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雪越下越大,漸漸將我們的黑發變成白發。
我突然想起那句話。
「他朝若是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頭。」
席南舟牽住我的手,聲音溫柔如風:「今朝挽手同淋雪,此生注定共白頭。」
我笑了笑。
「席南舟,你醒來那天,看到我的時候,在想什麼?」
男人輕輕地撓著我手心,有些癢,他淺笑道:「不討厭,很歡喜。」
「什麼?」
他按住我的唇,眼裡笑意明朗。
「太晚了,第一個問題以後再回答你,先睡覺?」
22
勾纏,瘋狂,索取。
然後……
美好的氣氛被手機來電鈴聲打斷了。
我不好意思地從被子裡出來,身旁躺著一切都準備好的席南舟,臉上有動怒的跡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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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壓低聲音:「又怎麼了?」
小崔生無可戀。
「年哥,賀庭昭這小子還拐走了公司裡的沈楚,非要傳授人家戀愛經驗,我是真的攔不住啊。」
賀庭昭這個祖宗!
我一邊穿衣服,一邊還不忘記安撫席南舟:「你先睡,我馬上回來。」
男人抬手掩面,冷冷地說:「第幾次了!」
我心虛,所以溜得特別快。
關門後,又立馬頓住腳步,有些不放心地聽著裡面動靜。
男人在打電話,咬牙切齒,十分生氣:
「給我收購那家酒吧,告訴那裡的人,風華娛樂公司的藝人都不許進!特別是那個姓賀的!」
「沒有為什麼!單純看不慣那個地方行了吧!」
「我很冷靜,趕緊去辦!」
我憋著笑小步跑了。
席南舟真幼稚。
23
等再次回來時,他連燈都懶得開,將我抵在門前。
吻得急切。
「你會不會嫌棄我年紀大?」
其實我想說,你就比我大兩三歲而已,我哪裡敢嫌棄。
但是男人絲毫不給我說話的機會。
嗯,也就是因為這晚。
席南舟把全部氣都撒完了。
等到第二天的時候,他將我搖醒,指著手機裡別人偷拍的照片,非要我解釋。
照片中,我力氣大,一手提著一個酒鬼從酒吧裡出來,長得都養眼的,更不要說賀庭昭用那種看狗都深情的眼神看著我,難怪席南舟會多想。
「我在告訴你,我吃醋了,你一點反應都沒有?」
男人略含危險的話瞬間點醒我。
然後,我毫不客氣地將他踹下床。
「老子讓你輕點,你往死裡來!我還沒有算賬呢!」
「離婚!」
然後,一道金屬清脆的「咔嚓」聲。
席南舟將自己的右手和我的左手銬上,鑰匙被他扔到窗外。
好心機!
「離婚,沒門。」
「生是我席南舟的人,死是我席南舟的鬼。」
全身疼得像是被一群人套上麻袋打了一宿的難受,我要是再脆弱點,真有可能眼淚都出來了。
腳再次踹向他的時候,被他握住腳踝,男人單膝跪在床尾。
「想走也可以。」
微俯下身子,先前傾,溫柔道:「給我生個孩子,我就放你走。」
我氣炸了。
「老子是男的,拿什麼給你生!」
他笑著哦了聲。
「所以想離開我,沒門。」
混蛋!
24
我鬧離婚的事情被傳到了席夫人耳朵裡。
她來安慰我:「年年啊,夫妻之間都是床頭吵架床尾和的,提出離婚這個事情太傷人了,有什麼話好好說。」
男人挑眉看向我,唇彎著:「嗯,我一定好好說。」
最後三個字被咬得極其重,包含著意味不明的感覺。
手銬被席夫人沒收了,臨走前她紅著老臉交代:「雖然你們年輕,但是以過來人的身份勸解,別玩太過火,傷身。」
我用被子捂住頭。
反正沒臉見人了。
人走後,席南舟才露出真面目。
傾身上前,揭掉被子,一條細細的銀色鏈子從男人脖子間垂落,尤其勾人。
「我從醒來那天就告訴過你,我們席家從來不離婚。」
「想離婚,下輩子吧。」
我面無表情:「不,還是有方法的。」
他問:「什麼?」
我冷笑伸出手:「把你掐死不就行了嗎?」
在打鬧方面,席南舟從來都是讓著我,甘願被我揍。
但是我要是惹過火了,就會被壓在身下,頂著男人直白炙熱的眼神。
「都說了別碰那裡,偏不信。」ץz
我急了,讓他下去。
男人將我雙手舉高,勾唇:「晚了,所以忍著點。」
25
醫生來做檢查的時候,恰好瞄到他脖子上的紅痕,尷尬地輕聲咳嗽。
「席總的身體現在康復得很順利,但是最好節制點,可以等身體好徹底後,再來那啥。」
席南舟看向我的時候,眉尾微挑,仿佛在說:都怪你。
我砸過去一隻拖鞋。
在場還站著幾個外人呢,被我這舉動嚇得氣都不敢大聲喘了。
再轉眼看,外頭評為脾氣不怎麼好的京圈大佬,笑得一臉不值錢,眼睛就沒離開過自己的愛人。
唉,果真愛情是個神奇的東西啊。
生日禮物,我補給了席南舟。
是一對婚戒。
他臉上看上去不是那麼高興,愧疚著說:「這原本應該是我該給的。」
我回抱住他。
「沒關系的,等你徹底好了,我們舉行婚禮吧。」
半年後,席南舟給了我一場盛大的婚禮。
他給我戴上了結婚戒指。
那枚我買的戒指,被他一直戴在脖子上,從來沒有摘下來過。
27
【席南舟番外】
沒人知道。
我早在很久以前就見過溫年的。
他是我私藏多年的秘密。
那是在一場在遊輪上舉辦的酒會上。
百無聊賴的我看到他帶著幾個小年輕的藝人去大佬面前露臉。
哦,他是經紀人啊。
我的目光隻是往那張寫著諂媚的臉上停留了幾秒,沒什麼興趣地移開。
長得好看,就是骨子軟,性子太討喜了,太過於完美的人設,往往讓人失去探究心。
看到那些女老板將主意打在他身上時,我還是沒在那個人身上看出任何不滿情緒,反而主動迎合。
娛樂圈太多這種人了,不稀奇。
可我在今天異常反感。
在後場,我撞見他的另外一面。
月光穿過長夜,他站在路燈下,氣質懶懶。
像個混混似的抽著煙,打著電話:「按我說的做,出事了我頂。」
「不用擔心我,摸一下又不會少層皮。」
「男的?呵,男的敢上手,老子一隻手就能廢掉他。」
呦,這會兒不裝了。
真是大言不慚啊。
特別是,看到他手裡的煙。
真想過去給他掐掉。
實在是討厭。
心裡生出煩躁感, 多貪了幾杯, 眼裡醉得看不清路, 便一腳踏進了泳池裡。
泳池很深, 接近三米,保鏢都在外場候著。
當時的那一刻, 我想的是,完了, 我會不會是第一個失足喪命於泳池的總裁。
人在水下時,什麼都聽不到, 憑著一股勁兒掙扎。
旁邊又生出水花, 有人來救我了。
他從身後抓住我的手, 往上面拖。
身手很好,沒怎麼費勁,將我放平在岸邊, 開始搶救。
我嗆進了不少水,意識正在消散。
我以為我快死了。
眼前的男人,俯身, 給我做人工呼吸。
一次又一次地換氣。
臉上都是他身上落下的水。
我咳出了水, 趴在岸邊, 拼命咳。
保鏢姍姍來遲, 將我圍在中間,他被隔絕在外。
人群外, 男人靜靜站在那裡,不爭不搶,渾身濕透,也隻是隨意抓了下頭發,甩了甩,然後, 最後一眼確認我沒事後, 走了。
可我認出了他。
溫年, 那個讓我見第一眼就反感的經紀人。
後來, 我時常做著跟那天相似的夢。
不是在水裡, 不是身處在危險環境中。
而是,在一個封閉的房間裡,在床上,隻有我和他。
他一會兒哭, 一會兒氣,罵喊著我的名字,哭起來的樣子很好看。
我就知道,我完了。
我偷偷打聽著他的一切,謀劃著該怎麼認識他。
可惜,沒來得及, 在回國那天,我出了車禍。
再次醒來的時候,我看到他就站在我面前。
我以為還是夢,看了好久好久。
「你是誰?」
他驚慌失措地轉身, 打翻了水杯。
原來,我夢裡一直想得到的那個人。
早就得到了。
在我模糊的世界裡,唯獨你最清晰。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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