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居然給你躲過去了。」年輕道士出聲咒罵道,拔出匕首再次刺過來。
「滾開啊!」我順手抄起水晶球朝他砸了過去。
「砰」的一聲,道士被砸在腦袋上,居然頓時暈了過去!
而水晶球卻毫發無傷,在地上滾了一圈,停在了我的腳下。
我去,這 9.9 花得夠值得,質量是真好,跟塊石頭似的。
巫婆見狀,臉色驟變,立刻衝過來撿起匕首。
我警惕地抬起水晶球:「你別過來,你再過來,別怪我動手!」
巫婆卻看都沒看我一眼,猛地將匕首捅進了道士的身體裡。
Advertisement
「反正我選的是兩個人,你S或者他S,都一樣。」她冷笑道。
我看得心驚膽戰,下意識地將手中的水晶球也對著她狠狠砸了下去。
巫婆在暈倒前滿臉不可置信地看著我:
「你砸我幹什麼?」
9.
道士的屍體被我踢進了沙發底下。
隨後,我又將暈倒的巫婆綁在了地毯上,搜走了她身上所有尖銳的東西,甚至還給她修了指甲。
她太狡猾了,不能給她背刺我的機會。
眼看著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我逐漸變得著急起來。
現在隻有倆人,我還需要一個活人。
好在兩個小時後,有人推開了別墅的門。
我欣喜地回頭看去,頓時兩眼一黑。
怎麼來了兩個人……
看完任務後,新來的倆人也神色大Ṭûₛ變。
他們拿到投票器,也陷入了糾結。
「你選的多少?」其中一個女巫打扮的女人看了看被綁在沙發上的巫婆,又看向我。
「三。Ťũ̂³」我沒再隱瞞:「而且我建議你們選三。」
我已經明白了這個任務要怎麼完成了。
預測不重要,隻要讓最後的人數達成你選擇的那個就行。
「怎麼可能是三?我們倆加上你們倆,都已經是四個人了。」另一個老道士皺起眉頭反駁道。
我搖搖頭,將手中的匕首捅進巫婆胸腔:
「現在活著的就隻有三個人了。」
兩人頓時瞳孔放大:「你怎麼……」
隨後,我將沙發底下的年輕道士屍體拖出來:
「這是剛才巫婆SS的。」
「現在明白了嗎?這個遊戲該怎麼玩?」我露出一個笑。
兩人對視一眼,摁下了手中的投票器。
為了確認他們的選擇,我盯著他們手中的投票器。
直到看見兩個「三」,我才放心下來。
隻是,他倆做出選擇後,這一關任務還在繼續。
這意味著,上一關任務中還有人活著,並且還沒有進入我們所在的這間屋子。
而這時,窗外忽然閃過一道身影。
我們三人對視一眼,瞬間明白了,剛才有人在窗外偷看!
10.
老道士腿腳不便,留在別墅中。
而我和那個女巫追了出來。
繞了別墅一圈,剛才那人的身影卻怎麼也看不見。
「現在該怎麼辦?」女巫問我。
我將任務上的那句話再次想了一遍:
【預測將有幾個人通過第二關,活著進入這間屋子。】
也就是說,除了活著,還必須要進入這間屋子才行。
「快回別墅!」想到這,我拽過女巫立刻衝回了別墅。
可這時,門竟然已經被鎖上了!
甚至剛才被人偷窺的窗子也被鎖上了。
我倆頓時心往下沉。
「難道那個老道士在害我們?」女巫問我。
我感到不解:「可是我親眼看見他選的是三啊。」
真是古怪。
【居然是調虎離山計!】
【主包快去後院,後院裡還有門直通廚房!】
好在彈幕還在發揮作用,我立刻拉著女巫衝向後院。
果然,後院的門還沒被鎖住。
我剛要衝進去,女巫攔住我,衝我比了個噤聲的手勢。
我瞬間明白了她的意思,而後放輕了腳步往裡悄悄走去。
女巫則反手鎖上了廚房的門。
我倆躲在導臺後,看向客廳,這才發現,屋子裡面不知何時闖入了一個穿著黃馬褂的算命先生。
老道士一動不動地癱倒在沙發上,胸間插著匕首,正是我剛才用來捅巫婆的那一把。
而那個新來的算命師傅正讀著任務卡,糾結到底該摁下什麼數字。
我們靜靜地等著,五分鍾後,他鄭重地做出了選擇。
在他摁下投票器後,古怪的是,房間上的計時器倏地停止了倒計時。
而後,別墅鎖著的大門被猛地撞開。
一排保鏢衝了進來,屏幕上見到的那個富豪吳漠煙慢慢地踱了進來。
「任務結束。」他勾起唇角,拍了拍算命師傅的肩。
看來算命師傅就是最後一個從第二關存活下來的人了,也就意味著第三關的結果已出。
富豪接過助理遞上的平板電腦,看了看,而後對算命師傅說道:
「你選擇的數字是一。」
聞言,算命師傅瘋狂點頭:「對,一,也隻有我一個人活著在這個房子裡,我成功了。」
「是嗎?」吳漠煙不緊不慢地回道,轉頭看向我們藏身的地方:「出來吧。」
我倆對視一眼,緩緩從導臺後站起身。
算命師傅的臉唰地白了:「你們……怎麼可能?」
吳漠煙沒再看他,揮了揮手,下一瞬,算命師傅眉心中彈,魂歸西天。
「恭喜你們。」吳漠煙滿意地拍了拍手,轉向我們:「歡迎進入最後一關。」
11.
「最後一關,你們需要還原事件真相,找出兇手到底是誰。」吳漠煙越過幾具屍體,在沙發上坐下。
女巫愣了愣:「電腦裡的報道不是寫了嗎?兇手是為了劫財的保安。」
吳漠煙笑了笑:「真的嗎?這位小姐,你好好想想,電腦裡的報道是真的嗎?」
女巫的臉色驟變:「難道那些都是騙我們的?」
吳漠煙不置可否,隻是打量了下她的衣著,眼神冷漠:
「你們不是留到最後的通靈師嗎?那就開始通靈吧。」
「把我的妻子喚出來,親自問問她究竟是誰將她S害的。」
說著,吳漠煙的語氣逐漸變得悲痛,似乎真是一個失去愛妻的男人在為自己的愛人伸冤。
【這富豪瘋了吧?真兇不就是他自己嗎?雖然到現在才被抓到。】
【對啊,他這什麼惡趣味,揣著明白裝糊塗。】
【男人七分演,演到你流淚!】
我看著滾動的彈幕,不禁起了一手臂雞皮疙瘩。
這下進退兩難了。
按實話說出真兇,我可能會惹怒富豪,結果是S。
但隨便編一個兇手,又等於任務失敗,結果還是S。
我緊張得有些手足無措。
吳漠煙的目光在我們二人之間轉了轉,最後落在了女巫身上:
「你先來。」
女巫攥緊了手心,咽了咽口水。
她推脫不得,從包裡翻出看起來和我的水晶球一樣劣質的蠟燭和香爐。
「把燈關掉吧。」她說。
吳漠煙點了點頭,保鏢立刻關上了整間別墅的燈,拉上了窗簾。
隨後,女巫點燃了蠟燭,將它們擺成了陣。
昏暗的燭火中,她看起來還真像那麼回事。
隨後,她閉上眼,嘴裡似乎念叨著什麼咒語,同時寫下了沈清蕙的名字扔進了香爐中。
而後,她掏出一個小瓶子,將其中的符水一飲而盡。
下一瞬,女巫兩眼上翻,渾身抽搐:
「我看見了……看見一個身影……」
「什麼樣的身影?」吳漠煙饒有興趣地坐直了身子。
我站在女巫身後,看見她汗湿了整個後背。
她繼續抽搐著,神神叨叨的:「我看見了一個女人……她穿著綠色長裙……」
「你叫什麼名字!」女巫忽地正了神色,直勾勾地盯住一旁的虛空,好像那裡站著個人似的。
【我靠!真的假的,這有點嚇人了朋友們。】
【一點都不嚇人啊,看一半țû₃都睡著了,哈哈。我朋友掐我人中剛醒。】
【錯誤時間,錯誤地點,超級慫蛋,明天再看。】
吳漠煙和他的保鏢們都不再說話,臉色嚴肅地看著她。
「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女巫向虛空招手:「什麼……沈清蕙?」
她在和虛空對話:「為什麼這麼多年還在這處別墅裡沒走?」
吳漠煙聽見這話,喉結略顯緊張地上下吞咽。
我看在眼裡。
「為什麼這麼多年還在這處別墅裡沒走?」女巫重復問了一遍,站起了身,朝虛空走去。
緊接著,她伸手往前環住虛空,側頭聽著,就好像有人在和她說話。
她聽了好一會,屋子裡寂靜了片刻。
就在我都覺得她好像是真的能通靈的時候,女巫開口了:
「你是說,你舍不得你丈夫,所以留在陽間不願走?」
我震驚地瞪大了眼,看來這女巫剛才那一出大戲都是假的。
她怎麼想了半天,就想出來一個這麼狗血的理由,居然想打感情牌。
吳漠煙立時笑出了聲。
笑聲低啞,打斷了女巫的表演,在原本就安靜的別墅裡顯得格外瘆人。
女巫臉色慘白,不明白發生了什麼,還想要強行演下去。
吳漠煙笑了好久,終於被一連串的咳嗽止住了笑意。
「騙子。」他開口道,「還是個三流騙子。」
「雖然還想繼續看這出滑稽戲,」他攤開雙手作無奈狀,「可任務失敗就是失敗了。」
「隻能讓你去S了,小姐。」
「等等……」女巫瞪大了眼,辯解的話語卡在喉間,保鏢已經一槍送她去見真鬼了。
「最後隻剩下你了,郭芋。」吳漠煙抬眸看向我,指了指我手中的那些道具。
11.
看來任務完不成是必S的。
那我沒得選,隻能說實話。
我深吸了口氣,在桌子前蹲下,攤開塔羅,問出了第一個問題:
「沈清蕙的S因是什麼?」
【S因?有誰看新聞了?】
【我!我剛去郫縣看了,說是被勒S的。】
【還有人放出了當時的圖,差點吐了。】
勒S。
我假意隨即抽牌,實則直接找出了代表答案的那張「倒吊人」,畫面上是倒吊在十字架上的一個人。
隨後,我抬眼看向吳漠煙,將牌推向他:
「英文是 the hanged man,倒吊人。」
「沈清蕙是被勒S的。」
吳漠煙輕抬眉尾,從我手中接過那張牌,端詳了片刻,回道:
「不錯,繼續。」
我點點頭,心髒飛速跳動,像要從胸腔裡跳出來一般。
我再次深吸口氣,問塔羅:
「是誰害S的沈清蕙?」
我沒去看彈幕,因為答案已經知道了。
我再次揣著答案從塔羅中找出我要的那張牌——「戀人」。
牌面上,伊甸園中受天使祝福的一對戀人,還不知道自己即將被蛇誘惑吃下禁果。
「是她的戀人S害了她。」話說出口,我的聲音有些顫抖。
吳漠煙的嘴角不知何時上揚,他再次伸手拿去了那張戀人牌。
「戀人……」他咀嚼著這兩個字,音調異常愉悅:「不錯,是戀人。」
說著,他忽然收起了笑意,將手上的戀人牌撕成了兩半。
「恭喜你,郭芋。」吳漠煙面無表情地看向我,「順利完成任務。」
我顫抖著起身,連忙趕在他話說完前開口:
「大哥,我不需要那十億,您放我離開就行!」
吳漠煙抬手示意我安靜:「當然要給你了,我豈是說話不算話的人。」
「隻是, 錢給你了,我可沒說你的命一定還給你。」
「很公平吧,十億給你,命留下。」
對上他發冷的目光,我不禁打了個寒顫:「什麼意思?」
「知道了我這麼大的一個秘密,怎麼能放你走呢?」吳漠煙從保鏢手中接過上膛的槍,黑漆漆的槍口對著我:「不好意思, 但你隻能去S了。」
望著那把槍, 我腦子裡隻有一句話。
媽的,我真的被資本做局了。
「為什麼呢?為什麼要將我們喊來招魂?」臨S前,我問了最後一句。
吳漠煙再度露出那個瘆人的笑:
「因為好玩。」
「這個理由夠了嗎?」
12.
一聲槍響過後, 遍地屍體。
這一批通靈師全S了。
「下一批通靈師什麼時候上島?」吳漠煙扔開槍,問一旁的助理。
「明天。」
「很好。」說著,吳漠煙走向房中的攝像頭,將它關閉:「再來一批,我的紀錄片就要拍完了。」
「等我S後, 所有人都會記住我有多愛沈清蕙。」
「他們會說我是因愛生痴,說我深情。」
「雖然沈清蕙出軌了……」吳漠煙的神色陰沉下去, 片刻後,又笑了:
「但我們會以這種方式流芳百世, 一輩子鎖在一起。」
他碾過散落在地上的戀人牌,走出了別墅。
13.
再一次從夢魘中驚醒,我還以為自己回到了那座海島上。
記憶回到那一天,我猛地睜開眼,看向胸口,竟然沒有傷口。
我居然沒S,奇跡般地活了下來!
別墅在那時已經空了,隻剩下屍體。
我拍了拍腦袋,依稀記得,槍響之時, 一陣風席卷而來。
失去意識前, 那陣風落在了我的身旁,恍惚中,我看到了一襲綠色裙擺。
再然後, 我被猛地從混沌中拉出,清醒過來。
桌上的塔羅被風翻開一張端坐在島中央的「女祭司」。
綠色裙擺……我想起了女巫S前的招魂, 她說沈清蕙穿的就是綠色。
我猛地瞪大了眼, 看向那張女祭司。
忽然意識到, 可能是沈清蕙的亡魂救了我。
【太好了,主包沒S。】
【原來主包就是唯一一個活下來的通靈師。】
【快跑啊, 趁他們不注意。】
後來, 在彈幕的幫助下,我逃了出來。
賬戶裡多了十億,但我分毫不敢動,生怕被富豪發現我逃跑了。
隻不過, 被救了一次命,我也決心要替沈清蕙伸冤。
有了彈幕的幫助,我開始收集富豪S人的證據。
明天依舊是很忙碌的一天,再說了, 還有戀愛佔卜的直播要做呢。
我再次躺下來,重新閉上眼進入夢鄉。
這次做的夢,是彈幕口中富豪S人真相大白的那天。
-完-
"同事深夜在群裡發了個公告: 【各位同事,我現在懷孕三個月了,重新制定了一下辦公室守則。】 【第一,不要用有味道的洗發水、洗衣液,不要噴香水,不要在辦公室吃零食,孕婦聞不得刺鼻的味道。】 【第二,上下班要繞路到我家小區附近,屆時我會隨機搭乘大家的車輛上下班。】 …… 【第十,避免輻射,大家上班不要連 wifi,有什麼資料請在下班時間查好。】 【以上十條守則請大家自覺遵守。】 我一臉地鐵老人看手機。 難道她肚子裡的孩子是我們所有人眾籌來的?"
"我的手機裡忽然多了個養寵遊戲。 一瘸一拐的流浪小貓,隔著屏幕眼巴巴地看我。 毛發髒亂,耳朵缺了一個角,生命條幾乎要歸零。 我心生憐憫,當了一把氪金玩家。 貓糧磨牙,罐頭管飽,貓窩貓爬架配置拉滿,還送它去寵物公園。 後來,前男友對我糾纏不休,要拉著我同歸於盡。 一隻長毛三花突然出現,率領十幾隻大狗,追著前男友跑了八條街。 我正想買個罐頭感謝它。 卻發現它的耳朵,缺了一個角。"
"我第一次去男朋友家。 他媽媽就給我搞服從性測試。 一見面就熱情的拉著我進屋,還拼命的塞見面紅包給我。 我摸到那薄的隻有一張紙的紅包,心裡咯噔了下。 忍不住打開。 裡面躺了張淡紫色的五塊錢。 她看著我難言的表情,毫不在意的說: 「我們這兒就這風俗,你不會嫌少吧?」"
"婚禮前半個月,沈牧舟說想停一停。 這幾年工作太忙,他都沒有好好陪過我。 向來不做計劃的他,竟花費整整一夜時間做了為期十天的旅行攻略。 可是他不知道。 我看到了。 在他和別人的聊天裡。 他把這次旅行稱之為【分手倒計時】。"
"我是貧困生乖乖男高,卻被校花抵在昏暗角落裡,咬破了嘴唇。 她眼神很兇:「想分手,除非我死。」 我突然看到彈幕【男配,你把習學爛,不如把她嘴親爛。】 【你別看她兇,你親她一口,她命都給你。】 【誰懂,校花故作兇狠,但是委屈微紅的眼尾真的好破碎。】 我突然仰起臉,晃了晃她的衣角,聲音小小: 「那……你……能不影響我學習嗎?」"
"談了兩年,傅寒終於答應跟我回家見父母。 可出發前,他又說奶奶病了,把我一個人丟在了下雪的機場。 他的青梅給我發來了視頻挑釁。 畫面裡,傅寒動情地吻向女孩鎖骨上的紅痣。 呼吸之間,語氣煩躁。 「早知道和姜禾那種乖乖女談戀愛,是要見家長的,就不打賭追她了,怪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