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所有的產品介紹用時較久,相較起來,阮安安的話簡直少得可憐,卻反而是今晚重頭戲。
一直到阮安安下場,下面的人還許久回不過神來,剛才那個格外好看的姑娘所宣布的是……即日起,就職林氏集團的CEO。
講話結束,現場奏樂團接到指令開始演奏,晚宴正式開始。
而宣布了這個重磅消息之後,阮安安卻才剛剛開始緊張。
――對她來說,今晚最重要的才不是這個。
……
音樂聲響,眾人起起坐坐。
頂著一眾從宴廳各處遞過來的略帶探究的眼神,阮安安視若無睹,徑直從後面繞到林松柏面前。
林松柏恰好在和同一桌的顧訣聊天。
他真是越看越喜歡這個年輕人,長得這麼帥,又年輕有為,青城哪兒還能找出一個更好的?也不知道阮安安怎麼就鬼迷心竅,抱著那個大學生不撒手,這樣的優秀青年連見都不肯見人家一面。
林松柏見到阮安安走到自己面前,立刻就想要趁機介紹兩人認識,“來,安安,這個是――”
“外公,我有話和您說,特別急。”阮安安指了指一邊的包廂,“就幾分鍾,您來一下。”
“……”
阮安安倒是很少有這麼沒有眼力見兒的時候。
林松柏覺得她不會虛張聲勢,應該是真的有什麼事兒發生了,於是心懷疑惑地跟顧訣點了點頭,隨著阮安安到了包廂內。
一側身,才發現自己身後跟著又高又帥的理想外孫女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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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林松柏有些詫異,“小顧,你跟過來做什麼?你――”
他還沒說完,阮安安直接開口截斷他的話。
“外公,我結婚了。”
語聲淡淡,投下一顆重磅炸/彈。
林松柏手裡還拿著盛了紅酒的高腳杯,聽到這句話,手指猛地用力,那根細細杯柱“咔嚓”一下,斷了。
“………………”
顧訣挑眉,遞給她一個“你外公手勁兒竟然這麼大”的驚詫眼神。
阮安安回了他一個“我們自求多福”的眼神。
阮安安咽了一口唾沫,等待責罰。
林松柏身體倍兒棒,卻依然覺得自己眼前閃過一道黑光,“你這個……”他剛說了三個字,又勉強讓自己冷靜。
但是靜不下來,手指都在發抖。
忍了又忍,最後林松柏還是一下子把手裡的東西扔在地上,大吼出聲:“阮安安!你說什麼??????”
“我結婚了,”阮安安說完,伸手把後面的顧訣拉到身邊,“對象是這個。”
又是一記重錘,轟然砸下。
“外公好,”顧訣從善如流地跟著叫,語氣熟稔,“很抱歉剛才沒和您說這個消息,因為安安想要親口告訴您。”
“……”
“……不是,你說什麼,你們倆結婚了?”林松柏瞪著眼睛,不敢置信,“……你們倆?”
兩人齊齊點頭。
林松柏猶疑:“你那個C大……”
阮安安說:“就是他。”
林松柏皺眉:“證領完了?什麼時候領的?”
說到這個,阮安安有些不好意思:“啊……剛好一年,今天其實是我們的結婚紀念日。”
林松柏:“……………… ”
一直不抱希望外孫女能回心轉意嫁個好人家,現在卻突然被告知外孫女和自己最理想的外孫女婿結婚已經一年了。
是這個世界瘋了,還是我瘋了?
反套路
林松柏一直以來都不希望阮安安和她那大學男友繼續談戀愛。
阮安安一直以來都很聽話, 讓出國讀書就出國讀書,讓管理公司也任勞任怨,唯獨在這事兒上最不聽話, 最犟。
看著小姑娘天天一副非那窮小子不嫁的樣子, 他也想過各退一步,先給她男朋友一個機會, 進了林氏看看未來發展如何。
但林松柏自然還是希望她嫁給世家公子。
他不能在世上護她一輩子,如果林家有什麼意外, 至少她還有丈夫可以依靠。
顧家簡直是首選。
所以一時間, 他也難以理清自己的情緒, 究竟生氣多, 還是喜悅多。
林松柏是在沒想到自己能在幾個瞬息之間經歷大悲大喜, 饒是閱歷豐富如他, 也用了好久才緩過來。
短短幾分鍾, 一共有三個炸彈炸下來。
先是阮安安那句“外公, 我結婚了”――咣!
“對象是顧訣”――啪!
“已經一年了”――砰!
……
簡直是連環迫/擊/炮, 一環扣一環。
外面喧囂被隔絕,室內陷入一陣尷尬的沉寂。
林松柏其實有一肚子的話要說, 一肚子的教訓要罵,從“你這個死丫頭”為開頭,能罵幾個小時不停歇。
但真被阮安安給猜對了。
今晚這樣的場合,不是林氏迫/擊/炮開噴的時候。
林松柏最後掃了一眼面前這對兒表面戰戰兢兢實則無所畏懼的年輕夫婦,面無表情地丟下一句“待會兒結束了再說這件事”, 就背著手, 率先離開了這裡。
剛才林松柏掐斷的紅酒杯裡面的酒盡數灑在了地上, 阮安安叫了服務生進來收拾殘局,也和顧訣一起出了包廂。
她刻意放慢了步子, 抬手放在唇邊:“我覺得我外公是在憋著,”阮安安小聲說,“你看他氣得青筋都出來了,簡直……”
阮安安正和顧訣說著老爺子小話,卻被林松柏一個回頭給逮個正著。
“說什麼呢!趕緊過來!”林松柏眼睛一瞪,衝她道,“今晚你就跟著我見人,不準瞎跑,別的地兒哪兒也不準去!”
“……”
畢竟也不知道現在在她外公心裡有幾分,顧訣得在這會兒好好表現。他微微垂下頭,很隱蔽地提示她:“他在氣頭上,你現在先順著來,我們之後還能好過一點。”
而後禮貌地衝著林松柏點了點頭,暗處捏了捏她的手,抽身離開此地。
林松柏見狀,面色緩和了一點。
阮安安也心知肚明這樣才是最好的解決辦法。
雖然她一向討厭社交,但還是不情不願地走到了林松柏身邊。
然而,就在林松柏轉過頭那瞬間,她敏銳地捕捉到了老人唇邊一絲沒來得及收回去的笑意。
“……”
這老爺子竟然在偷樂!!!
-
晚宴開始後,人們互相結識走動。
這樣大規模的晚宴極少能遇到,一年也就一兩次而已,能到場的人自然不能浪費時間,有心結識更高層人士的忙著社交,有合眼緣的年輕男女忙著互相試探。
漓江酒店這個宴廳非常大,顧訣從未出現在青城各大晚宴上,自然也對這裡不熟悉。
他轉了挺久,拒絕了幾輪搭訕,最後才在一處角落找到薛昭和周晨初兩人。
今天三缺一,紀謙出差,所以代表紀家來的是其他小輩。
顧訣剛走到兩人面前,就腳步一頓,愣了一下。
薛昭……
薛昭正歪倒在一旁的雕蘭花木上,閉著眼嘟囔,身邊坐著低頭玩手機的周晨初,時不時抬頭看他一眼,眼神充滿嫌棄。
……這個不成器的兒子,喝這種低度數紅酒都能醉。
“兒子,怎麼在這兒醉生夢死?”顧訣走過去,抬起長腿踢了他地凳子腿兒,“有什麼心事跟爸爸說說?”
“呵呵,”周晨初冷笑,“心事?他那點兒心事你還不知道?”
顧訣:“嗯?”
周晨初:“這逼,剛才見到殷媛了。”
“……”
怪不得。
原來是見到了白月光。
通常來講,所謂的白月光都是指已經過世、已經嫁人、或是很難見到的曾經愛過的人。
但薛昭不是,他稍微慘一點兒。
他的白月光是自己曾經親口拒絕過的,不僅自己拒絕過,並且現在還在一個城市,每次有什麼名流宴會都抬頭不見低頭見……
見一次,醉一次。
薛昭迷迷瞪瞪地辨認了一下眼前高挑的輪廓,半晌,“啊”了聲:“诶?顧狗啊?你今晚也在?”
“……”顧訣沒說話。
“操,”薛昭眼神朦朧,煩躁地薅了一把自己的頭發,“顧狗……你說,殷媛現在怎麼那麼漂亮啊?”
“……”顧訣真是服了,“你他媽惦記了這麼多年就自己去說啊,在這兒哭天嚎地,誰管你?”
“說了也沒用,你不懂。”薛昭說,“我當時太蠢了……好歹是青梅竹馬,她那個人吧,我還算了解。”薛昭突然認真起來,一字一頓道,“殷媛,是絕對、不會看上同一個人兩次的。”
他打了個酒嗝,再次強調,“絕對。”
“……”顧訣不太想當知心哥哥,但是薛昭這人智商有點問題……他皺了皺眉,“你之前不是跟我們說,和網上那個是認真的麼?既然是認真的,那就好好網戀啊。”
“你說那個啊……”薛昭一喝醉了就喜歡動腦袋,他撓了撓頭發,“我一開始跟她組隊什麼的,就是看她名字叫因因緣緣……後來發現,她說話的那個勁兒和殷媛還真挺像,所以聊著聊著就有點兒那啥,可能和你們說的稍微誇張了點兒……诶,你說我是不是有點渣?”
顧訣還沒說話。
薛昭又道:“但我們倆是說好了遊戲裡的事兒遊戲裡解決,不可能牽扯到現實的,我一直對她有求必應,沒腳踩幾條船,也不算太渣吧……”
“……”
“怎麼,跟本人不可能了還不行找替身了?啊??我特麼的容易嗎我……”
“……”
這人已經廢了。
薛昭現在臉上就刻著一個印章:【扶不上牆的爛泥】。
下了這個定論,顧訣轉身走到周晨初身邊站定。
周晨初鎖了手機,起身和他碰了碰杯子,“今晚的那個年輕女孩兒,就是林氏新上任總裁。”他眯了眯眼,“我聽說你最近參與了林氏合作,這消息你時不時已經提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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