬間輪胎和地面發出刺耳的摩擦聲。
他被頂得往後退了幾步。
男人反應過來用力拍了幾下車蓋,破口大罵:
「來啊,老子讓你壓,今天隻要有老子在,你就別想過去!除非你弄S我!」
我心裡清楚這 TM 就是個神經病。
男人又叫來幾個人,擋在車前。
「來啊,有本事從我們哥幾個身上壓過去!」
看著哇哇大哭,搖搖欲墜的女兒,我心如刀割,握著方向盤的手顫抖著:
「我再說一次,滾開!」
男人斷定我絕不會開車撞他們,笑出聲。
我放下手剎,提到 R 檔,車子迅速向後滑去。
一下子退了十幾米。
「早這些滾不就好了。」
男人臉上露出得逞的笑容,但很快他的臉色在我猛踩油門的瞬間變了。
3
在即將撞上去的瞬間,一桶子髒水潑在了我的車子上。
接著又是十幾個雞蛋在擋風玻璃上暈開。
視線一下子被遮擋。
模糊之間,幾個染了奶奶灰,戴著鼻環的十幾歲女孩攔在我車子面前。
我下意識地急剎車。
男人怒氣衝衝,帶著幾個女孩衝過來。
為首的女孩敲打著我們的車門:「老女人,你趕著去投胎是不是?都說讓你們等一會兒,又不是不讓你們進去!」
我媽被男人拉出了副駕駛座。
60 多歲的人被迫跪在了地上,她抹著眼淚:「你們行行好,放我們進去吧,我的外孫女兒快要從樓上掉下來了。」
染著奶奶灰的女孩,吐了吐嘴裡的口香糖:
「你們聽不懂人話是不是,要是妨礙到我們哥哥拍戲,非弄S你們!」
另一個女孩激動地吐沫飛濺:
「你們不要太過分了,這是我們哥哥重回巔峰的第一部劇,我們絕不允許你們破壞,說你們是不是對家派來搗亂的!」
有人在旁邊突然哭起來:「我們哥哥好不容易才接到戲,真的求你們不要鬧了,這是他最後的機會了。」
我媽捶胸頓足:「我孫女才 5 歲啊,求求你們了!」
「那個手機裡有監控視頻,我們說的都是真的!」
我媽打開手機,想給那幾個女孩子看監控,卻被男人推倒在地上。
他往我媽跪著的地方呸了口痰。
「鬧夠了沒!你知道我們拍攝行程有多緊張嗎?現在讓你們進去,我們這一天就全白拍了,損失得有幾千萬,把你們宰了都賠不起!」
我媽唇角顫抖,紅了眼:「那我外孫女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男人冷笑一聲,「要怪隻能怪她自己不會投胎,今天她要是真出事了,我也算是做個好人,送她早點去重新投胎了。」
猛地,不遠處傳來一聲尖叫:
「快看啊!15 單元有小孩腳伸出去了!」
4
我腦袋嗡嗡作響,扔下車朝小區裡跑。
男人依舊不讓開道。
他攔住我:「你 TM 惹到老子了,今天要是不給我道歉,你別想進去!」
說完,他呸的一聲。
一口痰吐在了我臉上。
他指著腳上的鞋子說:「你剛剛撞過來的時候,我腳底一滑,這雙鞋被路邊的垃圾弄髒了,你給我用嘴給舔幹淨。」
少女舔了舔自己唇釘,笑得幸災樂禍:「怎麼不動了?剛才不是很囂張,想撞S我們嗎?!」
男人示意少女將手裡的奶茶遞給他。
然後當著我的面,倒在自己的鞋子上。
瞬間奶漬浸染了皮鞋。
少女撇撇嘴:「請她喝奶茶,太便宜她了吧。」
她從一旁的草坪裡用樹葉挖出一點殘留的狗屎,抹在男人的皮鞋上。
男人雖然一臉嫌惡,卻笑著點點少女的額頭:「還是你會玩!」
他翹起鞋子,朝我抬了抬下颌:「也不為難你,不用舔得特別幹淨,但你今天讓我難做了,還差點讓我丟了工作,所以你必須付出點代價。」
幾個小太妹面面相覷,捂著嘴偷笑。
有人跟著起哄:「快舔吧,老女人,你還想不想救你女兒了?」
我媽咬咬牙,起身就要撲過去:
「你們有本事就衝著我老太婆來,反正我也活不了多久了。」
男人收回腳,趾高氣揚:「老子就讓她給我舔!」
我漲紅著臉,感受到額間的動脈一跳一跳。
一股怒氣堵在喉嚨:
「難道你們都沒孩子,沒親人嗎?!
「大家活著世上都不容易,沒必要互相為難。」
「誰 TM 和你一樣不容易了?」男人氣急敗壞,「你一個開出租車的破爛司機,一個月才掙多少錢?老子可管著劇組一大幫子人的吃喝拉撒!」
他臉上的表情憤憤不平。
對著我唾沫橫飛。
我突然恍然大悟。
原來他把我當成開網約車的司機了。
他的嘴臉讓我想起了當初創業時遇見的一些人。
明明和我一樣都是掙扎在生活底層的人。
卻利用一丁點的權力將不滿的情緒投射在別人身上。
從而掩蓋自己無能和自我厭惡。
我們越是求饒,妥協。
他越是膨脹,不依不饒。
我們的哭喊聲仿佛就是催化他體內惡劣因子的催化劑。
我從車裡拿出錢包。
抽出一張又一張的紅色毛爺爺。
「夠嗎?300?500?1000?」
幾個少女眼睛亮了,男人的臉色卻變了。
「你 TM 侮辱老子?!」
我:「現金不夠轉支付寶,5000 夠嗎?」
我媽一點都不帶猶豫把錢給付了。
這下男人的臉終於變得僵硬無比。
「哥。」
拿到錢的少女,忍不住用手肘推了推男人。
男人還是沒動,眼睛眯了眯:
「我就不信你這個開網約車的,能有這麼多錢,你 TM 偷來的吧!
「我今兒就把話撂這兒了,沒 1 萬現金,甭想過去!」
不遠處又是一陣驚呼:「那孩子快抓不住了!」
我心中發緊,咬牙跳上車,直接朝他們撞了過去。
5
「你 TM——」
油門被我踩到底。
「砰——」
一聲巨響。
伴隨著尖叫聲。
明顯感到車輪軋過什麼東西。
不過十幾秒,我趕到了單元樓下。
驚險的一幕就在我眼前發生。
女兒的衣服被二樓突出的鐵欄杆戳穿,掛在半空中。
臉上哇哇大哭。
下一秒,她的衣服布料撕裂,直接掉了下來。
我飛撲過去。
女兒下半身砸在二樓的空調外置機上。
發出咚的一聲。
在真正的驚呼中,砸在了我懷裡。
巨大的衝擊力差點把我砸暈。
緩過來的我,急忙檢查她的身體。
在女兒的大哭聲中。
一陣熱流從她的褲襠中流出。
我不小心壓到她的腰部,她就疼得哇哇大哭。
雖然我沒學過醫,但這種情況顯然不對勁。
周圍有人說:「快送醫院,不要壓著這孩子的腰!」
我把孩子交給我媽,塞進車裡。
正要發動車子,剛才攔我的男人拖著瘸著腿,一隻手扒住了車門。
他眼神發狠,大聲喊了起來:
「大家快來看啊,這S三八撞了人還想走。」
他拍著有些瘸了的腿,嚎啕大哭:
「太缺德了!大家都來評評理。」
男人直接倒在地上不起來。
有人開口說:「你這是幹什麼?孩子都摔著了還不讓送醫院,這可是人命關天啊!」
我邊發動車子,邊說:「這畜生是劇組的,剛開始不讓我進小區,現在又不讓我帶孩子去醫院。」
周圍的叔叔阿姨跟我媽都是幾十年的老鄰居,一聽這話立馬湧上來把男人圍了起來。
個個面帶怒容。
畢竟劇組給小區帶來的不便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幹什麼?!警告你們別亂來,現在可是法治社會!」
男人被一大幫人揪到了一旁。
我快速踩油門,衝出了小區。
一路上連闖 4 個紅燈,把孩子送進了醫院。
醫生給孩子做了詳細檢查,認定是腰椎爆裂性骨折。
要馬上做手術。
「幸虧你們來得及時,不然孩子的下半生就要躺在床上度過了。」
我心裡一陣慶幸和害怕。
手術室的燈亮了起來。
我和我媽焦急地等在手術外面。
半個小時後,走廊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就在哪兒,警察同志!」
男人指著我,氣憤地說:「就是她開車撞了我,還駕車逃跑。
「是不是得判他一個肇事逃逸!」
6
我還來不及開口。
男人憤憤不平,指著自己的腿:「您看我這腿都被她壓骨折了,她得賠錢。
「誤工費還有營養費,起碼得 5 萬塊——」
「行了,」警察眉頭一皺,「吵什麼吵,這裡是醫院,到底怎麼回事?!」
他轉頭問我:「他的腿是你撞的?」
我說:「他在我們小區門口不經業主同意,拉隔離帶,禁止業主出入,害得我女兒從樓上掉下來!」
男人眼睛一瞪:「你可別胡說!你女兒那是自己掉下來的,和我有什麼關系,又不是我把她抱上陽臺的。
「你可別血口噴人!
「再說了,我們劇組可是按照規章制度辦事,在物業還有社區都是知道情況的。」
男人振振有詞,顯然是有備而來。
小區老舊,我們爭吵的那個地方正好又是監控盲區。
他覺得我一定沒有直接證據證明他與我女兒的受傷有什麼直接關系。
畢竟所有人都看得見,我女兒是從樓上自己摔下來的。
但他忽略了一件事。
我拿出手機,給警察給轉賬記錄:「當時就是這個人威脅我,要是不給他錢,就不讓我進去,總共 5000 塊,已經完全可以構成敲詐勒索了。」
男人身子一抖,眼神飄忽不定:「你可別胡說,我可沒收到錢,錢都是那女的一個人收的!」
我反問:「奇怪了,她沒給你轉賬嗎?」
男人猛然抬頭看我,一下子說不出話來。
警察說:「你跟我們走一趟!」
男人臉唰地白了白,嘴裡發出哎喲一聲,捂著腿叫疼:
「我的腿,一定是斷了!」
在男人的哀嚎聲中,他被推進了 CT 室內。
警察向我說明:「你放心,就算他不去派出所,我們也會派人查清楚。」
我有些心不在焉地點點頭。
視線落在一直亮著的手術燈上。
4 個小時後,燈熄滅。
戴著氧氣管,躺在推車上昏迷的女兒被推了出來。
醫生說手術很成功,接下去隻要慢慢恢復就好。
我媽抹著眼淚,捂著胸口終於喘了口大氣。
隔天女兒從麻醉中醒來。
我正喂她吃飯喝水時,病房的門被人砰的一下用腳踹開。
女兒被嚇得抖了抖。
喂到嘴裡的粥溢到了外面。
我皺眉朝外看去。
7
幾個太妹從外面大搖大擺地走進來,後面跟著一臉囂張的男人。
正是昨天攔車的一群人。
我打斷他的話:「滾出去,不要讓我再說第二遍。」
「臭三八,你得罪我就是得罪了我們全劇組!」男人晃動身上的大金鏈子,「你知道不知道投資我們劇組的李總是什麼來歷?那可是跺一跺腳,S 市就會震動的人物!」
男人不知道,他口中的李總就是我。
我又好氣又好笑:
「所以呢?李總那樣的人物和你有什麼關系?」
男人愣了愣,一陣結巴:「我,我可是劇組導演的大哥,我二弟跟李總可是拜過把子的交情。
「識相點,向我道歉,跟警察講清楚我可沒勒索你,把醫藥費和誤工費賠償給我們這事就這麼算了。」
他不屑地上下打量我:「看你也是個窮鬼,打個借條,分期付款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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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消息是,我出車禍後沒死,反而重生了。 壞消息是,我變成了一隻泰迪,那個傳說中的邪惡搖粒絨。 …… 而我的男友正一臉嚴肅的看著我:[你真的是王小滿?] 我點了點狗頭。 千真萬確,你沒看錯。 你的女朋友我啊,變成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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