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他至少聽了二十遍了。
“唉。”
他已經聽了至少五十次嘆息了。
“兄弟,你犯了什麼事進來的?”
這個問題他問了至少十遍了。
“哎,我看你長得有幾分像前幾天來探望雲寒的那個兄弟。”犯人敲了敲牢房柱子,把雲寒叫過來,“喂,你看看這個人,是不是長得有些像你那個失散多年的兄弟?”
雲寒早就被這個犯人煩得不行,頭也不抬道:“我沒兄弟!”
“話不能這麼說,前幾天你兄弟還給你送吃的來了。”犯人嘆氣,“我倒是想有個失散多年的兄弟來找我呢。”
阿大心中一驚,他冒充雲寒兄弟時,是易容過的,這個犯人竟然能看出有幾分相似?
“你就別做夢了。”旁邊一個犯人取笑道,“你關進來好幾個月了,有人來看過你麼?”
“做個夢都不行麼?”犯人摸了摸脖子上的珠子,冷哼,“你們都給我客氣點,我祖上是闊過的。”
眾人都哄笑起來,也不知道是取笑,還是覺得犯人這句話可笑。
阿大看著犯人脖子上的玉珠,皺了皺眉。
正在這時,他看到幾個人從外面走了進來,不知道這些人跟獄卒說了什麼,他們便直直朝這邊走了過來。
“你,出來。”這些人指了指他,打開了門。
好機會!
Advertisement
阿大想也不想,就準備逃走,哪知道這幾個人看似懶散,實際上有備而來,當下便把他捆了起來。
“果然是個練家子,逃跑的本領不錯。”捆他的人嗤笑一聲,把他拖了出去。
這些人都是高手!
阿大心中大驚,這些人是有備而來,難道他的身份被暴露了?
東走西走,七彎八拐以後,阿大被帶到一間擺設精致,甚至還點著淡淡燻香的屋子裡。
他吸了吸鼻子,這種燻香他在家主書房裡聞到過,據說非常珍貴。
屋子四周潛伏著無數護衛,屋子裡應該有一個身份十分尊貴的人。
他抬頭看向坐在上首的男人,沒有說話。
太子抬了抬下巴,示意陳老五認人:“你看看,可是此人?”
“對,就是他,就是他大晚上的從公主府側門出來,神神秘秘的樣子,一看就不是正經男人。”陳老五激動道,“大晚上的,都已經到了宵禁時間了,正經人怎麼會在那個時候出門?”
“好,賞。”太子摩挲著手串,斜靠在椅子上,讓大理寺把賣筍小販跟陳老五帶回去,然後懶洋洋地看著阿大,“說吧,你是公主府的什麼人?”
阿大沉默不語,他看了眼陳老五,眼中有殺意。
“看別人做什麼?”太子眼神一冷,“昨天晚上刺客混入大理寺的事,你可知道?”
阿大仍舊不語。
“孤喜歡有脾氣的人。”太子也不動怒,扭頭對裴濟懷道,“來,替這個人寫口供。”
裴濟懷拿出了紙筆。
太子:“你可是謝驸馬的人?”
阿大沉默。
太子:“謝驸馬是不是派你殺謝瑤?”
阿大不為所動。
太子又問了一些問題,阿大都沒有出聲。
“都記清楚了?”太子把手串戴好,偏頭看裴濟懷。
“回太子殿下,都已經記錄好了。”裴濟懷吹幹紙上的墨跡,把它交到太子手裡。
太子看完以後,滿意地點了點頭:“很好,孤就知道,謝驸馬包藏禍心,對皇室不忠。”
“我什麼都沒有說!”阿大憤怒吼道,“你在顛倒是非。”
“什麼?”太子詫異地挑眉,“原來你會說話?”
阿大心頭悶了一口血。
“俗話說,沉默就等於默認,孤剛才說的那些你沒有反駁,就說明孤的猜測沒有問題。”太子把口供記錄交還給裴濟懷,“封存到大理寺檔案館,留作證據備用。”
“你們誣陷好人!”阿大咆哮。
“孤誣陷謝驸馬,與你有什麼關系,你氣什麼?”太子恍然大悟,“孤又忘了,你是他的屬下,自然要替他鳴不平。”
“我與公主府沒有關系。”
“你當然跟公主府沒有什麼關系,因為你跟謝家有關系。”太子重重一拍椅子扶手,“孤不管你們想幹什麼,但是在京城這個地方,不是你們玩陰謀詭計的地方!”
阿大冷哼:“你們誣陷忠良。”
“孤是太子。”太子站起身,“孤說什麼就是什麼,你說謝驸馬是忠良,誰承認了?”
“孤說謝驸馬包藏禍心,那他肯定就有問題。”
“太子殿下說得對!”東宮隨侍太監甲道,“謝驸馬長得尖嘴猴腮,一看就有問題。”
太監乙:“為了脫罪,連自己親生女兒都不放過,真是惡毒,虎毒不食子呢,連畜生都不如。”
太監丙:“私養殺手,他這是想造反!”
“瞧瞧,群眾的眼睛都是雪亮的。”太子嘖了一聲,“可見孤並沒有冤枉他。”
阿大:“……”
他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事情已經問清楚,孤也懶得在這裡耗費時間。”太子對裴濟懷道,“把這個人好生關押起來,如果他不小心死了,那肯定就是謝驸馬想殺人滅口,那他的罪名又能多一條。”
“是!”裴濟懷毫不猶豫應下,似乎對太子的行為,沒有半點意見。
“太子,你如此草率辦案,不怕得到報應嗎?”阿大恨恨地看著太子離去的背影,恨不得從太子身上撕下一塊肉來。
“孤在伸張正義,問心無愧,就算是有報應,也該落在謝驸馬身上,與孤何幹?”太子笑了笑,“不要著急,孤整治過那麼多人,有誰是被冤枉的?”
阿大心頭一震,他雖常年在南方,但是關於太子的流言也聽說過。
據說太子脾氣非常怪,有時候發起脾氣來,不會給人留半分面子。更邪門的是,但凡被他刁難過的人,最後都被查出有重大的問題。
“看在你這麼忠心的份上,孤決定早點把謝驸馬關進來,好一圓你們的主僕情誼。”太子挑眉,“不要太感謝孤。”
阿大:“……”
怎麼不來一道雷劈死他呢?
作者有話要說: 太子:孤向來貼心。
阿大:滾!
第105章 絕配
京城近幾天流傳著一個十分奇怪的謠言。
茶鋪子裡, 一些遊手好闲的漢子聚在一起喝茶聊天。
“你們聽說沒有,今天一早公主府去了好幾個大夫, 據說是謝驸馬身體出了問題。”
“難道是不太行?難怪公主寧可養一個其貌不揚的面首, 都不要他呢。”
“你們這些消息已經落後了。”一個漢子滿臉神秘道,“聽說那個謝驸馬, 瘋了。”
“什麼, 被綠帽子氣瘋了?”茶客們頓時來了興致,“真的還是假的?”
“那還能有假?”漢子把胸膛拍得啪啪響, “我家裡的親戚,是開藥房的, 聽說公主府這兩日四處求醫問藥, 就是為了治謝驸馬的瘋病。”
“被戴綠帽子, 氣瘋了?”一時間,眾人不知道該看笑話,還是同情這位驸馬了。
“誰知道呢。”漢子搖頭, “反正人已經瘋了,聽說那位公主還在哭呢。”
“不對啊, 若是公主不喜歡他,他瘋了不是更好?”
“那倒也是,難道不是因為綠帽瘋的?”
事實證明, 普通百姓最感興趣的還是綠帽,至於謝驸馬身份如何,才華如何,他們並不在乎。
他們甚至有些可惜, 無法看到這位驸馬爺發瘋的樣子。
"公公性格大大咧咧,毫無邊界感。 我早上還在睡覺,他不敲門就直接進來了,我讓他出去,他卻說:「你睡你的,我隻是拿個東西而已。」 洗澡的時候又突然闖進來,在我尖叫之後他把燈關了:「我太急了要上廁所,現在什麼也看不到,你別怕。」 月子裡我在喂奶,他毫不避諱直勾勾看著,我趕緊用衣服蓋住,他又給我掀起來:「我看我乖孫喝奶,你緊張什麼?」 我實在忍受不了向老公哭訴,他卻安慰我:「我爸就是性格直爽,你多包容一下,我已經罵過他了。」 "
"王府因我懷孕而舉辦的賞花宴上,王爺拉著我的手允諾:若此胎是兒子,便冊封我為王妃。 就在此時,姐姐精心打扮,隆重出場。 前世,王爺對姐姐一見鍾情,轉頭便忘了對我的承諾,執意迎她入府為王妃。 這件事成為我一生悲劇的開始,王爺一次次的偏頗都成為我黑化的催化劑。 最終我害死了姐姐,也殺死了那個曾經天真爛漫的自己。 再來一次,我趁王爺挪不開眼之際,連忙迎上前去:「姐姐來得正巧,妹妹有喜事要告訴姐姐。"
"高考前我覺醒了,意識到我的竹馬是小說裡的苦情男二。 我不忍心看他為了女主葬送前途,熬夜替他補課,逗他開心,甚至為了給他送準考證錯過競賽。 暴雨中,我渾身湿透狼狽地撥打他的電話,卻始終無人接聽。 捂著摔傷的膝蓋,我在考場外替他急得掉眼淚。 卻意外撞見陸聞舟將女主抵在拐角狠狠懲罰,吻到瀕臨窒息: 「為了你,我讓她錯過了競賽。」 「你明明答應過我的,隻要你考了第一,就和我在一起。」 「你怎麼敢騙我。」"
和我戀愛後,裴凌川總是很忙。忙著打 球、飆車,和小學妹談心。約會放了我 無數次鴿子。
"把最後一穗玉米扔進谷倉,把茄子、豆角幹、肉幹串起,掛在房檐下。 一股喜悅慢慢自心底湧起。"
"我是個地下拳手,意外和陸浔在賽場上重逢。 曾經被我撿回養大的落難小少爺,如今變得陌生卻耀眼。 他輕易地戰勝我後,面無表情俯視著我。 他用寬大的手掌抵著我的咽喉,聲音喑啞: 「哥,好久不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