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已經弄好了。”跟在葉明昭身後的小混混壓低了聲音,手裡拿著一個毛巾,毛巾上湿漉漉的,正是他們之前搞來的乙醚,倒在毛巾上捂住人的口鼻,一兩分鍾就能將人弄暈過去。
之前葉明昭他們打算等陶沫落單的時候將人給擄走,誰知道一晚上白忙活了,最後沒辦法,隻好連夜潛入到客棧裡,將陶沫迷暈之後再弄走,畢竟這是葉明昭家的客棧,不管是房卡還是地形,他們都熟悉。
啪的一聲,開光被按下的聲音響起的同時,黑暗一片的臥室突然一片明亮,陶沫坐在床上似笑非笑的看著明顯被嚇了一跳的葉明昭和另一個混混。
“你!”葉明昭的確被嚇的夠嗆,誰想到陶沫會突然開燈,但是此刻,也顧不得什麼了,葉明昭眼神一狠,一把抓過身後混混手裡頭的毛巾向著陶沫撲了過來,隻要制住了陶沫,他還需要懼怕那兩個男人嗎?
在兩人開門的時候,陶沫其實已經驚醒了,此時毫不客氣的一腳踹了過去,砰的一聲,餓虎撲羊的葉明昭根本沒有想到陶沫力氣會這麼大,被當胸一腳踹飛了出去,撞到床邊的櫃子上,整個人摔在地板上發出痛苦的慘叫聲,陶沫這一腳的威力絲毫不必當初操權那一腳的力量小。
另一個混混直接看傻眼了,他們知道操權和陸九錚厲害,畢竟那是男人,而且身高擺在那裡,可是陶沫看起來文文靜靜、乖乖巧巧的,誰知道身手就跟電視裡看到的那些高手一樣,一腳就將葉明昭給踹飛了出去。
“不知死活!”臥房裡突然傳來的聲音,讓小混混和地上的葉明昭又被嚇的一抖,這房間裡竟然還有其他人!真是活見鬼了。
操權是跟在陸九錚後面進來的,兩個外行人,那腳步聲自以為是的放輕了,可是在陸九錚和操權這些練家子耳中如同擂鼓。
陸九錚和操權是在葉明昭開門之後就跟在他們後面進來的,隻是呼吸輕緩,再加上做賊心虛,葉明昭兩個人根本沒有想到自己後面還跟著人,然後還沒有摸到床邊,陶沫就開了燈將葉明昭給踹飛了出去。
“你這種人渣活著真是浪費糧食!”操權冷眼看著摔在地上,還是一臉戾氣的葉明昭,毫不客氣的一腳就踹了過去,將人從房間裡給踹到了外面的走廊上。
“我自己走,自己走!”小混混此時嚇的直發抖,連滾帶爬的向著走廊走了過去,不過倒還算義氣的將地上的葉明昭給扶了起來。
大半夜的樓上床來砰砰兩聲巨響,直接驚動了樓下的葉家人和其他房客,幾分鍾之後,葉大叔和葉大媽,還有葉明月都穿著睡衣過來了,此時一看這局面,雖然不清楚具體是怎麼回事,但是卻明白肯定是葉明昭又出什麼幺蛾子了。
“你這個天殺的,你這是要幹什麼?幹什麼啊?”葉大媽哽咽的撲了過去,不停的扇打著葉明昭這個不成器的兒子。
葉家人的住房都在樓下,樓上是客人住的,而且葉明昭很少回來住,這大半夜的出現在樓上,不是想偷東西就是想侵犯人家小姑娘,這讓葉大媽悲從心中來,她到底造了什麼孽,才生下這個兒子來報復自己。
“報警,將這個畜生抓起來!”葉大叔平日裡沉默寡言,是老實的山裡漢子,此時卻也氣的渾身直發抖。
“媽,不要哭了,為了他不值得。”葉明月冷眼看著痛的扭曲了臉的葉昭明,安慰的抱著哭泣的母親,對這個弟弟,在很早的時候葉明月就死心了。
Advertisement
葉明昭此時緩過痛來了,猙獰冷笑的看著葉明月三人,“報警啊,左右不過關了兩三天,走個過場而已,不過你們可不要怪我不客氣,擔心我一把火燒了這個破地方。”
“誰告訴你三兩天就能出來了?”操權冷笑著,一把抓過滿臉戾氣放狠話的葉明昭,將人反扭住雙手壓在牆上,“這一次我就讓你將牢底坐穿。”
鎮子不大,所以電話打過去之後,警察來的倒很快,過來的還是王東,白天見了陶沫三人之後,王東又將八年前車禍的案子仔細的翻看著,結果這一弄時間就晚了,也就懶得回去了,直接在派出所裡睡了,半夜接到電話立刻帶著兩個四個值班的警察趕了過來。
“入室行兇,人證物證確鑿,王隊長可得將人給我關牢了,誰的人情也不用給。”操權沉聲開口,指了指地上的房卡還有沾染著乙醚的毛巾,的確是證據齊全。
葉明昭這是找死啊,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湿腳,這一次是踢到鐵板了,就算荀家有人,據說荀書記的一個大伯在長寧省省委工作,但是王東明白陶沫三人來頭也絕對不小。
“你們給我等著!”半點不害怕,這些年不管出了什麼事,都有荀家人兜著,所以葉明昭此時依舊張狂的狠,兇狠的目光扭曲而惡毒的盯著陶沫三人,“這個仇我葉明昭記下了。”
看到葉明昭被帶上了警車,葉大叔夫妻雖然眼神有點復雜,卻是誰都沒有開口說什麼,更不會求情,這些年,他們的心已經傷透了也就失望了,就權當沒有這個兒子。
第二天一大早,陶沫三人在吃了早上,又備上幹糧和水之後,一起向著鎮子後面的天別山走了去,按照之前葉明月的回憶,三人從南邊的山腳開始上山。
“這都過了二十八年了,隻怕當初那個山洞是特意開挖的,要找到不容易。”操權看著蒼茫的天別山,一眼看去,一個山頭接著一個山頭,山勢險峻而陡峭。
就算到現在,深山老林裡當地人都不敢去,據說還有山豬豹子一類的野獸,毒蛇毒蟲毒草瘴氣就更多了,一些資深驢友也不敢貿然進入深山的。
時隔二十八年要找一個特意開挖,後來有可能已經被堵上的山洞不亞於大海撈針。
陶沫坐在一旁的大石頭上,比對著手中的高清衛星地圖,“大叔,山之北、水之南為陰,向北走兩個小時,這裡有個盆地。”
按照風水玄學之說,盆地地勢低,易藏汙納垢,而且從烏藍鎮鎮志上看,三百多年前為了躲避更朝換代的戰亂,鎮子上的人都躲到了這個盆地,可是後來卻被一支在山裡迷路的亂軍找到,整個村子三百多戶,一千多人都被殺了,此處陰氣必定極重,如果幕後人要選取山洞,這裡是最合適的地方。
陶沫三人順著地圖向著北面的盆地繼續走著,陸九錚黑眸沉了沉,陶沫應該是受過專業的野外訓練,她知道如何查看地勢地形,會本能的避開四周橫生的枝葉荊棘。
跟在陶沫後面,陸九錚發現就算是偵察兵,估計也就陶沫這個水準,她會無意識的遮掩了自己的行蹤和一路上的痕跡,就好似這段路上從沒有人走過一般。
五個多小時之後,終於來到了北面的盆地,卻是荊棘密布,樹木遮天蔽日,四周根本看不到路,更不用說在這樣地方遼闊的盆地裡尋找一個不過十平米左右的山洞。
對於自己重生的事情,陶沫是不準備說的,也無從說起,不過對陸九錚,陶沫也沒有下意識的隱瞞和防備,此時,在啃了餅幹喝了水之後,陶沫閉上眼,放開了精神力。
在肉眼看不見的情況之下,精神力如同一根一根透明的觸角從陶沫周身向著四周散發出來,陶沫要尋找的地方是陰氣最重的一處,人無法感知,但是精神力卻可以。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操權一開始隻當陶沫是在閉目養神,畢竟一路急行了五個多小時,操權他們是習慣了這樣強度的趕路,在他看來陶沫能跟上他們的速度已經是非常了不起了,這會累了也正常。
可是漸漸的,操權發現了不對勁,陶沫臉色蒼白下來,連同嘴唇都有些的發白,而她的額頭上滿上布滿了細小的汗珠,操權隻當陶沫病了,剛要開口,卻被陸九錚制止了。
當一股精神力向外延伸了幾百米之後,陶沫整個人顫抖了一下,一股子冰冷陰暗感覺纏上了精神力,如同是被冰冷的毒蛇給纏上了一般,那種陰冷的氣息讓人打心底發憷。
陶沫猛地睜開眼,抹去額頭上的冷汗,收回其他散發出去的精神力,指了指兩點鍾的方向,“山洞可能在這邊。”
陸九錚點了點頭,不曾問任何問題,就向著陶沫指著的方向走了過去,卻是在前面開路,操權摸了摸頭,也跟著走了過去,
越向前面走,那種冰冷陰暗的感覺愈加的明顯,陶沫繼續釋放著精神力尋找正確的方向,而陸九錚和操權此時也感覺到了不對勁,三月的天氣,即使是深山裡,氣溫也不會那麼低,可是他們兩都感覺到一股說不出來的陰冷,好似被什麼髒東西給黏上了一般。
“上校,這感覺難道就是陰氣?”操權摸了摸胳膊,似乎才能將那股子的陰氣所驅逐出體內。
又走了將近一個小時,陶沫收回了精神力,一旁的操權已經不需要陶沫開口了,拿著軍用匕首快速的清理著眼前纏繞在一起的藤蔓和荊棘,漸漸的一個被一米多高巖石阻擋的山洞洞口出現在三人面前。
"室友收到了一份億萬遺產繼承信。 我告訴她那是騙子的詐騙手段。 室友聽了我的話,甩手就把那份遺產信撕掉了。"
作為哥哥,替我妹考察相親對象。對方 985 學歷,名下三套別墅,身材長相堪比彭於晏。我趕緊招呼我妹過來,對方卻蹙了眉:「這麼快就要見家人了嗎?」
"老公洗澡時,他的手機閃了一下,我瞟了一眼上面的內容。 【我可以搞定你老婆。】 搞定我?莫名其妙的一句話,讓我狐疑地點開了這條微信。 可上面幾百條的聊天記錄,看得我渾身冰冷……"
"保姆求我,把她的女兒送到我就讀的貴族學校讀書。 我答應了,可這女孩一來就給自己立了個笨蛋美女人設。 體育課她把所有人的運動校服故意扔進垃圾桶,獨留她自己穿著運動短裙。 當天班級同學有三個腫了腳脖子,可她卻嘟著嘴:「哎呀,都怪我好笨笨,不小心把事情搞砸了。」 後來,在畫畫比賽時,她把自己畫的背面塗上油彩蓋在我的作品上,導致我作品被毀。"
"參加大學同學聚會,不想露富,專門選了一件沒有 logo 的衣服。 結果被同學嘲笑我這個當年的校花,竟然過得這麼寒酸。 還做起了最不起眼的家庭主婦。 前男友也暗諷我,當初沒眼光,跟他分手。 卻選了一個在工地搬磚的。 下一秒,剛剛從工地考察回來的青年才俊賀廷澤擁著我說: 「是誰在說我老婆的壞話?」"
"我被債主蕭宇騙了。 他拿錢砸我,讓我救他一命。 我救了。 他說他中毒了,讓我跟他回家解毒。 否則就不給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